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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我离婚了

    第一百三十章我离婚了姚窅然篇

    姚窅然篇

    “你给我滚开!”我彻底崩溃的咆哮。

    他反而将我箍在腿上更紧,时不时往怀里塞,死死按在腿上,犀利眉眼透着势在必得:“三年不见,就这幅态度?”

    天大的笑话,我哈了声:“颜老师?颜总?颜局?下次又是什么?卧底吗?你的身份还真是让我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啊!”

    他双眸微阖,过了会儿,像是对我,又像是自己说:“没有下次,都结束了。”

    “跟我有屁关系,滚开。”我尝试拧拧手腕,紧到皮肤打了皱。

    “难道你不想知道父亲,姚栖栖,舒婉柔去了哪里吗?”他勾起我无法理解的笑。

    “姚栖栖?怎么连婉柔也?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颜莫止,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疯子!”

    这样的话对他来讲无疑是以卵击石,纹丝不动说:“姚窅然,以后叫我颜箫宁。”

    “呵!”冷笑出声,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他无理取闹,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下次呢?下个三年后,又叫你什么?能否麻烦颜局长给我列个单子,以防脑筋不好使叫错!”

    他又皱了皱眉,而且是频繁皱眉,仿佛我的语气跟反应令他很不爽。

    “你感觉我在骗你?”他将双手放在两边沙发上,起到支撑,架势看起来有点生气,用质疑的语气问我。

    “颜莫止,时隔三年,你不会专程过来跟我解释吧?”我分毫不让的咄咄逼人,双手攀在胸前,另其产生距离感。

    他的黑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死死盯着,硬是半天没眨,嘴唇动了动,牙齿也可以感觉得到左右磨了几下,那副神态,恨不得将我拎起,从这七楼扔下去才算解愤

    “颜莫止,你到底把我父母,还有姚栖栖,舒婉柔弄到哪里去了?”现在我没什么心情去揣摩他的喜怒。

    他用上齿咬了咬下唇之后,突然一个助力站起身来,眼神完全变了样,阴冷了下来,绕过我,单手抄着口袋,走到办公桌前,扔给来份报纸,沉着嗓音说:“自己看。”说完后,然后走到窗台前,双臂担在栏杆上,又开始看窗外。

    一句话总结,他的世界,我是真的不懂,他的境界,我更是无法攀比。

    不解他让我在看报纸何意,正反两面算是各种新闻,唯独一篇贩卖人口案占了四分之一个版面。好奇中多看了几行。案件曲折,居然用时十八年之久,贩卖的人就多达千人,作案手段惨无人道,涉及此案的被害人不仅仅成年女人和婴幼儿,还有成年男子,幸运的是被卖到偏僻处、海上、或者**职业地方,倒霉的,就是贩卖器官。完全是随性而起,没有套路而言,正应了那句话,只要开心就好。因为所有罪犯全用化名,我也看出不什么特别。只看出,之所以案件拖了这么久,是因为,他们的相当善于制造假身份,并且催眠的洗脑术,厉害的,可能需要变形整容,这样几乎完美的大成本犯罪,怪不得耗时这么长,被贩卖的人,经此次一劫,恐怕就算被卖到同个城市,自己也回不了家,父母也很难认出来吧。

    “六年前,我被指派负责这个案件,从法国来到大陆,为了顺利执行任务,不得不分别在学校和公司做了潜伏。具体情况,也就是刚刚你看到的那篇报道。”他转过身,依靠着栏杆,平静的凝视我,开口说。

    我将报纸一放,懒得再废话,毕竟今天来不是为了闲聊,也不是为了叙旧,更不是谈及风花雪月来伤风悲秋,而是想知道家里到底在一夕之间出了什么事情。

    “先能不能别扯其他,就直接告诉我家人是怎么回事行不行?”

    “好,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整个案件的主犯就是你所谓的父亲:姚逸,从犯便是你的弟弟和继母,还有舒婉柔。”

    什么?

    “颜莫止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晦暗认真的回答:“我很少开玩笑。”

    我讥讽计较起来:“就因为父母经营A市最大的娱乐广场,接触来往的绝非善类之辈就被怀疑?姚栖栖,他还是个不满十八的孩子。舒婉柔,我认识她这么久,弱的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可能都成为从犯?你现在竟然让我去相信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与人?”

    “好,你跟舒婉柔认识多久?”

    不假思索回答:“从小就认识。”

    “怎么认识的?”

    “邻居。”

    “关系很好,从小经常在一起吗?”

    “对,我们是闺蜜。”

    “大学之前跟她的回忆有多少?”

    “很多。”

    “见过她父母吗?还记得模样吗?”

    “当然。记得。”

    “放假经常见吗?”

    “不是。”

    “她见过你父母吗?”

    “见过。”

    “放假经常见吗?”

    “说我家饭好吃,常常过来。她学习好,也顺便补课。”

    “你二十多年的生日都怎么过?”他没有边际的乱问快问,我也快镇定无恐的快答。

    “朋友,或者家人。”

    “朋友也包括舒婉柔吗?

    “是。”

    “高三那年过生日的蛋糕还记得是跟谁过吗比如谁买的蛋糕,蛋糕的模样?”

    我停顿了下,隐约回忆:“应该是方形乳酪慕斯,正好面临毕业是跟家人过的,至于谁买的,忘记了,可能是姚栖栖吧,太久的事情。”

    “以此类推,高二呢?高一呢?初中?小学?有没有什么难忘的生日?”

    “呃…….还真有一个两个。”中迅速脑补口中所说的两个。

    “是只有这两个,暂时想不起来,还是回想起来,一片空白?”

    “应该是暂时想不起来,我本就记性不好。”

    “从大一到现在研究生毕业七年的生日,每年还记得是跟谁过吗比如谁买的蛋糕,蛋糕的模样?”

    我毫不犹豫几乎能把每一年都给说出来,然后说到最后呆住。

    他从窗台那边走来,气场大到让我几乎禁声。

    “继续说,其实你还可以说的更详细。比如大一之后的趣事,相比大一之前的生活,是不是丰富许多?”

    我不明白什么情况的哑口无言,同样的事情反复回响多次,包括少年时,青涩期的记忆,可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件。

    “你突然跟我扯这些干什么?”

    “这些年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比如脑海会折射你感到陌生又貌似真实的事情?”

    瞬间,那句忘了吧,闪出来。

    颜莫止察觉到我迟疑:“真有?”

    “今天通知我来,不会是想证明我是被贩卖的吧?”想起报纸中可以催眠的洗脑术。

    “如果是呢?想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一点都不想,你就先告诉我家人到底在哪里?”

    “作为重大嫌疑人,近期你根本见不到!”他严令拒绝。

    “那你今天把我叫来的目的是做什么?”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该说的部分我都说个差不多了,还需要你仔细斟酌。另外,这个案件毕竟已经拖了十八年,重要的主犯和从犯,是不可能搞错。所以作为暂且家属,需要理解。”

    “颜莫止,你有病吧!”我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竟还耐着性子听他胡扯了一个多小时,想来陆白在楼下也该等急了,等会儿见面要好好跟他商量下。

    他听到谩骂,无动于衷,再次开口:“现在公事谈完了,我们谈下私事吧。”

    我拿起包准备要走的姿态,认为今天全无准备,貌似也屡不出头绪,还是想好再来:“我跟你好像没什么私事可谈。”

    “我离婚了。”他干脆利落,单刀直入说,非常有效制止我准备离开的脚步。

    “说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蛮横拉住我拎包手腕。

    我出乎意料的仰头看他,深邃如潭的内双眼眸依旧难以捉摸,清淡的眉宇又是挑高蹙起,虽怒却又时而若笑的貌美容颜,无疑每分表情都是惊人令人心动的韵致。

    “你还真是主次分明。”我抽回了手,顺便挖苦了他。

    他低头凝视掌中落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