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菲奥奈与牧克共同回忆录之5
了结 时间:都市坠落当天,上午7点 地点:王城门外 视角:菲奥奈和牧克 －－－－－－－－－－－－－－－－－－－－－－－－－－－－－－－－－－－－－－－－－－－－－－－－－－－－－－－－－－－－－－－－－ 柯蕾特：“诸位，王城已经近在咫尺，只要能救出天使大人，一切痛苦便都会宣告终结，我也会带给诸位事先约好的和平！” 菲奥奈：“和平，哼！只有你们就此收手才会有和平。” 我冷冷的看着起义军，有了关所那次的经验，这次我亲自和防疫局部队一起站在城门前， 防止大门被攻城木击毁， 近卫骑士团和其余部队在城墙上架起了弓弩掩护我们， 战斗比以往的任何一场都要激烈， 许多的老干部都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但是所有人都毫无保留的拼尽了全力， 精湛的剑法，灵活的身手， 我们使出浑身解数防御起义军的攻击， 这次，我们没有后退一步！ 吉克；“我们的阵营中有救世主大人！小的们，不要让我看见你们不中用的一面啊！” 吉克正在不停的大喊， “我听到了天使大人痛苦的声音！诸位，请齐心协力，将那沾污信仰的敌人，彻底的打倒吧！” 圣女的声音使起义军的士气再次高涨， 不过我的士兵再也没有为此而畏惧， 能够在这个时候还站在国王军阵营里的人， 绝对都是赤胆忠心的勇士！ 事到如今，我们也做好了为国家，为信仰而牺牲的准备， 区区一点喊叫怎么可能使我们动摇！ 圣女站在前线为士兵们鼓舞士气， 不怕死吗？那么我成全你！ 我掏出弩枪瞄准， 但是。。。。。。 嗖！！！ 一支弩箭割断了我的几根头发， 这个距离明明已经超出弩枪的射击范围了， 是他！牧克！ 果然，我在人群中发现了一闪而过的戴着牛仔帽的身影， 可恶，既然如此，那我也该站在前线， 我拔出细剑，冲了上去， “就算舍弃性命，吾等也要守住这里！” 我朝着面前的敌人挥出一剑， 尽管我已经下定决心，我还是怀疑过，动摇过， 牢狱人的造反是因为这个国家的逼迫，那么起义军是对的吗， 如今的国王军正在和整个诺瓦斯。艾蒂尔的人民为敌， 孰是孰非，我始终没有得出答案， 嗖！！！ 箭矢擦过我的脸颊，抹开了一道血口， 是牧克那个混蛋！ 我舔着滴下的血滴，开始让自己的意识被直觉所支配， “既然没有答案的话。。。。” 那么就应该优先考虑自己的意志，现在我要坚决的站在国王这一边！ 牧克：“那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呢，呵呵，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菲奥奈。” 菲奥奈：“喝啊！” 我持续着杀戮，为了瓦拉尔，我一定要守住王城， 然后带领国王军反攻，走向胜利， 即使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多么的不可能，但是如果放弃了希望，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是现任国王莉西亚。德。诺瓦斯。尤里！叛乱军的指挥者在不在！” 啊！？随着那声充满权威感的喊叫，我转过头去， 国王陛下！？ 那个现任国王，莉西亚。德。诺瓦斯。尤里，正站在那里， “无知的国王啊！我就是指挥者！”圣女的声音响起， 在两位领导者的强烈气场震摄下，战斗渐渐的停了下来， 牧克也消失了，没有继续射击， 莉西亚：“好几天不见了呀，救世主。” 柯蕾特：“您终于要向我们投降了吗？” 牧克：“要投降了吗？这样更好，我要亲手拿斧子砍下菲奥奈的脑袋。” 菲奥奈；“陛下。。。。。。。” 莉西亚：“但是，我有个条件。” 柯蕾特：“什么条件？” 莉西亚：“不许对为国王军战斗的人们问罪。。。。。这就是我的条件。” 牧克：“休想，菲奥奈死定了！” 莉西亚：“我的身体，任你们处置，杀头也好，流放到下界也罢，都随你们喜欢。” 菲奥奈：“陛下。。。。。。要投降了吗？” 吉克；“总算成功了啊。” 牧克：“。。。。。哼。。。。”， 国王投降的条件居然是要放过士兵， 莉西亚：“牢狱的民众啊，诸位所承受的痛苦和悲伤，全是我的无能所导致的，所以，希望你们将愤怒发泄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不要去憎恨那些无辜的士兵，国王军只是在遵从我的命令而战。” 牧克；“哼，觉悟很了不起，但是比起你，我还是更希望杀死菲奥奈，因为当时在现场指挥的是她。” 圣女：“国王啊，很了不起的觉悟，你所作出的这唯一正确的判断，应该会让你名流后世吧，来请解除军队的武装，孤身前往我们这边吧。” 莉西亚：“大家，把武器收起来。” 菲奥奈：“啊啊。。。。。” 我静静的还剑入鞘， 我再次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个国王绝对值得自己去誓死追随，我愿意同她一起赴死！ 莉西亚顺着两军自动让开的路向前走去， 我则冲到了她的面前跪下， 莉西亚；“你是？” “菲奥奈，希尔法利亚。” “菲奥奈。。。。？” “我是鲁基乌斯任命的，国王军的总指挥。” “辛苦你了，抬起头来。” 我将头抬起，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进的距离和国王照面， 莉西亚在我的眼前散发出身为支配者所有的高贵气质， 当初在关所看到她的时候， 我心想，她还是一个孩子吗， 但是现在我不禁为自己当时的愚蠢感到羞耻， “你的名字，我听凯伊姆说过，你原来似乎是负责守卫关所的吧。” “非常抱歉，如果我能守住关所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无需介意，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得不看着自己的亲友一个又一个的死去，你的内心一定很痛苦吧。” “。。。。。！”我不禁开始凝视起陛下来， 为什么国王会知道我的想法呢？ 我对此毫无头绪， “牢狱的人们，只是想要得到普通的幸福，那种幸福，只要住在下层，就可以简单的得到，而我没有将那份幸福给他们，使他们被迫起义，杀死你的亲友，让同为一国之民的人们这样互相厮杀，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今后，你只要挺起胸膛，为他人继续发挥你的实力就好。”莉西亚微笑着说道， 我的泪腺不禁一热， 没错，自己应该效忠的国王就在这里， 我深深地为自己过去曾经有过动摇和怀疑感到后悔， 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更早的为她效劳， 但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好了，我也不能让救世主等太久。你是要跟随我去吧？” “是！” 我站了起来， 然后， 牵住陛下朝我伸出的手，那只手十分的较小， 但是那份温暖却传到了我心里， “我来为您带路。” “啊，像这种争斗，也是时候该停止了。” 我和国王陛下一起朝圣女走去。。。。。。。。。。。。。 但是。。。。。。 ？？；“所谓的人类啊，可不配有这么漂亮的结束啊，亲爱的国王陛下。” 突然，一个声音从下界逼近， 那个声音，是西斯狄娜殿下， 但是如此可怕的语气让我有这十分不好的预感。。。。。。。。。。。 牧克：“大麻烦。。。。” 虽然其他人可能没看见，但是我看见了， 一个黑影以rou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从悬崖下窜出， 飞到空中十几米高的地方， 然后重重的落下， “什。。” “呃！？” 一名女性在国王和菲奥奈面前落下， 从服装来看应该是贵族或者副手， 但是这个家伙的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绝非常人所能及， 上次那五个人确实恐怖， 但是。。。。。 眼前的这个并非人类，血红的眼睛，背和胳膊上的羽毛，那股绝对的杀气， “你，你是。。。。。” 国王似乎认识她， 但是她的声音是惊恐的， 看来事情更加复杂了， “您擅自结束这一切，我可是很困扰呢，我还要为那个人舍命战斗呢！” “西，西斯狄娜殿下。。。。” 看来是主战派的人，那么接下来国王军会。。。。。。。。。 “大家，想想那些死去的人！想想那些为了国家而奋战，献出生命的同僚！想想那些被牢狱人蹂蘖的房屋和家人！敌人就在我们眼前！就算主人的兵刃已经折断，我们的刀剑也还仍然坚挺！”那名被称为西斯狄娜的女性说道， “呃！。。。。” 菲奥奈的眼睛瞪大了，明显的动摇了， 果然，我之前就猜到了她一定有亲友死去了， 莉西亚：“住，住手呀！？” 西斯狄娜：“战斗吧，勇猛的战士们啊！！！让那些鼠辈好好见识一下，我们真正的实力！” 国王军那里传来一片整齐的拔剑声， 糟了！！！ “把命交给我吧！突击！” 说罢，那个被称为西斯狄娜的人， 不！是怪物， 朝起义军阵营冲了过去， 随即，一道血雾便陡然升起，简直和那个银发女人一样厉害， 瞬间，三四人就已经变成了rou块， 菲奥奈的眼神重新恢复那种坚定，她看着莉西亚，看来她还是决心站在国王那边了， 我对此感到钦佩，这种时候居然还站在国王这边， 我原以为她作为一个失去亲友的人，一定会冲上来拼命呢，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忠心， 菲奥奈：“陛下，请您退下。” 莉西亚：“我必须阻止这场战争！” 菲奥奈：“陛下！” 菲奥奈拉起莉西亚的胳膊把朝战场后方拉去， 在她们的前方，拼死的战斗重新打响， “打倒那个魔物！”圣女喊道， 我听了简直有种想要冲上去揍她的冲动， 说得那么轻松，那个家伙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杀掉的， 恐怕这个战场上能够和她匹敌的只有我和菲奥奈了， 我望向王城的台阶， 在那里只有一支部队没动，是羽狩组成的部队， 不愧是那家伙，训练出来的手下居然这么听话， 在这种连近卫骑士团也按捺不住的情况下，居然。。。。。。。。 斯科特：“队长，我们要怎么办？” 菲奥奈：“那还用说吗？当然阻止那个怪物，结束这场战争！” “了解！” 我拔剑出鞘， “大家，上吧！” 羽狩的部队没有攻击任何人，如同疾风一般切入了战场， 目标直指西斯狄娜， 斯科特和雷默尔被留了下来保护莉西亚， 而莉西亚则凝视这片战场，将自己的失败深深地烙进脑海， 然后。。。。 牧克：“啊，什么！？难道！” 地面响起了剧烈的轰鸣，比过去然后一次都要猛烈， 我望向下层， 都市开始发生了全面的崩落，几乎所有地方都没有例外， 山区，田野，丛林，牢狱，下层，上层，就连这片战场的一角也开始下坠， 巨大的裂缝里放出诡异的红色光芒， 这里是地狱，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大圣堂的那次屠杀已经足够惨烈， 但是眼前的景象让都市所有人陷入绝望， 圣女的周围挤满了人，哭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西斯狄娜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 连国王也傻傻的站立着，对眼前的景象茫然若失， 还拥有理智的人恐怕只有我和菲奥奈， 连羽狩们也呆立着， 而菲奥奈现在正在和西斯狄娜单独战斗着， 明显快撑不住了， 我下意识的冲了过去， 等等，我不是最希望她死的人吗？ 为什么？ 对，我是为了亲手杀死她才帮助她的， 没错，就是这样， 但是，我似乎不那么恨她了， 这其中似乎夹杂着某种别的情感，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朝西斯狄娜用弩枪射击着， 但是，她任由弩箭插入她的身体，丝毫不作回避， 已经变异的身体变得无比结实， 弩箭只插入她身体的一点点， 不过这成功阻止了菲奥奈被砍成两半， 菲奥奈感激的朝我瞥了一眼， 但是，我只是为了能够亲手杀了她才这么做的， 帮助她对付那个怪物的原因是为了还吉克一直存心给我机会和她交手的人情， 但是我一个人又杀不了那个怪物，所以才这么做的， 我已经知道了弩箭杀不了她， 所以我拔出猎刀冲了上去， 三把刀剑之间的交锋迸射出火花， 但是那个怪物实在是力大无穷，我和菲奥奈两个人联合起来也不是对手， 我和她拼死的抵抗换来的是更多的伤口和节节败退， 可恶，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吗！ 轰隆隆隆隆！！！ 大地再次震动起来，这个都市所有人都不禁仰视着王城，连西斯狄娜也是， 因为王城后矗立的那座高塔，其内侧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终焉之晚霞。。。这次又会发生什么。。。。。。”我喃喃说道， 菲奥奈也茫然的说道：“难道说。。。。上次是大崩落，再次难道整个都市都会。。。。。。” 吉克；“发。。。发生了什么？” 连莉西亚也发着愣：“整座天使之塔。。。。。在发光？” 西斯狄娜用颤抖并且有点含情脉脉的声音的说道：“呵。。。。呵呵。。。鲁。。。。。鲁基乌斯大人。。。。。。。你终于。。。。。。。终于。。。。。。” 圣女：“那个颜色。。。。。。是天使大人力量的颜色。。。。。。。我马上。。。。。马上，就去救您！” 正当大部分人都发着愣时，另一些人却清醒了过来， 两个牢狱民和一个羽狩朝茫然中的西斯狄娜冲了过去， 三把利剑从三个方向呈三角形插入了西斯狄娜的胸膛， 然后，随着西斯狄娜的清醒和大量黑血的喷出，那三个人被斩成rou块， 大量的黑色血液和气体从她伤口涌出， 但是伤口居然在慢慢恢复， 我和菲奥奈同时朝她冲了上去， 但是她一只手拿剑接住了菲奥奈的斩击，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猎刀， 怎么可能？居然能够徒手牢牢地抓住一把猎刀， 然后。。。。。。 由于我死死地握住猎刀的关系，我被连刀带人扔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了西斯狄娜背后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菲奥奈也被击退， 西斯狄娜背对着我朝她冲了过去， 而我则一跃而起，将猎刀挥了下去， 手上传来撕裂皮rou与骨头的质感， 顿时，我的脸被黑色的血水淹没，失去了视野， 我向后倒在地上， 因为想必她一定会转身并顺势将剑横挥过来， 果然，身体后仰倒去的瞬间，额头感受到了利剑划过的带起的强风， 菲奥奈：“喝啊！” 牧克砍掉了西斯狄娜的一只翅膀， 而我趁着她转身对付牧克的机会斩飞了她的左手， “咕啊！！！！！”西斯狄娜发出已经不属于人类的惨叫， 她一脚向我踢来，我的腹部重重的挨上了这一击，整个人飞了出去， 牧克：“呀啊！” 我抹去脸上的黑血，几乎是从地上弹跳而起， 然后把猎刀深深地插入了西斯狄娜的右肩， 砢朗朗， 清脆的金属落地声响起， 她手中的利剑掉到了地上， 显然这只手已经废了， 我拔出了猎刀，朝她的脑袋刺去， 但是她的另一只翅膀却把我拍飞了， 而菲奥奈还瘫倒在地上， 这下完了！ 我和菲奥奈都被打倒了， 不过幸好其他人也开始从大规模的崩落中清醒过来，朝西斯狄娜冲了过去， 失去了双手的西斯狄娜用两条腿踢死了一个又一个人，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如此拼命？ 我不禁感到疑惑， 她说要为了那个人献出生命去战斗， 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可能永远无法得知， 但是我知道，如果是保护为了罗杰，我也一定会这样做， 然后。。。。。。。 一把锋利的长剑从侧边刺穿了她的脖子， 大量的黑色血液喷涌而出， 她拼尽最后的一丝力量，做了一个180度的转身， 用那把插在她脖子上的剑，割开杀死她的那个人的喉咙， 这个转身使她重新面朝那座高塔， 她仰起头，看着那座高塔， 然后露出了如同画像中天使一样宁静而又安详的笑容，显得心满意足， 然后静静的向后倒去。。。。。。。。。。 我几乎可以断定，她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自己生存的意义，死而无憾。。。。。。。。。。。 菲奥奈：“西斯狄娜殿下。。。。。。。。。。” 我走到她的尸体旁，确认着她是否真的死去， 然后。。。。。 轰隆隆隆隆！！！ 大地又是一阵震动， 天空中的景色开始产生大幅度的变化，云层在上升？ 不！是整个都市正在坠落着！ “怎么可能！？都市居然整个。。。。。”我茫然的呆立在当场， 牧克：“那个！那个牢狱中的黑雾！” 我看着下层， 在那些崩落留下的巨大空洞里，如山高的黑色物体正涌现出来， 他们没有扩散，而是高高的耸立起来，可能有几百米高， 这时，我注意到，都市外围也都是那些东西，他们似乎正在形成一个球状的包围， 轰隆隆隆隆啦啦啦啦啦啦！！！！ 下层传来震天的巨响，在崩落空洞中耸立的粘液，突然向侧边倒下，如同一只巨大的手，重重的拍在下层，摧毁了一长条直线的建筑， 然后扩散开来，充斥着周围的每条街道，每条小巷，每栋房屋，吞噬着一切。。。。。 其他的崩落空洞也开始涌现黑色粘液，牢狱，下层，上层。。。。。。。。。 “天哪。。。。。。。。。”我下意识的说道， 战场一角的那个空洞也开始涌现出粘液， 许多人拿弓弩朝它射击着， 虽然会有小块的黑色粘液掉落下来，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粘液巨大的黑影笼罩着整个战场， 人们开始四散而逃，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脚要落下何方， 因为整个都市都已经完蛋，在哪里待着都一样， 轰隆隆隆隆啦啦啦啦啦啦！！！ 整个都市都开始断裂着， 不是崩落，而是都市正在解体， 我看向背对着我呆立着的菲奥奈， 我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 让我不留遗憾的死去吧， 猎刀闪耀着冷光冲向她， 但是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啊，没错， 我终于明白了， 我和她都是因为失去亲友而痛苦的活着的人， 所以自从确认了这一点后，我隐隐的就对她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瞬间的犹豫， 但是，她仍然是我的敌人，猎刀继续朝她刺去， 而我刚才一瞬间的犹豫使她反应过来， 她迅速转身将细剑刺来， 这个距离！ 结束了。。。。。。。。。。。。。。 我感到一个冰冷的物体将我的心脏贯穿， 但是我手上的猎刀也传来撕裂皮rou的实感， 我低下头去，剑尖将我的心脏刺穿，直没剑柄， 我松开了握紧猎刀的手， 而菲奥奈的脖子那里，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我们彼此宣告着对方的死亡， 罗杰，我来找你了。。。。。。 菲奥奈：“。。。。呃。。。。。啊。。。。” 我松开原本牢牢握住的剑柄，捂着脖子，跪在了地上， 鲜血喷涌而出，我的脚下成为了血池， 是我太大意了吗， 不，不对， 是因为我刚才犹豫了， 面对和自己处境同样悲惨的牧克， 我犹豫了，这份犹豫要了我的命， 不过都到这个时候了，生命也并不那么重要了， 我将他刺穿，也算是为了瓦拉尔和科莫里斯报仇了吧， 抱歉，我没能完成这个任务，没有好好活下去。。。。。。 牧克：“呀啊啊啊啊！！！” 我用力拔出将我贯穿的细剑， 高高举起，想要朝跪倒在地的菲奥奈刺去， 但是，身体却无力的向后倒下， 已经不行了吗。。。。。。。。。 罗杰，抱歉，我没能按照你说的好好活下去， 我仰天倒下，最后看到的场景是黑色粘液铺天盖地的袭来，充满了整个视野。。。。。。。。 PS.配乐。。。。。。。。http://pan./share/linkshareid=449940&uk=28724093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