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送他去穆天成家
法师假装生气之后,这件事儿穆天成算是不敢提了,法师让他干什么他就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老老实实的干活,一句话都不敢多问。 法师就趁机将苏木元转移到了欧阳和月的车上,此时苏木元的腿上虽然被自己治疗过了,不会留下疾患,但是他受伤的事儿他自己应该是很清楚的,如果让他好的太快,他会不会产生怀疑啊。 所以为了避免太多的麻烦,她只是给他取出了子弹,然后将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不至于感染,也不至于继续流血,但是没有让伤口马上愈合,因为那样实在是太假了,苏木元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觉察不出问题的。 “先送他回家吧,就说他路上摔了一下。” 法师擦了擦手,将湿纸巾包进原来装纸巾的袋子,然后准备带走。 她没有随手乱丢垃圾的习惯,即使这个地方这么晚了,没有人会看到,她依然选择将垃圾装进袋子,带走。 “这个……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平时机灵的不行,怎么就把腿给摔伤了。” 还没等说服老太太,欧阳和月就开始给自己提问题了,如果连自己的问题都回答不了,那么肯定是无法应对老太太的,老太太可贼着呢,不是一般的老太太。 穆天成过去拉了拉法师的衣袖,像个怕闯祸的孩子一样,小心的看着欧阳和月小声在法师耳边说道,“是不是很棘手?他回去会挨骂对吧。” 法师对他这个天真的没有被社会大染缸染过的孩子,实在是没有太多的耐心,很多事情跟他一句话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索性他怎么理解的怎么做就好了,她闷哼了一声,“嗯!” “送去我家吧,我爸妈常年在国外,难得回来个一次半次的,就让他住我家养伤吧,伤好了再让他离开。” 穆天成是个很大气的男孩,很多时候愿意替别人分担麻烦。 欧阳和月的家里不是不可以住人,法师的家也一样,房间多的是,唯一不同的是她们都是女人,欧阳和月倒是无所谓,至少还有苏南歌,但是法师就不一样了,孤男寡女住在一个屋檐下,很难不被人说什么。 法师想了两秒,知道欧阳和月不能把他带回家,听到穆天成这么说,她点点头,“好,在你家也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担心你这个人太啰嗦容易打探别人**。” “你不要多管人家的闲事就好,人家不过是受伤,在你家住一段时间而已。” 年轻人好奇心比较重,法师担心穆天成会在苏木元醒来后,追问他受伤的过程,担心苏木元说错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木元被送到了穆天成家,这一路上欧阳和月接了苏南歌好几个电话,都是催她回家,她将事情简单的跟苏南歌描述了一下,希望他能够理解,没想到苏南歌却有点儿吃醋。 欧阳和月听出他口气不是很好,然后没等她解释一下就将电话挂断了。 此时已经安排苏木元进入了穆天成家,加上法师就住在他们家隔壁,欧阳和月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既然苏木元死不了,至于他怎么受伤的,怎么被枪射中的,这些事情以后再问他也不迟。 夜已深,街上的车辆很少,欧阳和月开着车窗,让风吹进来,风吹着她的脸颊凉飕飕的,即使在这样的夜晚,她也不会觉得困倦。 只是身上的血腥味儿还在,她依然在思索苏木元受伤的原因,竟然是枪伤!他到底是什么人,跟什么人打交道,他的真是身份是什么?该不是国外派到中国的间谍吧,该不是黑涩会的人吧! 一连串的问号,一连串的问题,她怎么也想不清楚,甚至想的越多她越觉得自己不了解苏木元,这个人背后又太多的谜团了,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带着这个疑问,她回到了家中。 别墅区里亮灯的没有几家了,她们家的灯依然亮着,她抬眼看了看楼上卧室的灯,灯还亮着,但是就在她车子驶入院子的瞬间,房间的灯就熄灭了。 欧阳和月的心有点儿不安,不知道是他下楼了,还是关灯就要睡觉了。 推开房门,换好鞋子,客厅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她穿着拖鞋小心翼翼的去了趟厨房,虽然在老太太那里忙活了一晚上,做了那么多的糕点,但是她水都没来得及喝几口,此时紧张之余有些口渴了。
月嫂和做饭的阿姨都不在客厅,看起来这个点儿都去休息了,这两个阿姨应该是比较幸运的了,在家中要他们做的事儿并不多,有大把的时间休闲。 欧阳和月喝了一杯酸奶,刚转身要离开厨房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悄无声息的,苏南歌什么时候过来的,他靠着门站着,双手抱在胸前,背靠在门框上,“空腹喝酸奶?” 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没什么表情,一句话也是冷冷的,淡淡的。 “噢!没事儿我吃过饭了。只是有点儿口渴,看到冰箱还有酸奶就喝了。” 欧阳和月将杯子放在洗完台上,然后笑盈盈的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目光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似乎有什么心事的眼睛。 “老公,人家想你了。”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抬起手臂,将自己抱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这种感觉真好,好踏实。 抱着他就好像有了全世界,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稍做休息。 “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淡淡的开口,没有更多的动作。 “法师提议去看看奶奶,去了之后苏木元不在家,我们回来的路上看到他的车子停在路边,然后就发现他在车内昏迷了。他受伤了,法师替他处理了伤口,然后送他去了朋友家。” 欧阳和月长话短说,因为路上已经跟他解释过好几次了,虽然听出他有些不愉快,但是她还是想要给他说说。 “你说苏木元会不会和黑社会有关,他怎么会中枪呢?” 她说完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苏南歌的眼睛。 他的表情很淡漠,像是没那么关心,看到她那么注视着自己,他转身就走,“说不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社会这么乱,只要有钱,可以伪装,做很多没钱做不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