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凶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现实中就是这样,劫匪要开枪,不会那么好心的跟你谈谈心,让你有机会逃命,而他的真实想法,也很少说在对方对方下手的时候说出来。 刚才那一枪来的太突然,但是躺在地上死了的那个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吓懵了的人可能不只是那个瘦子劫匪,而是欧阳何月,她明明看到枪口是指着她的,额款式不知道子弹怎么会飞到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身上,她并不知道法师已经来了。 这一整天发生的事儿,让她根本估计不上想那么多,她不记得她通知了法师,事情发生的时候,法师没来,她都把她忘记了。 苏南歌此时绕道欧阳何月的面前,挡住了她,其实他很感激,在危机关头欧阳何月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为他挡枪子儿。 以前的时候他很花心,没少交女朋友,很多女人都说爱她,可是当他遇到麻烦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承担责任的。 这就是事实。 “你觉得呢?是谁让你杀我?” 苏南歌冷漠的盯着那剩下的杀手,对方身体哆嗦着,看起来很是惊恐,却是不说话。 “我不信!”他突然吼着又开了一枪,没出意外,这一枪又打在了他身后的同伴身上,黑色的窟窿往外冒着血,还冒着热气。 虽然苏州没有北方那么寒冷,但是晚上的温度却也绝对不低,那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很快就冷了,凝固在伤口之上。 欧阳何月看的恶心,第一个人死去的时候,她受到了强烈的惊吓所以没有感觉到恶心,但是这一个,那个男人离自己那么近,就倒在自己的脚下,他死的时候瞪着一双大眼睛,死不瞑目,惊恐的眼神随着他瞳孔的涣散,慢慢的淡去。 “哇!”的一声,欧阳何月忍不住吐了一地,本就没怎么吃饭,胃里的那点儿东西全都吐了。 “天啊,你是鬼,你绝对是鬼。” 对方惊恐不安,但是他没有离开,只剩下他自己他也要完成任务,那钱他必须拿到手,否则他也是死路一条。 “说吧,你说了谁让你杀我的,我可以给你双倍的钱,如果你早说的话,你的同伴也不会死。” 苏南歌表现的好像是万能的神一样,可以控制子弹的动向,法师远远的看着他表演,很是满意。 当然她愿意配合他做任何的演出,找出幕后黑手,不过她不用找,那个躲在车子旁边,已经偷偷站起身的男人,证明了一切,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刚才他被敲晕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那下手太轻,敲在他的头上连疼痛都算不上,他竟然能够应声倒下去。 “我不能说。” 显然对方也顾忌那个假装晕过去的男人,但是下一句话他没来得及说出来,枪声响了,他的眼睛跟前面两个死去的人一样,睁的大大的,但是他没有看向苏南歌他们,这次他看向了苏南歌的身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就断气了。 欧阳何月惊吓的扑倒了苏南歌的怀里,一个晚上,一瞬间就死了三个人,苏南歌警惕的转过身,看着拿着枪的方程,他看起来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假装的。 “我……”他咽了一口唾沫,“我杀了人了,可是我……我这属于自卫吧,我是为了保护你们。” 他脸上的肌rou不自然的抖动着,看起来十分的不自然,而且十分紧张。 苏南歌没说话,因为那个男人杀人不是因为要救人,而是就是想杀人,他手上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对着自己来一下吧。 他这片刻的沉默,让方程起了疑心,他的眉头一皱,恶狠狠的抬起头重新看着苏南歌,此时手中的枪没有放下,手指随时可以扣动扳机。 “你是不是知道了?” 他凶神恶煞般的看着苏南歌,那双眸子一改往日的温和,此时此刻充满了恐惧和邪恶,“你是不是知道了!” 他突然大声吼了起来。 “方程,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如果资金周转不过来,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你档期的,你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儿,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
苏南歌大概不知道,他面对的已经不是人了,是个疯子,是一个丧心病狂,早就已经没有人性的疯子,从他想要独占那批货起,他就已经策划要杀掉苏南歌了。 “钱?” 果然,苏南歌果然知道了,方程冷笑着,他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另外两个人,苏南歌是怎么打死他们的,因为刚才他所在的位置是歌盲角,只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可是他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法师的存在,他举着枪慢慢的走出来,靠近苏南歌,“这顿饭还是没吃成,苏南歌你以为只是因为钱吗?” 看着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苏南歌实在是想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还的罪过这个恶棍,跟他交往那么久,生意合作也算顺利,只是没想到他心理变态这么严重,竟然会想要杀他。 “我在商场混了这么久,可是名声不如你大,女人不如你的多,好不容易有歌女人看上我,你他妈竟然找人告诉我老婆。你知道为了安抚我老婆,我都做了什么吗?” 他的话开始变的语无伦次,但是他始终没说出什么,只是情绪变的更加激动。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苏南歌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脑海中对这样的事情也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在搞什么啊,方程!” 苏南歌确定他弄错了,因为如果今天他自己不说,在外面有婚外情的话,他根本不知道他竟然在外面有女人。 “住口,林莎就是你告诉我老婆的,你知道吗,她去我公司让林莎丢尽了脸面,然后跳楼自杀了,她死了你知道吗?” 方程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枪,像是一个疯人病院里跑出的人。 “我原本对婚姻就厌恶透顶,已经忍受了几十年,终于有了红颜知己,可是你,你做了什么?” 他用枪指着苏南歌大声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