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014章 只想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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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天,陈大彪却发现那几个街坊哥们,和他说话时的笑容里,明显带有了谄媚讨好的神‘色’,还有一些看不出的敬畏,拐弯抹角的问他现在单位效益怎么样。 陈大彪‘性’格直爽,却不代表着他傻,从这几个哥们的神‘色’中渐渐醒悟了过来:人家再也不把他当‘女’婿看了,而是把他当做了一大人物。 想想也是,能够开着单位配备的别克轿车,穿着几千元一身的西装带着媳‘妇’回娘家的男人,会是在土地里抛食的泥‘腿’子能比的? 陈大彪大发感慨,在心中涌起骄傲的同时,也更加憎恨张冒,觉得对不起飞哥。 就在老陈拿出几十块钱的香烟要撒一圈时,忽然看到一辆黑‘色’小越野,从村口北面的路上狂奔而来,蹦蹦跳跳--的真可爱。 “么的,这开车的是着急投胎吗,就这路况还开的这样快,摆明了找死呢。” 一个街坊哥们卑微的笑着,接过陈大彪递过来的香烟,拿出火机正要给他点上时,却看到陈大彪猛地打开他手,向前冲去。 “哎,大彪哥,你咋了?” 那哥们愣了下时,就看到那辆疯牛似的小越野,狠狠撞在了村口那棵大柳树上。 这几个哥们搞不懂陈大彪咋了,可老陈自己心里明白。 他在看到那辆黑‘色’小越野时,还没有多想,但在看到车牌后,却猛地醒悟了过来:这辆车,是集团采购处的! 身为集团保安头头,陈大彪自然很熟悉单位的每一辆车,每一辆车的车牌了。 他不知道单位的小越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更是在如此差的路况上狂奔,也不知道是谁在开车,他只知道这样狂奔很危险,铁定要出事,不管是撞上什么。 所以陈大彪才希望能拦住车子,问问开车的人怎么回事。 结果他刚跑出几米,那辆车就撞在了村口那棵大柳树上,车头当场就瘪了进去。 “沃曹!” 陈大彪大吃一惊,叫骂着冲了过去时,心里还在抱怨:这特么的谁呀,敢拿着单位的车子‘乱’糟蹋,你自个儿不想活了找根绳子上吊去啊! 农村人总是太纯朴,那几个街坊哥们看到车子撞在树上,陈大彪又提前冲过去后,也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向那边冲了过去。 陈大彪飞一般的冲到小越野旁边,伸手去拉车‘门’:不管是谁开车,有多么糟蹋单位财产,但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得先看看人咋样了。 陈大彪猛地一拽,没拽开--因为撞击的太狠,小越野的车头彻底变形,车‘门’都被撞瘪了。 “快,狗子,回家拿家伙来,撬开车‘门’!” 陈大彪扭头大吼了声,拿出钥匙,打开上面的小剪刀,从车窗内伸进手,狠狠扎在了气囊上。 嗤--的一声响,气囊被扎漏了气,缓缓瘪了下来。 陈大彪一把扯开气囊,怒骂道:“草,你谁啊,这样开车还特么的要命不……啊,飞、飞哥!?” 陈大彪今儿歇班,没有去单位,并不知道高飞去单位里开了这辆小越野出来。 高飞怎么开着单位里的小越野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在这样的路况上,还疯了似的开车,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飞哥千万别出事! 陈大彪心里哆嗦着大喊了几句‘飞哥’,高飞脑袋软软的垂着,不声不响。 “老天爷,飞哥不会那个、那个啥了吧?” 陈大彪见高飞对他的吼声没有一点反应后,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手探到他鼻子下,测出还有呼吸后,全身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松缓了下来:原来飞哥只是暂时昏‘迷’了。 不大的工夫,狗子从家里飞奔着拿来了钢钎。 正在和老娘包水饺的大彪媳‘妇’,听说丈夫单位的一辆车在村口出事后,连手也没顾上洗,也跟着跑了出来。 大彪媳‘妇’跑到车祸现场时,陈大彪已经用钢钎,把车‘门’撬开了,她就喊道:“大彪,里面的是谁呀?” 陈大彪头也不回的喊道:“是飞哥!” “飞哥,哪个飞哥?” 大彪媳‘妇’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抬手捂着嘴巴,失声叫道:“啊,是天涯集团的高总吗!” “不是他是谁--都闪开,虎子,你们几个帮我把车挡风玻璃砸开,小心别伤着飞哥。” 因为车头严重变形,高飞被卡在了座椅上,而且人好像也昏‘迷’不醒的,陈大彪只能希望从前面把他拖出来。 实际上,高飞并没有昏过去。 他只是不愿意动,甚至都不愿意睁眼,任由老陈在那儿心急火燎的。 他真想就此不再醒来,也好过去面对那些让他无法接受的现实。 直到小越野的前面挡风玻璃被彻底砸碎,陈大彪爬进来要抱住他,试着把他拖出去时,他睁开了眼。 “飞哥,你醒了!” 正要伸手的差不多,看到高飞睁开眼后,脸上的焦躁瞬间化成了狂喜。 “我没事,就是刚才昏了那么一小会儿。你闪开,我自己就能出去的。”
高飞笑了笑,那笑容中没有痛苦,只带有陈大彪无法理解的嘲讽。 陈大彪用力点头,倒退着下了车。 如果把高飞换做是别人,被卡在驾驶座上后,别说是没受伤了,要想出来都肯定很难,搞不好还得拿切割机来切开座椅。 但这些困难对高飞却没有任何难度,看似漫不经心的按在方向盘上,深吸了口气,人就从座椅上脱了出来,直接从前面挡风玻璃处钻了出来。 看到飞哥毫发无伤的站在车头上,陈大彪高兴的傻乐,不住的搓着手。 老陈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起来,那绝对是有了质的变化,从街坊哥们对他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 可以这样说,老陈今后是否继续这样的幸福生活,都寄托在高飞身上,自然不希望看到飞哥发生任何意外了,所以他高兴,一时间竟然忘记让高飞下来去丈母娘家了。 还是高飞问他:“大彪,你喝酒了?” “昂,俺喝酒了,喝酒了!” 陈大彪重重点头,正要再说什么时,高飞却又问:“还有没有酒,我想喝酒。” 啪的一拍大‘腿’,陈大彪老脸通红的嚷道:“喝多少都有!” 说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叠钞票,塞到了狗子手里:“狗子,去村里代销店买酒,买最好的,不把钱全化掉,以后别叫我大彪哥!” “今天,我就想喝酒。” 看着捏着前飞身而去的狗子,高飞抬头看了眼天上的云彩,跳下了车子:“一醉解千愁--大彪,让大家伙都去陪我喝酒,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能够请飞哥回家喝酒,并不醉不休,老陈那是觉得三生有幸。 虽说这儿不是陈大彪的家,可丈母娘听说是‘女’婿的大老板来了后,自然也得好生招待,赶紧收拾桌子,让大家坐了下来。 “大彪,我不希望今儿这事,会被单位的人知道,你明白不?” “明白,俺就当啥也没发生过,那辆车直接报废就拉倒了。” 刚才就说了,陈大彪一点也不傻,自然知道高飞为什么这样吩咐。 区区一辆车而已,远远不如飞哥的面子重要! 陈大彪一直以为,他的酒量算可以了,虽说中午时和丈人就喝了七八两了,但再喝个半斤八两的还是没问题的。 飞哥这样的小白脸,撑破天能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