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重新审视
“烟家主,你看这是什么,相信烟家主应该比我还熟悉吧。” 烟苒笑得淡漠,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 烟景离得比较远,虽然不知道烟苒手中拿的是什么,但从烟易庭震惊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东西对他极为重要!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烟易庭惊讶的说道,随即伸手便要去抢! 可是烟苒哪里会让他如此轻易抢到。 只要烟易庭稍微上前移动一小步,她便作势要摔的样子。 “住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干什么而又能要你干什么?” 烟苒苦笑着说道。 “这难道还不容易吗?” 阴席林伸手从烟苒手中拿过锦盒,随即在烟易庭眼前晃了晃。 “刚刚你不是很傲吗?如今我就要你在本公子面前跪下,知道本公子满意了这东西我可以考虑还你。” 阴席林说着,脸上一脸算计的笑,曾经的一方霸主,如今就要跪在自己的面前,想想就觉得不错! 烟易庭双拳紧捏,面对阴席林的羞辱,换作如今的他早就是什么都不顾一掌将他拍飞,可如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却在他的手中,他该如何抉择? 过了一会儿,眼见烟易庭上前走了几步,内心挣扎许久,刚要有所动作,烟苒的秀眉一拧,紧接着隐在暗处的烟景和修老又突然走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烟家何时有你指手画脚的份了!” 烟景指着阴席林厉声说道! “呵呵,我们能够顺利地进来,还不是多亏了烟景小姐的福!” “你!” 烟景一语顿塞,阴席林没有说错,笙戈城如此,有一半是拜于她的手笔! “既然阴公子有如此自知之明,知道如今能够进来是拜我所赐,那么就给我安分点,到时候别怪我将你踢出去。” 烟景放狠话的说道。 不是她夸大其说,她的确是有这个本事! “呵呵,本公子拭目以待咯!” 阴席林说着,伸手将手中的锦盒往空中一抛,丝毫没有想要接住的意思。 烟易庭见状,快速出手将那被炮在空中的锦盒牢牢抓住,于此同时,阴席林趁机出掌,对着烟易庭的腹部就是一阵猛击。 这一动作后,他便带着烟苒一跃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道:“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替你们收尸。” 说完扬长而去,空中回荡着他阴侧侧的笑。 没有人想要追上去,毕竟人家都说明天要登门拜访,不论是要报仇还是要怎样,都留在明天再说。 烟景看着烟易庭,语气带呛,“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值得你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 烟景没有看错,若不是她阻止的即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真的会跪下去吧! 如今西陵峰和西陵依已经离开了,院子里就只剩下烟易庭烟景还有修老三人,不知道为什么,烟景突然感觉身边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这里面的东西,应该算是我这辈子美好光景的留念!” 烟易庭说着,走到烟景身边,“你想要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 烟景面对烟易庭如此,神情一怔,随即撇过脸去,“不看!” “不看便罢,其实我也不愿意让你看到的!” 烟易庭说着,将锦盒收在了怀中。 “景儿,已经好久都没这样跟我说过话了吧!”烟易庭笑看着烟景,此时的他真的很想问问烟景,他要如何做他才能得她换一声父亲。 “烟家主,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烟景恢复本来的神色,对烟易庭没有一丝好脸色。 “想必你也清楚我为什么会回到烟家,我的归来就是想要击垮,让你尝一尝跌至谷底的滋味。” “可你并没有这样做不是吗?” 在他要将尊严放下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他的女儿,及时的站了出来,指南道还不够吗? 要知道,烟景这一举动,瞬间驱散了他心头所有的阴霾。 “我不想和你说话。” 烟景说着,转身离去,而烟易庭也没有想要拦住她的意思,就这样任她离开。 “小姐今天同家主的对话好像有点多了!”
修老走在一旁,出声说道。 “修爷爷也觉得我今天废话多了吗?” “哦呵呵,小姐家如此小,那么便当修爷爷什么都没说吧。” 修老捋着胡子,眸光晶亮的笑道。 第二日,阴席林果真说到做到,如今笙戈城外,青衣列队只等着领头人发号施令。 城外的阴席林看着眼前的城池,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弧度,这里用不了多久就会是他的了! 属于烟家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笙戈城中—— “家主,如今阴阳家的人已经到了城门口,而我们世家之中的精英早在之前阴阳家的算计中,折去了小半,若是真的对上,恐会不敌。” “该来的总会来的。” 烟易庭负手而立,盯着某处看了一会儿,随即对着身后的几位长老说道。 “走吧,如今我要让阴阳家的人看看,我们烟家也不是吃素的!” “家主说的对,之前在沧云宫,阴阳家那般欺人我们怎么能不还回来,我等也都是半入土的人了,何不拼上一拼!” “对,我们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烟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一众人说着,便朝门外而去,届时刚好碰见烟景,随即烟五长老冷哼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过来?身为烟家的人,竟然伙同外敌,如今不处置你也就算了,你竟然……” “五长老,如今城外阴阳家的人在等着呢!” 烟景看也没看他,丢下一句便自顾的走了进去。 几位长老走后,走在后面的烟易庭看着烟景,“如今笙戈城不安定,你还是赶紧起身回紫羽城吧!” “没有看你死,我才不走!” “原来如此,那你照顾好自己。” 烟易庭说着,背影略显沧桑的离去。 这一暮看在烟景的严重,不觉有些刺痛。 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是第一次开始审视起了这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