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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相救玉珠(新春快乐!)

    ps:今天的书友,说明大家精神上的确有些寂寞,石头与大家共勉!!(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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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昆仑颌首为礼,清声含笑道:“道友总算肯现身相见了。【】x.贫道石玉珠,乃武当教下弟子之一,今日忽中迷香身遭暗算恰逢道友赠果相助,感激之情却难以付诸言表。

    唯虽幸睹道友之颜,但尚不知道友名号。冒然称呼一声道友玉珠心中已是忐忑,就怕到道友辈高份尊错了称呼。还请道友示以高名大号,以便明珠重新见礼。”

    “呵呵,石女侠好犀利的词锋,不愧以女昆仑为号,英风豪气果不让须眉。贫道绿袍,向居百蛮山修炼,得各派道友抬举,唤贫道一声老祖以示礼敬。绿袍这里也见过石女侠了。”来人含笑回道。“什么?你,你是那百蛮山的了绿袍老祖?”石玉珠大惊失色,花容顿改惊声问道。

    “正是绿袍。”池水墨点头回道。

    “可,可你的相貌……”石玉珠仍难以置信,话说了一半再难以为继。

    “呵呵。”池水墨又是一笑,欣然道:“三教各有秘法,可教人重塑形体更增禀赋,如佛家的大小转轮三相化生妙法、道家的三相虚境、魔道之天魔愬体等等等等。

    但以贫道之修为,倒也用不着以上诸法。先天根器禀赋不易,只是略改形貌,对贫道而言也非什么大事。

    故若石女侠此前曾有听闻过贫道的形貌,此刻见面也不用过于惊异,这副形貌却是贫道近日愬体易貌所致,无甚出奇。”

    “哦……”石玉珠听他这番释疑后。却直不知该何言以对,应了一声后却呆立在那处无从应答。

    而见她如此,池水墨也无心难为于她,便又道:“石女侠不必多虑,贫道赠你千年朱果全因女侠乃为助我等抗击峨眉而来,本处一阵原为友朋。

    惜我阵营中多有那yin邪坏事之徒,不好生专意抵抗当前强敌,反倒自陷佳友暗算女侠,如此敌友不分倒行逆施者。其所行所为却是在败坏我等的声名,予敌反添助力。故此,适才听那小和尚谈及女侠遭遇后,贫道便有心对石女侠略加弥补,正巧前次得了几枚千年朱果,赠与女侠聊解余毒也算是替我异派各教挽回些声名吧!女侠却不用在意,先服此果无妨。”

    “这……”石玉珠有些犹豫,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该否信任眼前的绿袍?该否服下他所赠的千年朱果?

    池水墨深知其心顾虑,便也没有催促于她。不再多言只是静静而立,含笑看着她煞费思量。

    终于,石玉珠把心一横,心道左右身已置此,即便不服手中朱果,可那迷香之力犹在。通体依旧绵软难施道法。

    更何况观眼前之人所言不虚,他却正是那百蛮山的魔教教祖绿袍当面,以其数百年魔功的深厚修为,即便自己周身无恙道法可施,但对方若要对己不利自己那点修为又能做何反抗呢?

    所以。横竖是死,倒不如信他一回服下朱果,看这绿袍到底是真情假意,用意如何?于是,石玉珠素手用力,那朱果已然被她捏破,露出里面鲜艳异常的白仁绿子,鲜艳果rou。

    去皮后将果rou送入口中,顿觉一股甘芳满颊,唇齿余芳的甜美果汁顺喉而下,直入腹中散阵阵清凉。

    随即,清凉游走周身,却把那体内迷香之余毒尽都中和消融,工夫不大,她已渐觉余毒渐消,法力渐复,通身轻灵处,那一身的道法神通已都渐渐回复。这朱果,却果然非同凡品,效力确实不凡。

    道法一复,女昆仑心中再多了三分底气。上前一步再向池水墨恭声言道:“多谢绿袍前辈相助,所赠朱果果然神效,亏明珠此前犹对前辈好意颇多疑虑,不恭之处还望前辈不罪,明珠这里给前辈赔礼了。”

    言罢她一躬到地,其意甚诚。但言辞之间,却已改口称呼前辈,不再唤作道友。

    “无妨无妨。”池水墨摆摆手,言道:“迷香即解,女侠又作何打算?自然贫道前言无虚,你若觉此间不宜久留尽可即刻离去。

    而若不急着离开,不妨与贫道在此小候,待那众人回来看那暗算女侠之人要如何解释此事,如何?”

    “这……”石玉珠犹豫了一下,终是知道自己非是那暗算自己的敌人对手,唇齿微动便要向池水墨道辞。准备先行离去回师门招呼众同门再来此间,寻那yin徒雪恨。

    可她告辞的话犹未出口,忽见远处空中却有数道剑光遁彩向这边射来,眼见到了前殿,看光色正是此前出去迎敌的慈云寺众人回返。

    且这遁光剑接二连三,一时不绝陆续回返。见此,石玉珠知道自己暂时是走之不及了,若真要强行起遁,怕刚上空中就会被这寺中众人拦下,以自己的那点道力,还真逃之不及。

    于是,银牙暗咬,石玉珠凛然道:“那几名yin徒已然回返,明珠想走也来不及了,就与前辈在此静候吧!”

    “嗯!留下也好。”池水墨含笑点头,又道:“不过静候却是不成,走吧!咱们还是主动前行,到那前殿与他们会面。还有你,小和尚,你也还要继续跟着看下去吗?”

    最后一句却是向右一无人的禅房所言。

    “此间还有别人?”

    石玉珠与了一和尚心中又是一惊,忙齐齐转目向池水墨所看的禅房看去。

    就见那禅房昏黑低暗,但房门敞开,透过房门向内看去,以二人的目力都看得清楚内中无人。

    正奇怪间,忽听那空空无人的禅房内却有一个童音突然叫道:“老魔头,你那双贼眼倒灵,小佛爷还真奇怪了,你是怎么现我的……”

    二人大惊,循着声音再仔细看去,那处仍旧空无一人,但声音却明明由那出,真是奇怪之极。

    反观池水墨,听得那略欠礼敬的童音后,老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晒然笑道:“牙尖嘴利,出言不逊,小小年纪张口就自称佛爷,亏那苦行是怎么教导你的?那三仙之名就全教出你这般妄言无行之徒吗?”

    “老魔头,你敢辱及我师父……”池水墨话音未落,那童音立时又尖声叫道。

    随即,石玉珠就见那老祖忽然袍袖一拂,那宽大的袍袖便在身前暴涨,如帷幕般挡在身前,只听得“吱呀……”一阵细响,月白色的丈许帷幕上已然凹陷出数道凹痕,纹波颤动,似被什么东西劈砍所致。

    挡过暗袭,袍袖收回,池水墨神情一凛,冷声道:“本看你年幼份上不愿以大欺小,谁想你竟张狂至此?若不给你个教训,此事传了出去还道老祖我是怕了那苦行和尚!”言罢大手一匹,一个散着青芒的硕大手印已电射飞出。

    这手印去势甚疾,这边手刚扬起,那边青芒已到,再听得“蓬”的一声闷响,却已似打在了一层无形屏障之上,激起漫天的星芒绿点。

    闷响处也瞬间震出一个人来,是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小和尚,生得肥肥胖胖,唇红齿白,不过那脸上却隐现潮红,显然是被震得气血上涌,吃了亏。

    小和尚于隐身中被手印震出,却也不见慌张,只是再又身形一扭,业又不见。

    转瞬间,从空中又传来他的声音道:“老魔头你休要得意,今日天色已晚小佛爷我暂不与你计较,待来日正期一至,却定要你老魔好看……”

    童音回荡,越去越远,转眼已在百十丈外。

    微微一哂,池水墨懒得回话与其斗口,转脸向那旁边的石玉珠二人道:“行了,耳目已去,我等也转往前殿去吧!”

    说完话抬步便行,当先直往那前庭行去。而石玉珠和了一再看看那小和尚远去的方向,彼此对视一眼便都跟了上去。

    事实上,这两人前往大殿也都是硬着头皮,心中都有顾虑,本都是不想见那前殿诸人,恨不能立时离此。

    但形势所迫,此刻他们想走也都走不了了,无奈之下便只能暂时与这看似通情的绿袍一起,寄望他能对自己有几分护翼。

    当然,以石玉珠之刚烈,适才领绿袍之情服用朱果已属无奈,若再想让她低声细语求助于绿袍老祖帮护,那是想也别想,她宁愿舍命一拼玉石俱焚,也不会卑躬屈膝反求绿袍。

    毕竟绿袍老祖与别教前辈不同,石玉珠他与可是此间才初次见面,教派师门也向无什么往来,试问女昆仑怎会求助于他?

    了一和尚倒是想求,可惜以他的身份道法,与绿袍老祖这等一方魔道巨擘却无论如何也攀不起交情,故也没那个勇气出言求助。

    于是,两个人在心中各有所思的情形下追上池水墨,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却直往前殿。只不过池水墨是真的从容,另两人却是强持镇定。

    “绿袍前辈,适才那小和尚……”跟在后面,石玉珠到底是忍不住向其询问了一句,说话间还再往那那小和尚远去的方向看了看。

    听得此问,那了一也竖起了耳朵,也想听听刚才与池水墨斗法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