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来了,吉克。」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今早我被吉克叫来的某家伙吵醒了,所以我就来到莉莉乌姆了,房间里除了吉克以外还有一个人,是已经见过几回的那个羽狩女队长－－－－菲奥奈,不过为什麽会是这家夥？我还以为肯定来人是那贵族的手下。

    「意外地来得还挺早啊。」

    「你以为我想早起啊,还不是被你叫来的一个吵闹的女人叫起来了。」

    吉克看到我来到就向我介绍这位羽狩女队长

    「这位是管理牢狱的羽狩,不,是身为防疫局强制执行部队特别受灾地区队队长.....」

    「菲奥奈小姐啊,你好啊。」

    我在吉克说完之前说叫她的名字,而菲奥奈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然後又变回了羽狩的扑克脸。

    「想不到你居然是不蚀金锁的成员,凯伊姆先生。」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不蚀金锁的协力者。」

    我很早就不是不蚀金锁的人了,不竟这样的话,我的行动都不会自由,菲奥奈听到之後,就转向问吉克

    「.....是吗？你们不派不蚀金锁的人来代表,这就是说,你们那边没有打算认真与我们合作,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凯伊姆稍微有些特别,虽然身处组织之外,但却能命令组织的成员,而且每当牢狱中有风吹草动的时候,凯伊姆总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啊,我的确可以命令你的人,但是我好像是被牢狱的人恐惧多过信赖,要知道牢狱有甚麽问题,我都是用最直接的方法处理的,这就是杀死所有害群之马了,所以我的出动都令人害怕自己成为目标的。

    「这是怎麽回事？」

    不过这位菲奥奈小姐当然不会明白这原因啦,所以就作出提问

    「他不仅通晓这里的地形,而且行动时也不会被琐事所束缚,在瞬间遇到需要争斗的场面时,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取走他人的性命,要说的话,就是游击队长这样的职责」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不蚀金锁不打算堂堂正正地和官差组队……是这样吗,虽然是很像特别受灾地区的做法,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那边的立场。」

    那边似乎自顾自地做出了解释.短暂的发呆过後.她用认真的表情凝视着我。

    「……但是,我们这边也是要顾及颜面的,我希望你们能够不遗余力地为我们提供人员上的支援。」

    「那是当然,我可以保证凯伊姆的能力,他作为不蚀金锁的代表,绝对不会让这份工作蒙羞的,是吧,凯伊姆。」

    你还真信任我啊,这不是叫我要努力认真点工作,不要偷懒,我就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应他

    「啊呀,是啊。」

    菲奥奈不太在意我的态度,并继续用认真的态度说

    「我也从身为防疫局局长的鲁基乌斯卿那里,收到了『要构筑友好的合作关系』的指示,我希望我们彼此可以成为能够坦率地交换情报的关系。

    」

    看来对方也有心和我们合作啊,是为了向上的功绩吗,除了这个之外就想不出理由了,看来可以和他合作一下,有机会就看看他有没有反执柄公的想法

    「啊啊,我也这麽想,接下来关於具体的搜查方法,应该在你们两个人商量过以後再做决定为好吧,观棋不语真君子,先代是这麽教育我的」

    这句话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啊,不过点看也不是用在这里啦,这家夥只是想把麻烦事全扔给我吧。

    「是吗,重新介绍一次,我是由鲁基乌斯卿直接委任的,《黑羽》捕获行动的负责人－－－菲奥奈。」

    菲奥奈用认真的表情凝视着我,用正式的语调说

    「我是不蚀金锁方代表－－－凯伊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对菲奥奈抻出手,而菲奥奈也握着我的手。

    「那麽祝二位武运昌隆。」

    「嗯。」

    「那麽,告辞了。」

    我和菲奥奈前脚後脚地走出房间了,

    －－－－－－－－－－－－－－－－－－－－－－－－－－－－－－－－－－－－－－－－－－

    「有什麽推荐谈话的地方吗」

    出了门後菲奥奈就问我

    「我推介菲诺列塔吧,在那里也很方便谈话,就是昨天你把那个男人扔进去的店。」

    「……那里啊,当然没问题。」

    看来她对这里还有抱歉的情绪,我一边想一边走在前面,引导菲奥奈走在娼馆街上。

    行了一会儿,菲奥奈突然问我

    「为保险起见,有件事要问你」

    「甚麽事啊。」

    我转过头的看她,而菲奥奈就继续说

    「你没有藏匿羽化病感染者吧？」

    「没有啊。」

    有也不会和你说啦,而且缇娅比你们捉到就一定没命,菲奥奈对我作出抱歉的表情

    「这样啊…请不要生气,我们接下来要一起工作,我只是为了保险确认一下。」

    「不愧为羽狩的队长啊,真辛苦啊。」

    菲奥奈突然停下了脚步,我也跟着停下脚步,她严厉的看着我说

    「我以前也曾说过,我们名为防疫局……而非羽狩。」

    「是防疫局还是羽狩也没所谓,但在牢狱里,没有人会用正式的名来称呼你们,如果能习惯羽狩这个称呼的话,我想工作也会多少顺利一点。」

    而且羽狩都不是为治疗而建立,何来防疫局啊,羽狩可是完全正确的叫法,

    「但是,这并不是我们的正式名称。」

    「这又如何,记然人们不会因为你个人而改变的,你就不可以为任务而改变吗。」

    菲奥奈的脸上充斥着血色,居然为这个小问题这麽坚持,之後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纠纷,我继续说下去。

    「说实话你真的可以被叫做羽狩的时候能忍得住吗？我也是为了能让工作进展顺利才说的,并不是特意打算要侮辱你们。」

    「……」

    即便如此,菲奥奈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怃然的神情,看来她还是不能接受到,看来这任务真是麻烦啊

    「我知……知道了,但是我也会对这是否是侮辱的行为做出自己的判断。」

    「啊呀,随你喜欢就是。」

    终於接受这件事的菲奥奈走了起来了,我也继续带路,固执的人真是难搞的啊

    「说起来,为什麽会由你来抓黑羽,不会是其他人没空啊。」

    「没错,而且人手十分不足。」

    菲奥奈露出微妙的表情,但是很快又冷峻地看向前方。

    「黑羽肆意妄为的传言如果继续扩散开来,会招致无谓的混乱与动摇,从而给我们本来的活动带来负面的影响,你们那边也是一样的吧？」

    「嘛,也说的没错。」

    如果sao动的传言流散开的话,商店和欢乐街也都会受负面的影响,吉克就是为了这样先至叫我来处理,

    「而且队长亲自来指挥,是为了传达防疫局对这件事的重视。」

    「当然重视啦。」

    实验品走失当然要全力捉回来啦,不然被人发现事实对上层也不好处理的,很快我们就到了菲诺列塔

    「到了。」

    我先一步走上前,推开了菲诺列塔的大门。

    「啊拉,凯伊姆,欢迎光临」

    梅尔特的音调,在『欢迎光临』的『光』处特意地有点变化,跟在我後面走进去的菲奥奈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羽狩大人也是,欢迎光临。」

    「昨天失礼了。」

    菲奥奈注意到之後就对梅尔特表示抱歉,我也向梅尔特微微点了点头,向最靠里的座位走去。

    「在这个座位谈话,声音基本上不会漏出去。」

    「原来如此。」

    说着,向店内瞥了一眼。

    「……事实上,我并不是很清楚点单的方法,这件事能够由您来做吗？」

    「嘛,交给我吧。」

    很少来饭店里吗,是在家吃饭的吗,我随便地向梅尔特点了二人分的饭菜。

    ……正在我们等待上菜的时候,刚工作完回来的女性三人组走了进来,先是莉莎和阿伊莉斯向我问话

    「啊,凯伊姆带了女孩子过来啊ー！」

    「恶趣味。」

    这些家夥真够吵的

    「凯伊姆大人,您是在用餐吗？」

    「是啊,我们之後有工作要做,真麻烦。」

    和这两个相比,库洛蒂雅就好得多了,不过是不是真心就难说了,这家伙演戏可是炉火纯青的,我继续说

    「你们刚工作完吗？」

    「嗯,已经困得要死了呢ー。」

    「好想赶快洗个澡睡觉。」

    「我们在莉莉乌姆使用的浴室最近刚刚翻新过,而且也比以前宽阔,正所谓皆大欢喜呢。」

    虽然浴室很不卫生,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使用,确实吉克也衡量过因此得病而失去的娼妇与改建费用的大小了啊。

    「没错没错,下次让缇娅也进来看看吧,疲劳也能一扫而空呢ー……哎呀今天好累啊好累啊！」

    嘴上说自己累得马上就要睡着了,实际上却相当的精神,莉莎继续向我抱怨。

    「刚才的那个客人动作太激烈,我的腰都快抬不起来了呢」

    「是指名吗？」

    我可不信有客人会主动找莉莎啊

    「不是，是我抓到的」

    果然啊,而阿伊莉斯马上吐嘈起来

    「那个叫做拉客」

    「再过不久肯定就会被指名的！库罗姐直传的扭腰动作很厉害很厉害的！」

    库罗蒂雅打断莉莎说话并将视线投在菲奥奈身上说

    「在一般的女性面前,那种话题请适可而止,这次的工作,是和这位羽狩大人一起执行吗？」

    「嘛嘛,没错啊。」

    我和库罗蒂雅都注意到当场的气氛,库罗蒂雅也将话题转到菲奥奈身上,但是菲奥奈却已经摆出了不想再听的阴沉表情闭上了眼,或许是因为愤怒而脸涨得通红。

    「那麽,就请让我们向这位大人敬酒,来表达我们的问候吧。」(库罗蒂雅)

    「噢,不错呢－,啪－地来一杯吧,凯伊姆的客人就是我们的客人！」(莉莎)

    「我拿女人没辙。」(阿伊莉斯)

    从今天的工作解放出来的三个人心情都非常的好,不过依我直觉就感得应该叫她们走比较好点,所以我就开口说

    「不用了,你们还是......」

    可惜我还没说完就比菲奥奈打断了

    「很抱歉,各位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不想用出卖身体赚得的钱去吃饭。」

    喧嚣的三人娘瞬间安静了下来,果然直觉是没错的,我对现在的情况表示无奈

    「呵,还真是高尚的说法啊。」

    「这件事关乎我的矜持,说到底,在防疫局就禁止在执勤的时候饮酒,就算是无法被严格遵守的规则,身为队长的我也需要慎重以待。」

    三人娘扩散开的沉默,令整个店内都鸦雀无声。

    「就像您说的那样,我们做出了很失礼的举动,非常抱歉,对您如此无礼。」

    库罗蒂雅冷静地打着圆场,不过她的心情就绝对不会是冷静就是

    「去死。」

    「嗯－咳,非常了不起的想法呢。」

    另外两个人则毫不客气地回应

    「抱歉了。」

    如果我早点打断她们就不会发生这事,我对此表示抱歉

    「不,有很多人都曾经这样说过我们,那麽,请两位慢用。」

    在库罗蒂雅的催促下,三个人离开了桌旁,而另一边的菲奥奈仍是一副不快的表情,我也有点不满了

    「看来你对她们的工作不太看起啊。」

    「她们身体又不是有缺陷,为什麽要做这些工作。」

    菲奥奈不快的反驳我,我也反驳她说

    「你以为她们想做的吗,而且你要批判娼妇的话,应该先去指责那些客人吧,如果没有谁把她们买来的话,娼妇也不会存在。」

    「难道有甚麽原因她们要做这些工作,而且没有卖方的话,自然也不会有买方。」

    我们两个继续反驳对方并提出自己的论点

    「就算娼妇消失了,那些购买者的欲望还是会留下来,那些无法发泄欲望的家夥,就只能去寻找能用钱买到的家夥,然後对他们施以暴力,结果娼妇就应运而生了,如果没有人加以管理的话,疾病和暴力就会蔓延。」

    「但是把女人从各地收集过来当成娼妇的是不蚀金锁吧？杜绝娼妇这种职业不才是组织该做的事情吗？」

    「天真的想法,要杜绝娼妇这种职业就只有造出一个没有任何人会忍饥挨饿的世界,而且让社会变成那样，不是官差的工作吗？为什麽要我们做。」

    「.......这是诡辩。」

    菲奥奈含了口水,一脸无法释然的表情。

    「久等了,啊拉,吵架已经结束了吗？虽然看上去还十分的高涨就是了。」

    梅尔特端着饭菜和酒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边将盘子堆在桌上,一边来回看着我们的表情。

    「只是因为不同的见解而发生了摩擦而已。」

    菲奥奈解释我们吵架的原因,我对此不作评价。

    「呼－嗯,说起来,队长大人……昨天也多谢了－。」

    「不,我们这边才是,失礼了,店里的东西没有什麽损坏吧。」

    菲奥奈对此表示抱歉,而梅尔特一面理解

    「没关系的,而且你们只是在执行工作,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

    「非常感谢您能这样说。」

    不愧是梅尔特,不出一会儿就让我和菲奥奈的情绪变回正常,并成功转移话题,令我们能开始交谈起来

    「很少来这种店里吗？」

    「因为店里往往都不会欢迎我们,用餐也是在看守所进行的,而且看守所也是烟气冲天的,也许是因为我太过顽固了吧。」

    在羽狩之中,有很多不学无术的家夥,会受不了这家夥的顽固性格也是没办法的事,尽管如此却仍然被任命为队长这件事,是源于上司的中意呢,还是个人的实力呢,不过就我来看後者就比较大了,虽然顽固,但似乎并不是容易血气上头的类型,而且看起来武艺不错,从全身上下散发出充满干劲的感觉,在羽狩中似乎是相当珍贵的优秀人才。

    「所以,虽然不清楚其它店里的味道,但这里的料理的确是非常美味。」

    菲奥奈率直地夸奖着料理并结束了用餐,而我微微扫视过周围之後,就开始说道

    「接下来,也该商讨关於今後行动的方针了,你们的目的是捕获黑羽吗。」

    「说得没错,我从鲁基乌斯卿那里,接受了捕获黑羽的命令。」

    这个没可能的任务真麻烦,就我来看这和叫她们去死也没有分别,不过这位鲁基乌斯卿看来也可能知情的,不然为什麽不叫亲信来的,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问问。

    「就不能杀掉它吗？」

    「命令是要让我们予以抓捕,而且如果杀掉它的话就不能进行审问了,所以只能将其生擒。」

    不过我想抓捕了也不能进行审问的,被这力量控制的它可是没有理智的,而菲奥奈继续说明

    「虽然这并不是命令,但我的确是被嘱咐要和不蚀金锁搞好关系,以我个人而言,也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得到你的协助。」

    「大家感话啦。」

    你们的用途就是帮我找到它,然後让我杀了它就是,想起来要找一些情报来向吉克交待,虽然照估计菲奥奈他们的情报也不会多,但用作交差就足够了

    「不过你们对目标有甚麽情报啊」

    「那个是不是人类先姑且不提……以我个人而言,还是把它当成怪物来看待的,这是我个人的见解。」

    菲奥奈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

    「至少,有种区别於人类行为的生物存在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对此多加留心,相应的困难也会减少。」

    「嘛,我倒是无所谓。」

    不过还真是拘泥这种微妙的细节啊,难道是有什麽要这样做的理由吗？菲奥奈端正坐姿,转变了话题。

    「至今为止,我们在保护羽化病感染者的过程中已经遭遇到了好几次失败,近几天已经出现数次感染者在被保护之前杀害掉的情况,局内推测,那是黑羽所作的行为。」

    「你从哪里判断出来的？」

    看来有点奇怪了,那家伙应该没理性的,不会出现分目标来杀的情况,而且味免太有规划了

    「被割断的屍体,逃走的迅速,以及掉在现场的羽毛」

    「谑,被割断吗？」

    依上次对方的做法可是全部打成rou/块的,但为什麽这几次都是割断的,难道有什麽问题,还是说是因为－他－做－不－到－啊－,看来要好好条查下了

    「有甚麽问题？」

    「没甚麽啊。」

    在我和菲奥奈继续分享情报给对方(当然是基本情报),再加以处理和讨论,我们得给几个重点,

    1.现场有黑色羽毛留下

    2.很少目睹行犯者的情报

    3.最近对方行动增加了很多

    4.最近被杀害的都是羽化病感染者

    「与日记相对照的话,对於事件也会更清楚吧。」

    「用日记来记录工作麽,还真有趣味啊。」

    日记这样东西,我就不会写了,一来麻烦,二来家中某位绝对会偷看的就是

    「不,这是我私人的日记,是为了能让我每天都有意义地生活下去,而且我也能借此对自己产生更多的认知,虽然有时再读会感到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晚上写下的内容……不,日记那边怎样都好。」

    菲奥奈掩饰害羞般地清了清喉咙,真是个有趣的家夥啊。

    「嘛,对於羽狩内部和队长个人的资料整理就先放到一边,我们首先就是要打探消息,传言的出处,现场的目击证言以及对於线索的收集。」

    「我们也会提供帮助,人手越多越好吧。」

    反正对方不行犯就跟本没机会杀它的,就找点事和菲奥奈搞好关系,方便我们和他们以後的合作就是,而且也可能从中得出它的活动范围,

    「不过就算来一堆羽狩也只是徒增麻烦。」

    在牢狱里可不会有高高兴兴地向羽狩提供情报的人。

    「那麽就让我一个人来帮忙吧,从很多意义上来说,这样做会比较好吧。」

    「嗯,打探情报的工作就由我和你两个人来做。」

    我突然想到还有其它需要决定的事情,就说

    「是啦,你们如果遭遇黑羽的话要怎麽办？」

    「我们会用这种东西来保持联络。」

    说着,菲奥奈取出了某个东西,这个是一个笛子。

    「呼子笛,它是这麽被称呼的,在局中也会偶尔被使用,是紧急召集用的笛子,即使在人多的地方也能出声,在很远的地方也能听到。」

    「可,这样也不错啊。」

    我拿过来端详着,这种小指头大小的东西,带在身边应该也没什麽问题。

    「也给不蚀金锁的成员一些吧,今後只要一见到黑羽,就吹这个来示警,告诉他们只要听到声音,就最优先地赶过去。」

    「好吧。」

    「需要多少数量？」

    虽然我不太知人数啊,但吉克也不会派很多人就是,人数大概在５0个左右....

    「５0个左右啦。」

    「我们无法立刻准备５0个,在完成之後,我会通知你的。」

    菲奥奈取出纸条,用携带用的钢笔写了些字,是备忘录吗,真小心啊

    「接下来,也差不多该去工作了啊。」

    「首先是打探情报吗,貌似黑羽的东西上次出现是在贫民区的东边」

    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这种不约而同的动作还真是不知点样说就是,跟着我们就离开了。

    「刚才那家店，是叫做『菲诺列塔』吧」

    走出店门以後,菲奥奈回头看着看板说道。

    「那里的主人不仅料理很美味,而且待客也很周到,我算是知道这家店为什麽这麽兴旺了。」

    「很中意啊,因为这是这一片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也告诉你一声,店长梅尔特原来是个娼妇。」

    「哎！？」

    菲奥奈惊讶地瞪大眼睛。

    「是在娼馆莉莉乌姆里,最有人气的娼妇,在被不蚀金锁的先代赎身之後,就被交付了菲诺列塔这家店,那之後这家店就在娼馆街上被经营下去。在先代死了以後,梅尔特也继续看守着那个店,那麽怎麽样,以後也在那家店开作战会议吗？」

    「……是这样啊,那也无妨。」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菲奥奈的表情却很复杂。

    「所以就算是娼妇也分很多种,不要因此而一视同仁啊。」

    「知道了。」

    菲奥奈皱紧眉头,仿佛喝下了苦涩的汤药般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完我们就向目的地出发。

    (嘛,这章略水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