第十二章:危险的谢博
谢博见是倪万年,语气变得献殷勤,点头哈腰着,嬉皮笑脸着:“倪小姐,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他们是您的朋友啊?”谢博有些不以相信的询问道。 倪万年将鞭子狠狠甩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拌着她那不善的语气,把安夙清和谢博都吓了一跳:“是不是我的朋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识相点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谢博有些不甘心,又不敢得罪倪万年,要知道这个倪万年是县令的女儿,刁蛮任性没有人管得住,在这里她的话就是皇帝话,没人敢违背,就算有他爹在,惹了她还是没有好果子吃,谢博一想到这里还是悠着点好。“是是是,谢无赖这就滚,这就滚。” “万年jiejie,是你呀。”玉蝶有些开心的看着倪万年,有些惊喜。 “还真是个男人婆!”安夙清默默的叨叨被倪万年听道,拿着鞭子指着安夙清,有些气不打一处的说道:“本姑娘叫倪万年!” 玉蝶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吵起来,安夙清一直叫倪万年男人婆,倪万年越听越气,直到又打了起来。 当然安夙清占了上风,很奇怪,安夙清的武步,力度,角度都是很完美的,如果有师父教他武功的话,他会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吧。玉蝶经常看着玉隐练武,不过玉隐从来都没教过她武功,他说女孩子就应该文文静静的。 “好了,夙清哥哥,万年jiejie!你们别打了。” “男人婆,听到没有,让你别打了。大厅公众之下的,做为女子呢,就要想小蝶一样文文静静,这样下去你将来可没人要的。”安夙清拉住倪万年挥来的鞭子。 倪万年越听越不是味道,没好气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本姑奶奶没人要?!” “不不不,你有没有人要我可管不着,我是怕你到时候哭着求我要了你。”安夙清话落还挑衅的挑了挑眉。 “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看鞭!” 打了好几回合,倪万年都没有斗过安夙清。也算不打不相识,在玉蝶的劝住下两人总算收手的坐了下来,玉蝶给他们各倒杯茶,笑了笑说道:“万年jiejie,夙清哥哥。你们别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安夙清举着茶杯抿了一口说道,开玩笑的对着玉蝶说道:“小蝶。我看你应该叫她万年男人婆才对。”话落,有意思无意思得瞥了倪万年一眼。 倪万年一听,差点喷他一脸口水,“臭男人,你再说一遍!!” 安夙清一听倪万年叫他臭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倾斜,一副怕你啊的看着倪万年,倪万年一看这阵势,也站了起来,跟着安夙清的动作说道,“怎样,想打架啊,怕你啊!臭男人。” “男人婆,你再叫一句。”安夙清用手指着倪万年,倪万年蹙起嘴巴,“臭男人。” “呵,像男人的女人,出去打。我赢了,你就要做爷的奴隶!” “自大,谁赢还不一定呢。像女人的男人!” “夙清哥哥,万年jiejie,你们别吵了。”玉蝶的话根本不起作用,只看见他们朝门外走去。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们两人,玉蝶准备跟上去,随着一股花香,玉蝶只觉得脑袋一阵头晕,浑身无力,天旋地转。玉蝶觉得身后有人,转身就看到谢博一副得逞的样子,顿时想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动。“夙清……” 玉蝶无力的倒在谢博的身上,谢博一副yin笑。趁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身上,抱起玉蝶就走。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互不相让。“男人婆,乖乖做爷的奴隶吧。” 倪万年沁笑,一副不可能的表情,用力扯回被安夙清抓住的鞭子。不知道打了多会,倪万年不小心大意让安夙清扯住了鞭子,然后用力一扯,倪万年在空中翻了个身摔在地上,一副很吃痛的样子。 安夙清手里得意的拿着鞭子,又看到倪万年摔在地上,走过去蹲下身,甩了甩鞭子得意的说道:“怎么样,你输了,我的奴隶。” 倪万年不服,突然张口就咬住了安夙清的手臂,安夙清疼的哇哇直叫,倪万年得意的笑笑,从他手里拿过鞭子爬了起来。“你属狗的啊。”安夙清疼的狰狞了脸。 倪万年转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没有人告诉你吗?女人是惹不起的。”接着得意的走进客栈,安夙清鄙视的看着倪万年,嘴里臭臭的骂了句,“男人婆。”忽然脸色一变,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小蝶呢?”
安夙清顿时一慌,玉蝶是不会离开他的,又想起黑衣人,想起谢博。玉蝶那么漂亮,每个男子见了都会动气色心,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要是出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糟糕,小蝶出事了。” 倪万年看着安夙清着急的问旁边人有没有看到玉蝶,顿时知道不妙。“臭男人,会不会是小蝶有什么事去了。” 安夙清捏了捏拳头,“不会,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 倪万年琢磨了会,似懂非懂的说道。“我大概猜到是谁干的了。跟我走。” 谢博抱着玉蝶跑到客栈的后院,看着玉蝶忍不住的想要怜惜她,吸了一口气,神清气爽。猥琐的说道。“香,真香。”昏睡中的玉蝶皱了皱眉,像是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无力睁开的样子。 谢博将玉蝶藏放在客栈后院的假石后面,摸了摸玉蝶那婴儿般滑嫩的皮肤。突然谢博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谢博入神太深被突然一拍楞是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一个白衣翩翩,头上绑着银白色发带的男子,带着半月狐面具的男子,脸上数不清的愤怒。 “她,是你能碰的?”话落,男子狠狠的给了他一拳。谢博一下子被打蒙了,只觉得鼻子一阵疼,一股暖流从两个鼻子里冒了出来,用手一摸,血粘在了手上。“流,流血了。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这里似乎很安静,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吧。”白衣男子勾起嘴唇,流露着一股让人摸不透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谢博看着白衣男子那诡异的笑容,硬是被这阵势给吓到了。“你……你别以为我怕你。”谢博抖着大腿肚子,挪步直到靠着假山,警惕的看着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