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测试作品
注:这一章是当下的这部作品完结后各位读者有可能会看到的新的两部作品其中一部的第一卷第一章,笔者在这里发布先行版进行风评测试。不久后会发布另一个作品的第一卷第一章,读者们可以在评论区的相关帖子里留言,笔者会根据读者们的留言情况考虑在本作品完结后开新的两部作品之中哪一部的坑,谢谢!(这个先行版一段时间后会删除)—————————— 第四次圣杯战争秘——乕儉偺憖嶌…… 第四次圣杯战争秘话 从某个男人开始说起吧。 那个比任何人都绝望,却又因此获得了理想的男人。 那个人的绝望是如此单纯。 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唯一的存在,仅此而已。 每个人都曾经在人生中面临过绝望,但在承认了绝望的结果以后渐渐放弃了去反抗那绝望。 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的——被人问到为何放弃抗争的时候,人们都学会用这番道理为自己辩解。 但是他却不同。 或者他比谁都要愚蠢,或者他脑袋有哪里不正常,又或者,他属于那种身负不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称为‘异端’的人。 当他亲身经历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上之时—— 当他知道着天平上绝对没有哪个托盘会被清空之时—— 从那一天开始,他犹豫了。 若是想要停止这滑稽的交易,停止这残酷又无法回避的选择,他只能选择逃避。 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另一边。 为了多数人可以活下去,而将少数人灭绝。 这样做所带来的结果,男人承受不了,因此,他只能拼命地逃。 不断逃,不断逃,他的脚底沾满了泥泞,但他从来没有停下脚步。 不择手段,不问是非,只苛求能够逃离那令人绝望的选择。 让天平两端永远保持原样。 两端同样重要,两端都要保护,男人无法舍弃天平上任意的一端。 他越是想要去拯救,越是想要去保护,就越是逃。 等他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 当他想要同时拯救两个人的时候。 那便等同于他也无法同时保护两个人。 若是他能更早地将这个准则铭记于心的话,那倒还好。 让年轻的心冻结、坏死,变为一片从未体验过阳光的枯地的话,他只需要继续行尸走rou的残喘着,不去声嘶力竭地呼喊那片阳光的话,也就无需烦恼了。 但,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高兴的笑容让他满心欢喜,她恸哭的声音触动他的心弦。 她绝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烧,她寂寞的泪水总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擦干。 在追求那能够治愈自己的阳光的同时——他过于像一个普通人了。 这样的矛盾不知道已经给他带来多少惩罚。 有过友谊,有过爱情。 因此,当拯救了他,治愈了他的两人,被同时放在天平的左右时—— 他终于,畏缩了。 自己无法舍弃任何人,也就无法拯救任何人,为了逃避这样的现实,胆小鬼的他,开始了无尽的逃跑。 一直以来,他与他所有珍爱的人,都注定了在相遇的瞬间便等同于永别。 从前,对他来说最大的惩罚已经降临。 现在,对他来说最大的洗礼,才刚刚开始。 —————————— 在那一瞬间,远坂时臣犹豫了。 毕竟时臣还是多少在畏惧着英雄王吉尔伽美什(Gilgamesh)的英名,尽管可以凭借令咒这一最终手段来阻止英雄王继续释放宝具,但在那之后作为代价会引发的来自英雄王的怒火也必将一发不可收拾。不,说到底,眼前的英雄王的实力,就算是自己也没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如果放任他继续这样下去,最终说不定能够借着英雄王的怒火一举歼灭在场所有的从者(Severant)也说不定。 “静观其变,绮礼,不要轻举妄动。” 通信器另一端的弟子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保持沉默,尊重了师尊的意见。 世界,开始分歧。 “死吧,杂种!” 漂浮在虚空中的三十二支,无论哪一个都绝对称得上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至高宝具,就这样从Archer从身后射出,如同忍饥挨饿好久之后被释放出牢笼的野兽一般朝着Berseker飞扑了过去。 紧接着,时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粗暴的压缩,就算是在场的缔造了无数传说伟业的英灵们,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从扭曲的时间之中,世界被硬生生地扯开了一道裂痕,战火纷飞的世界,掺杂进了一丝浑浊的色彩。 下一刻,身着漆黑皮衣的青年代替了裂痕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无巧不巧地刚好处于那每一支都足以致命的三十二枚宝具与被黑影缠绕着的骑士中间。 仅仅在一瞬间便明白了眼前突然降临的危机的青年将身体乃至灵魂提升至了极限,黑色的粒子在青年的手中凝聚出形状,化作两把细长的太刀。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雷鸣般的巨响响彻街道,然而在场的人们根本无暇去顾忌是否有无关者会被这巨大的轰雷声引来,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惊愕地看着无数宝具的狂轰滥炸之下掀起的滚滚尘埃。Saber本能地以身作盾挡在了爱丽丝菲尔的前方,只不过,此时此刻,又一件令她,甚至是在场的其他从者们都打从心底产生疑惑的事情。 就算身为普通人的众Master无法察觉,身为英灵的从者们也全都看见了,在刚才Archer的三十二支宝具飞出的同时,在宝具前进的路线上出现了一名青年。而随后的一幕,则令在场除了Archer以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散去的烟雾中显现出身影的,摇曳着的黑影毫发无伤。不,倒不如说,他能够毫发无伤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之前本应该朝他袭来的三十二支宝具,全部都被另一个人挡下了—— 时间恢复了正常的流动,下一瞬间,无数枪剑以可与狙击枪子弹媲美速度朝自己发射了过来。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将生命,用力握紧,让灵魂,生生不息,去把握,去支撑,去咬紧!将身体化作堡垒,将灵魂磨砺至极限,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哪怕是露出了一丝空隙,我都会体无完肤! 青年以就算是在从者看来都会眼花缭乱的速度如同要掀起狂风一般地挥舞着双刀,将逼近自己的宝具一一弹开。同一把太刀在顶开了数把宝具之后就会断裂,紧接着分秒不差地做出新的太刀继续防御,自身的武器质量不足的话就加上技巧,不是从正面用刀刃去碰撞,而是以刀身的侧面将袭来宝具的刀刃撞开①,最大限度地减少制作太刀的次数。不光如此,每一支宝具都拥有子弹般的速度,拥有重量级拳击手还要多两倍以上的质量,青年却连**都来不及,必须将全部的精力全部用来抵挡眼前的危机。最后一支宝具也被弹开,青年手中的双刀化为黑色粒子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了极高强度战斗的青年也因疲劳而不得不单膝跪地。 青年做出的防御,虽说有些粗暴,却与刚才Berserker的防御有过之而无不及,Saber如此想到,同时心中也产生了新的疑惑。不光是她,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在远处的起重机上观察着仓库街状况的卫宫切嗣,以及在远处用使魔隔岸观火的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也是一样。
『难不成那就是,第七名从者!?』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切嗣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按照现在的状况,仅剩的唯一没有被确认身份的从者,应该只有在直接战斗方面毫无长处的Caster了,眼前能够凭武力撑下那个Archer如此乱来攻击的人,绝对不可能是Caster,难不成——!? “喂,小子,那家伙,应该不是Caster吧?我可没听说Caster在白刃战上会强到那个份上啊。” 尽管刚才因为Archer的三十二支宝具而有些惊讶,Rider还是立刻适应了情况并向身旁的Master发问到。与身形巨大的Rider相比像个小矮人一样的韦伯瞪大眼睛摇了摇头,蠕动着颤抖的嘴唇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语。 “不……那家伙……才不是什么从者,至少,以我的角度来分析的话……那家伙是……人类!” “什么?!” 听到了这一消息的Saber和Lancer无一不发出了惊呼,将视线投向了单膝跪地筋疲力竭了的,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青年。然而只有一个人,对于眼前的状况,仍然不为所动。 “你,身为区区人类,居然挡下了本王的宝具?报上名来,杂种,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金色的光晕出现在Archer的身后,但这一次只有两支宝具从光晕中伸出,瞄准了正在调整呼吸的青年。可是,就算只有两支,以青年现在的状况,恐怕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华丽的挡开了吧,同样,因为过于疲劳,青年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回答吗,那就说明,你的资质也不过如此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能力不足吧,杂种!” “快逃!” 就在宝具从Archer的身后飞出的同时,Saber朝着青年发出了大吼,却也是仅此而已。自己必须以保护身后的爱丽丝菲尔为最优先事项,就算不得不看着眼前的青年惨死在Archer的宝具之下,自己也必须坚守职责才行。 下一刻,令人更加错愕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被弓兵的宝具吹得面目全非的地面布满了砂砾,而那些砂砾,在这时突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化为无数的触手漂浮在了空中,那触手的尖端化为了与袭来的两支宝具相同的外形,以相同的速度与飞来的宝具发生了碰撞。 “这可不行啊,吉尔。太过于苛求自己的子民的话,又会变得像以前一样咯。” 那是清澈得足以在任何人心中激荡起涟漪的柔和声音,散在身后的翠绿色长发再加上那娇艳欲滴的皮肤,给人柔软印象的五官,朴素衣服下包裹着的有着优美曲线的身躯以及略显娇小的手足,无疑是一名女性。女子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黑衣青年的身前,正面与金色的英灵对立着。尽管爱丽丝菲尔对于战斗来讲仅仅是一个新手,现在的她也察觉到了两件事。 第一,就是眼前突然出现的这名女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她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虽然不像其他英灵那般充满斗气,却可以说是蕴藏着足以盖过其他英灵的力量。 第二,就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冷漠与愤怒态度的金色英灵,在见到了眼前的这名女性之后,居然露出了笑容。 —————————— ①:名为削镐的一种用刀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