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七章 井戈的气息

第三十七章 井戈的气息

    “什,什么?你就是刚才从楼上掉下来的婴儿?”鬼婴的话令夏蝉舞惊恐万分,脚下一个踉跄,不由逼得她直往后退。

    余光扫过她的异样,兰颂眉心一紧,转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眼前人的额角上,已经铺满了一层细碎的汗珠,脸色也惨白的令人担忧。

    “你的身体状况很差,我看,我还是送你去急诊室找医师给你看看吧。”不由分说,扶着她欲向外面走去,却再次被拒绝:“我真的没事,不用去看医生,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你怎么?……”兰颂口气里略带着生气,看着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骨子里就这么倔呢?

    莫非,她得了不治之症,所以才拒绝看医生的吗?想到这儿,兰颂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眼里是一抹极其复杂的情愫。

    夏蝉舞抬头盯着天花板,笑而不答。

    突然,她真切的感觉到有一股凉意,自窗户处缓缓而来。而此时,前方空中的鬼婴看着很害怕的样子,它冲到夏蝉舞跟前,在她耳边细吟了声“他们来抓我了,快救救我。”

    “啊?我,我要怎么救……”不等夏蝉舞有所反应,鬼婴就变回了气体模样,钻进了她的身体。

    顿时,一股透骨的寒意涌入夏蝉舞的身体,循着她的周身游走了一番,最后停在了胸口处。

    立时,身体有如置身于万丈海底般寒彻无助。

    “好,好冷…”一把推开兰颂,夏蝉舞捂着胸口向门外跑去。

    她很怕自己会在一个外人面前失控,抓狂。

    没曾料想到,门打开的一瞬间,竟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温雪,由于温雪本身并不协调,被夏蝉舞这么一撞,整个人直向后倒去,幸好西弗儿及时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受伤。

    “老板娘,你怎么了?”

    “夏姐,你怎么了?”

    二人同时上前开口道。看着她憔悴不堪的容颜,都不由得一阵心跳。“老板娘,走,我带你去看医生。”西弗儿抱起她就要走。

    “西弗儿……”极力忍受着胸口处刺骨的冰冷,夏蝉舞攀着他的脖颈,艰难的开口道:“我不去看医生,快,送我回别墅,我睡一觉就好了,快……”

    她心里清楚,只有挨到午夜,灵车来了她才有希望减轻这份痛苦。

    “夏姐,这,你……”扶了扶眼镜,温雪从包里掏出湿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汗珠,“夏姐,你的脸色好差,就让我和西少带你去看医生吧。”

    可怜的夏姐,温雪忍不住低声抽泣。

    “呵呵……”夏蝉舞努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反过来安慰温雪,因为她真的很脆弱,“好啦,别难过了,温雪。我自己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们送我回别墅去,我保证只要睡一觉,醒来就全好了。”

    “老板娘,可你……”西弗儿欲言又止。他深知夏蝉舞的性子,只要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任谁再怎么劝说都没用:“那好吧,老板娘,我们这就送你回去。”

    西弗儿抱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温雪则站在原地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掏出电话,拨通了冷锋的手机……

    此时,站在贵宾室里的兰颂,将门外发生的一幕全都收进了眼底。他低头看着手中被踩成了花猫脸的詹姆士手机,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幅度……

    十多分钟后,一行人回到了别墅。

    刚上二楼,夏蝉舞就冲进了卧室,关上门,不管西弗儿和温雪怎么敲门都得不到丝毫回应。

    温雪着急了,她再度拨通了冷锋的电话,而这时冷锋驾驶着的私人飞机,才刚降落到乘风机场。

    本来就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到夏蝉舞的状况后,他更是焦急万分。

    得知属下开着的车堵在了路上,冷锋是又急又气。几乎是想都没想,他直接冲上高速路,劫下一辆黑色的宝马,强行用自己的私人飞机换下了它。

    如此,某爷高兴了,宝马司机更是激动地痛哭流涕的,直嚷嚷着自己今天是走了****运了。

    冷锋开着宝马,一路狂飙,闯了N个红灯,引来多个交警一路狂追。对此,某爷直接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方针。

    自然,以那些菜鸟交警的车技,想要追上堂堂的孤狼,恐怕还得闭关再苦练个十几年看看怎么样吧。

    思虑再三,冷锋还是拨通了夏博源的电话。毕竟,夏氏医院院长的医术在国内还是非常有名气的,要是夏蝉舞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有他在,也会更放心些。

    于是,二十多分钟以后,夏博源和文淑,以及冷锋几人一前一后到达别墅外。因为都心系夏蝉舞的安危,双方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一番眼神交涉后,几人快步向里面走去。

    西弗儿和温雪依然在敲着卧室的门,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有的只是东西不断被摔碎的响声。而此时,里面的夏蝉舞却饱受着折磨。

    鬼婴为了躲避阴差的拘捕,一直在试图将自己与她的魂魄融合,谁知井戈留在她体内的气息产生了作用,与它的发生了严重排斥。

    故此,受苦的就还是夏蝉舞。

    两股力量不断在身体里两厢碰撞,作为宿主的夏蝉舞便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分筋挫骨般的痛令她一再失控,抓狂。

    此时卧室里已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