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司徒千夜想要见你
“……”厉南潇下意识皱紧了剑眉,忙将带子倒了回来,眯着眼看着那女人左右张望了下,迅速地将威亚重新弄好。 若不是事先知道威亚松了,又怎么可能会去将威亚重新固定好。 “这个女人是谁?”鹰隼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利剑,厉南潇一错不错地凝着屏幕上的那个女人,写了个程序又将其脸部放大,仔细打量着,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人。 “厉总。”一旁的保镖上前,微微低着头,谦卑地说道,“是贝依薇小姐的经纪人郭珍。” 贝依薇? 又是她。 厉南潇的目光越发阴鸷了,续道:“之前温晴被绑架的事彻底调查清楚了吗?” “还有一点,不过……”保镖顿了顿,汇报说,“刚接到了林医生的回复,他说,确实有一种香料一旦和酒精掺和,容易引起人对那方面的需求。” 那方面是指哪方面,保镖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他这么一说,厉南潇就明白当时温晴会被下药的原因了。 绑架犯给温晴喝的那杯酒中只有迷药,根本没有其他的。可温晴的身体后来确实是出了状况。 宴会上的时候,不仅是温晴,他也闻到了那种香水味。也是他当时多长了颗心眼,这才没有喝下红酒。 “孤儿院的事呢?”剑眉紧锁,厉南潇看着保镖,深沉的目光含着碎冰子,“当年起火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院长房间里的热水器没有关。高温引起了线路烧毁。并且,当时保险柜上的书散落在了热水器旁边。所以火势越扩越大,没能得到及时的控制。” “保险柜上的书怎么会落在了热水器旁边。”厉南潇摩挲着下巴,有些想不通,“而且按照温晴的说法,院长也不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怎么会忘了关热水器。” 毕竟是孤儿院的院长,面对是一大群没有父母的孩子,自然是要多担着点心的。所以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热水器忘记关这种事才对。 “这个……”保镖同样抱着怀疑,“属下也想不明白。” “总而言之,继续调查下去。”厉南潇冷冷笑了下,目光阴鸷冰冷,“把贝依薇的经纪人叫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是!” *** “贝依薇小姐吗?你好,我是张医生。”电话中的声音多少带上了几分喜悦,“劳你挂心了,温晴小姐已经醒过来了,母子平安。只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她就可以出院了。” 让张医生随时汇报温晴的情况,当然不是因为贝依薇关心温晴,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随时改变策略罢了。 “哦,那好的,谢谢张医生。”贝依薇下意识拽紧了身侧的拳头,漂亮的眼眸中神情凶狠,说出的话却依旧温柔极了,甚至带上了几分愉悦,“多亏张医生妙手回春。” “哪里哪里。”电话那头的张医生丝毫没有听出来其他的意思,爽朗一笑,“贝小姐谬赞了。其实能让温晴小姐母子都平安,还多亏了司徒先生。” 张医生还在絮絮叨叨着司徒千夜的医术高明,贝依薇早已经失去了耐心,随意扯了个理由直接挂断。 “温晴!”贝依薇气得咬牙切齿,心里面对温晴的恨意是越来越深刻。有女仆上前提醒她该吃饭了,贝依薇反手一个巴掌直接扇了过去,尖锐地骂道,“该吃的我自然会去吃,用得着你啰嗦!” “贝小姐……”无缘无故挨了耳光,女仆被扇得七荤八素。眸子中一下子就溢满了泪水,捂着腮帮子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贝依薇,有些手足无措。 “薇薇,何必跟一个下人见识。”贝老爷子走了出来,轻蔑地瞥了眼小女仆,淡漠地啧了声,续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温晴还能有谁?”一看到贝老爷子出现,贝依薇脸上的愤恨立马被委屈所取代,跑过去,拉着贝老爷子的手抱怨着,“爸爸,温晴那个小贱人现在都怀了南潇的孩子,你说该怎么办啊?”
“她不是从威压上摔了下来吗是的?”贝老爷子不解地反问道,“当场流血,都这种情况了,还能保住孩子?” “哼,谁知道她温晴使了什么妖术。”贝依薇气恼地说道,“明明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只是受了些伤。” “……别担心。”贝老爷子拍了拍贝依薇的肩膀,安抚着说道,“有你在,南潇怎么能看得上温晴。你可是贝家千金,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 “可是……”贝依薇更担心的还是温晴怀孕的事。蹙紧了眉头,她刚想问贝老爷子有没有办法对付这个事,自家手下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谦卑地汇报着:“贝总,司徒千夜想要见你。” 司徒千夜? 圣手司徒千夜! 贝老爷子一下子就乐呵了。 贪婪的目光扫过了贝依薇,拍了拍她的肩膀,自觉这些年来的赡养总算没有白费。 传言司徒家宝贝上千,不论古董还是字画,样样都有。不仅如此,司徒家近年来在道上的势力越来越大,谁都知道军火走si这一块的商业利润巨大。 贝老爷子是打着算盘的。 他是商人,习惯于精打细算,也习惯了尔虞我诈。十五年前,正是得知司徒家的千金在孤儿院,他才会好心地过去。 当然原先,贝老爷子的确是想收养温晴。院长守口如瓶,不肯轻易透露出来白玉扳指到底是哪个孩子的拥有物。可再守口如瓶,也抵不过精明的贝老爷子啊。 不知不觉透露了些许信息,叫贝老爷子知道了温晴的存在。可最后却在看到贝依薇手上的白玉扳指时,贝老爷子还是选择了收养贝依薇。 机关算计,到最后恐怕还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贝老爷子是不认识司徒千夜,可他知道这人的名号。一听他主动找上门来,贝老爷子自然万般欢喜,却还是硬逼着自己沉住了气,淡漠地说着:“他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