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苦rou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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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的下场是什么,因为她太清楚靳司御霸道冷血的行事作风。 纵使那个男人欺负她,被惩罚是情理之中,也是他罪有应得,但是颜夏却希望能够用正当的渠道而不是让靳司御替她出面。 “够了!“颜夏跳下靳司御的怀中,可能是因为被迫喝掉大量的酒的原因,颜夏身形有些不稳,微微摇晃,靳司御怕她重心不稳跌倒,连忙伸手扶着她。 颜夏用力的推开靳司御,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她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冷漠,“今天的事情谢谢御少,不过,我还是希望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不劳烦御少‘cao’心‘插’手了。” 躲在人群之中的莫非墨听到颜夏的话,暗道一声不好,小嫂子这是要和二哥撇清关系的节奏啊。 看来自己必须要好好的想个办法帮帮二哥了。 靳司御抬起手想要搂过颜夏,颜夏向后退了一步,靳司御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眉头皱了一下,把手收了回来,抬头看着颜夏,眼底深处散发着心痛,“夏夏,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但是我们现在能不能先离开这里?” 颜夏没有理会靳司御,抓起自己的手包,看着身旁的靳司御,脸上的神情淡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声音也是没有任何的一样的情愫,“谢谢御少今天出手相救。”说完转身离开,背影潇洒,自在。 躲在人群之中的莫非墨看到颜夏要离开,而靳司御又像是个木头一样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急忙的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靳司御的身旁,用力的推了推靳司御,朝他示意,“赶紧去追啊。” 靳司御神情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她现在不希望我出现在她的面前。” 莫非墨叹了口气,注意到靳司御左肩膀上的伤口,突然灵机一动,狠狠的锤向靳司御左肩膀上的伤口,靳司御眉头紧皱,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眸充满愤怒的瞪着莫非墨。 莫非墨讪讪的笑了笑,讨好的望着靳司御,“二哥,可曾听说过苦‘rou’计?” 靳司御眉头依然紧皱没有半点松动,视线始终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好半晌开口说道:“打狠点。” 莫非墨一愣,随后很快明白了靳司御的意思,卯足了劲的狠狠的锤在了靳司御受伤的肩膀上,靳司御闷哼一声,眉头紧皱,莫非墨紧张的看着他,“二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靳司御没有说话,直接冲向酒吧‘门’口,他的行动间接‘性’的告诉了莫非墨他没事,他很好,莫非墨不放心急忙的追上去。 靳司御冲出酒吧,便看到颜夏正站在路边像是在打车。 靳司御正想冲上去的时候,莫非墨突然冒出来伸手紧紧的抓着靳司御的手臂,靳司御不解的看着他,眉头紧蹙,好似无声的问他干什么。 莫非墨也似乎看懂了靳司御的疑‘惑’,像是情场老手一般,伸手拍了拍靳司御的肩膀,颇有一副老者安慰晚辈小生的即视感,“二哥,这种时候你需要变得虚弱在虚弱,要是能装死是最好不过的了。” 靳司御抿‘唇’不语,似乎是在考虑莫非墨的话。 颜夏站在马路上身边一辆接一辆的‘私’家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偶尔会有出租车经过,但是上面也载有乘客。 她一时心急踮脚眺望马路的一段,可能是觉得视野不够开阔,她没有想太多直接走上马路。 正巧这个时候,一辆车从颜夏的面前疾驰而过,她惊呼一声,连连向后倒退,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了下水道的排水口。 重心瞬间向后倒去,颜夏本以为自己会摔得很惨,然而疼痛感迟迟没有传来。 鼻息间被一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席卷,这种熟悉的味道,她几乎可以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颜夏本想推开他,可是还没等开口说话,伸手的靳司御把她扶好,蹲下身,丝毫没有在意地上的灰尘的跪在地上,小心的帮颜夏把鞋子脱掉,仔细的把鞋子拔了出来。 检查了一下鞋子的鞋跟,确定不会让颜夏有任何的潜在的危险,把鞋面上的灰尘轻轻的拍打干净,帮颜夏把鞋子脱掉。
颜夏本想甩掉鞋子,愤愤的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让她的心也渐渐的开始变得软了起来,忘记了他曾带给她的痛,不知不觉的再次贪恋起了他的温柔。 靳司御蹲在地上仰头望着颜夏,“有没有崴伤脚踝?”说着小心翼翼的捧起颜夏的脚,那般小心翼翼的神态宛如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 “没有,你快起来吧。”话语脱口而出,靳司御眼底闪烁着惊喜的看着颜夏。 颜夏愣了好几秒钟的时间,猛然发现刚才的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有些不自然的将视线从靳司御的身上‘抽’离,看向马路的对面上的一对小情侣。 小情侣很甜蜜,他们身上的衣服是情侣衫,手中的冰欺凌也在情侣款的,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样子羡煞旁人。 颜夏‘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羡慕的笑容,曾经她也这般的甜蜜过,那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温柔,然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所有的甜蜜,所有的好,能不过是一场华而不实的美梦,梦碎了剩下的不过是心中难以愈合的伤口和不曾减弱半分的心痛。 靳司御注意到颜夏‘唇’边的笑容由甜蜜渐渐的转变成了苦涩,甚至眼神之中都透‘露’着浓郁的悲哀。 他深知自己伤了她的心,而且伤的她体无完肤,也深知自己的出现,自己对她的纠缠必定会让她心痛,甚至想起那些不好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舍不得放开她。 如果能够说服自己放弃,全自己放下她,那么早在三年前他就强迫自己忘记她,又何必苦苦折磨着自己三年呢? 这三年的相思之苦,每天深夜的追悔莫及都像是慢‘性’毒‘药’一般,死不了却折磨的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