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触即发
冷墨轩站在季风身边,眸色冰冷地看着刑天。不知怎么地,他识海世界的符咒力量在旋转,似乎遇到魔道中人,不由自主会激发符咒的力量。好在他修炼符咒时日尚短,还可控制心灵,不然符咒力量爆发。不然,一旦他的符咒力量爆发出来,定会季风等人误会。 季风见冷墨轩一言不发,但眸光坚定,毫无惧怕之意,点头赞许,轻声道:“一会我护送你离开,记住,不可恋战。” 冷墨轩不语,良久,点头道:“我记住了。” 季风见状,松了一口气,望向林雪、林旭等人,不再言语。 林旭哈哈大笑,极为骄傲,神剑圣地里不服他的人,都已被他清理的差不多,如凤仪、路长石两大剑使,被他关押着黑风崖,没他命令,这所谓的两大剑使,就要老死其中,永世不得翻身。至于其余的核心长老、太上长老等人,不服从他的,不是被他杀了,就是被他用阵法困住,对他已构不成威胁。更何况,核心长老排名第一的雍锐,第一个向他臣服,其余的核心长老,则纷纷效仿雍锐,归顺在他的麾下。 因此,如今的神剑圣地,何人敢与他叫板,违背他号令?真正主宰神剑圣地的,已不再是帝剑天,而是他林旭。 季风眸光冷如寒冰,眸色出奇的平静,上前数步,离林旭不足三丈,微微施礼,冷道:“林太上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林旭一指围困住长河仙宗的各方人马,而后,眸光挑衅地落在季风身上,耸耸肩,冷笑道:“怎么,季副掌教,难道我的用意不够明显吗?” 季风眉头攒在一起,眸中有不快之色,待眸光看到林旭身边的刑天,眉头拧的更紧了。作为长河仙宗的副掌教,雪域楼的情况他还是略有了解的,刑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这个心狠手辣,狡诈成性之人,从来不会对人心慈手软,亦更加不会做无利之事。此刻,他出现在这里,站在林旭旁边,一切事情就都清清楚楚,摇摇头,不无可惜道:“林旭,你好歹也是神剑圣地的太上长老,却为一己之私,与魔道中人勾结在一起,如此行为,怎么对得起神剑圣地的列祖列宗?” “哈哈,哈哈哈。”林旭疯狂大笑,不屑地看着季风,连连哼道,“季副掌教,难道你不知修真世界,向来是强者为尊。如今,刑副楼主实力高超,他便是尊,我神剑圣地归顺雪域楼麾下,归顺刑副楼主门下,也是为了保存神剑圣地一缕传承。可笑季副掌教,目光短浅,不识时务,却要嘲笑林某,真是可惜,可惜啊!” ——不是勾结,是归顺。这个林旭,竟然要把整个神剑圣地归于雪域楼麾下,成为附属雪域楼的门派。 别说是季风等人感到不可思议,就是归顺林旭的神剑圣地众弟子也是一愣,林旭的话让他们感到一阵后怕,连林猛、简要等人,俱都面面相觑,心中有了丝丝后悔。 “够了……”季风怒道,“修真世界,的确是以强者为尊,但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尊严,就算是修士,也有宁死不屈的骨气。你所谓的为神剑圣地考虑,无非是你为自己卖主求荣,欺师灭祖找的一个借口,哼哼,林旭,你真够厚颜无耻的。” “季副掌教是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太上长老是识时务之君子,如此风范,刑某人佩服。”刑天一挥手,打断季风的话,林旭突然归顺,让他有点意外,不过,他很喜欢这个结果,见季风胆敢羞辱林旭,便有心为林旭出头,冷笑道,“林太上长老为了宗门长远发展,无视个人荣辱,这等胸襟,岂是你等鼠目寸光之辈可以理解的。” ——势要为林旭做主。 季风连连冷笑,到最后,哈哈大笑,眉宇之间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冷冷道:“季某的确是鼠目寸光,但我明白,一个人没了骨气,没了自己追求的道,没了自己的宗门,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想让我归顺,就是我死,也绝不可能。” 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神剑圣地好多弟子都羞愧低下头,不敢与季风眸光相遇。 “季风,你真的要冥顽不灵,顽抗到底吗?”林旭恶狠狠问道。
季风高傲道:“不过一死,我何惧!我长河仙宗弟子何惧!!!” “不惧!不惧!!不惧!!!”长河仙宗一干弟子,虽然被强敌包围,但他们气势上不肯输给对方,视死如归,不肯投降。 “哈哈,好,好,很好,长河仙宗都是有骨气的人,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我杀伐无情。”林旭气恼不已,不过,他暂时还不想马上对长河仙宗众人下手,此刻,这些人同仇敌忾,视死如归,气势上是最强盛时候,必须先打击他们的气势,才可以一举突破他们的防御,降服这些所谓桀骜不驯的人。 “来人,带上来。”林旭冷冷说道。 早有雪域楼的几个弟子听到林旭命令,就架着一个浑身发软的人走了过来,把那人丢在地上,便退了下去。 那个人的胸口被一条碗粗的铁链贯穿,铁链上刻印着许多奇怪的符号,每一道符号有着丝丝邪恶的力量,只要有一道符号的光芒闪现,那个人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弑天链!”季风惊呼,随后,冰冷道,“林旭,你好歹毒,弑天链是最邪恶的铁链,你竟然把弑天链贯穿帝剑天的胸口,让他承受比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的煎熬,你该死!!!”气势迸发,杀气惊人,心中下定决心,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除掉林旭这个狼心狗肺的无耻小人。 帝剑天抬起头,俊朗的脸庞疲惫不堪,挺拔的身躯,因为身体的剧痛,卷缩在一起。但眸光坚定,眸色不屈,似乎再大的痛苦,也不能让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