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错把夜香当水泼
这边的殷府,只见那‘罪魁祸首’急忙跪下,大呼饶命,殷太师气急,喝道:“谁来跟本太师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太师,我们发现有人欲要偷袭太师,于是便追了出去,不曾想,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一个暗卫回答道。 “蠢货,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本太师养你们何用?” 一众人听到殷太师的怒喝,急忙跪下,就在殷太师又要说什么的时候,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臭味袭来。 “这是什么味道?”殷太师捂鼻道。 “回太师,属下不知,看情况似乎是从屋子周围散发出来的。” “那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本太师去找,一帮废物!” 说着,衣服都来不及换上,拂袖出了院子,这院子直接不能呆了,那味道实在是太臭了。 到了书房,下人拿来衣裳给殷太师换上后,将今晚之事想了一遍,拍桌道:“定是那容暮凡,简直欺人太甚!” 若说不要脸,那殷太师当真配得上极品,他也不想想他对丞相府的人都做过什么。 “来人,怎么这味道又传到书房来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会办事啦?”殷太师又一次闻到了那种味道,气愤的说道。 “回太师,属下也不知为何,根本找不到散发此味道的东西,也控制不了它的蔓延。” “唉!真是没用!废物!来人,给我搬点香料过来,快!” 殷太师心里不是一般的烦躁,这味道简直太臭了。府里的下人,更是有受不住气味的人,直接晕了过去! 容逸枫与容离办完事后,心情大好,回到丞相府,容暮丹一直没睡,还在书房等着他们,见两人回来后,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容离笑着说道:“回老爷,属下真是佩服三公子,这个注意真是绝了,属下还从来没看到过那殷太师如此吃瘪,太畅快了!” “哦?你们都对殷太师干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于是容离将今晚之事讲给容暮凡听,容暮凡听后笑道,“枫儿,你这点子出的虽然幼稚,可是你爹我却是该死的喜欢呀!”说完还不停的拍着容逸枫的肩膀。 “那是当然,我容逸枫出马,不怕你阴我,就怕我阴你阴的自己都害怕!况且我还留了一手。” 容逸枫得意的道,他这整人的法子可是连他师父玄通君者都避之不及呢! “还有一手?什么,快说来听听。” “我将自己研制出来的万臭无极丹送了点给殷太师,明日爹你就会明白的。”容逸枫邪恶的说道。 想那万臭无极丹可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苍玄山无聊的时候无意间炼制的,里面融合了各种各样恶臭的东西,为了炼这东西,他毁了不知道多少个丹炉,为此还被玄通狠狠训斥了一番。 那万臭无极丹遇水化气,与空气相融,想要散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想那太师府如今怕是很难熬吧! 第二日,殷太师黑着脸出门打算去上早朝,临走之前还不忘让下人用香薰再次将自己浑身上下熏了一遍。 刚一出府,就看到门前的路人离太师府远远的行走着,那样子生怕会被沾染上什么似的,而且看太师府的眼神也不对劲,疑惑,探究,逃避…… 殷太师自是知道原因,想必都是因为府内气味的缘故吧!于是脸色更黑,气急,遂儿上了马车上早朝去了。 朝堂上,众位大臣等候着皇上的到来,这时容暮凡走了进来,看着殷太师,故作关心道:“听闻昨日太师府失火,太师可有伤着?” “容丞相消息倒是灵通啊,放心吧,老夫好着呢,怕是要让某些人失望了吧?”殷太师面不改色,说道! “既然太师无事,那本相就放心了,对了,这算不算是太师你引火上身啊?”容暮凡讽刺道。 殷太师不予理会,看也不看容暮凡一眼。诸位大臣都知道,这殷太师与容丞相一直都不合,时常如此拌嘴互相暗讽,也见怪不怪了! 这时容暮凡走近殷太师身边吸了口气,随后捂着鼻子道:“殷太师,你是不是因为行事太过jian诈,这一大早上被仇家泼了粪了,不然这身上怎会如此臭?” 众大臣一听,差点笑出了声,连忙忍住,不是他们鼻子不好使,其实他们也早就闻到殷太师身上发出来的臭味了,只是碍于殷太师的地位,都不敢说而已。 “容丞相,注意你的言词,老夫行的正做的直,何来仇家一说!”殷太师此刻充分的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哦,不是仇家啊,那定是昨夜太师府失火,府中的下人救火时错把夜香当水泼,才导致今日太师身上的味道令人闻之欲呕。”容暮凡充分的将毒舌发挥到极致! “你……”殷太师刚要说什么,只听太监通报声传来: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跪下,行叩拜礼。殷太师满心的愤恨只能压下。 城西的雅宸别院―― 江仪凝依旧是除了吃饭就是修炼,这让在她身边服侍她的唐然心疼不已,这时江仪凝的房门打开了,“然姨,午饭好了嘛?” “嗯,已经端上桌了,我正准备要叫你呐。”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虽然也有不少丫鬟侍从的伺候,但是,在唐然与江仪凝的心里,她们能依靠的只有彼此,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处的就像是亲人一般! “嗯,那我们走吧!”江仪凝说着便与唐然去了膳厅。 路上,唐然看着江仪凝,心疼的道:“仪凝啊,你每日除了吃饭就是修炼,也不注意休息,这人啊都轻减了不少,再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然姨,你我二人如今深居他所,行事被动,若不提高自身实力,岂不是同那笼中之鸟,任人摆布?” “此话不假,你可知,我今日想要出门回丞相府看看小姐和夫人,结果那守门的侍卫直接就以安全为由,不让我出去,你说说,这些人到底是何意啊!”唐然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一幕,不禁气道。
“然姨稍安勿躁,当日刚进这雅宸别院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给注视着。”江仪凝压低声音道。 “什么,还有这事?这会是何人所为?会不会是殷太师?”唐然一听,急得脱口问道。 “然姨你觉得殷太师的权利大到能控制住门口的侍卫,和这别院里的所有下人嘛?” 江仪凝是个通透的人,她和唐然来了别院已经快一个月了,她们出不去,别院外的消息也传不进来,那些伺候的下人只知道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其他的话一概不与他们说。 “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此时唐然停下脚步,恍然道:“你是说皇上?” “嗯,可是我实在不明白,皇上此番‘以保护之名行监视之事’意欲为何?” “那如今我们真如你说的那样,如同困兽,这别院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丞相和夫人都不知我们如今的状况,以我们两个人的实力,该如何是好?”唐然忧心的道。 “现在皇上的目的我们都还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然姨你也无需担心,照着往常的行事规律生活便好。”江仪凝安慰道。 “嗯,我听你的。”唐然毕竟是跟随唐心婉身边多年的人,遇事后心很快也就平定了下来,她知道她不能乱,况且她相信江仪凝,不明缘由的相信。 其实江仪凝也不敢肯定她们会平安无事,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她想到那个初见时温润一笑的男子,那个每次在他出现危机之时都会及时出现的男子……遂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有时候,风波总是来的那么急,一波未平另波又起,这时,一个消息的传出,令整个玄夜都沸腾了,特别是那些文儒子弟更是动荡不已。 响誉整个王朝文学盛名的文渊先生就这样去世了,没有任何的预兆,突然传出来的消息,让所有人纷纷惊愕。 文渊先生是博闻学宫的宫主,而博闻学宫为朝庭培养了多少的大儒学士,怕是数都数不过来,而天下学子都视博闻学宫为心中的圣地,如今文渊先生去世,天下学子门无不痛心疾首,纷纷前往博闻学宫,为文渊先生送行。皇帝轩辕傲更是颁布昭令,举国哀悼! 原本容逸轩只是想回学宫查一查有没有关于当年江老将军的事迹记载,可不曾想这次回去,那文渊先生身子便是逐渐差了起来,四处请名医诊治,都找不到病根所在。 文渊先生考虑到此事传出定会扰乱学子们的心境,便让人一直瞒着,直到他去世,这消息才瞒不住被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