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读不懂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另一个方面呢,即,被他撞的那部车子维修费用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显而易见,通过保险理赔是有一定难度了,小琳不配合啊!并且,保险公司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早就风闻这起交通事故中有猫腻,因而,暗地里收集了相关的证明材料,以备后患。 小琳是精明之人,哪敢轻举妄动,只好接程序把案子移到重案大队。 这个烫手的山芋一下子落在了马尚魁自己的手上。 是马尚魁亲历的事情,他哪有不清楚性质的道理,自是知道事故大队这么做是对的。但是,他心中不服气啊,心想这个张可华真是不通情达理,再怎么说他们之间还是有交情的嘛,硬是要他难堪。他一心只想着把车子的维修费用通过保险公司理赔了算,息事宁人,如今,非但一分钱理赔不掉,还要接过这个汤手山芋办刑事案件,并且,涉及到他本人,这是多么窝囊的一件事情。 虽然之后张可华找到了马尚魁再三解释原因,说是耿小彪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搅黄了,弄得不好收场,但马尚魁是肯定无法原谅的。虽然表面上也说得好听,说是不计较什么的,过去了就算了。其实呢,内心恨得直咬牙,一心怪这个张可华不愿意担当,若是一开始直接担当下来,哪有之后这么多的麻烦事情。他们俩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看待这件事情,因而,结下了梁子。 马尚魁是什么人啊,那是在报复你时,恨不得把你往死里整的角色,怀恨在心的马尚魁之后果然瞅准了一个机会开始报复张可华。 要说这个张可华嘛,也是运气不好呢,偏偏就遇上了一件事情落在了马尚魁的手中。按唯心论说,这是报应,他们之间天生有一劫。什么事情呢? 事件还是要说回到夏可欣身上,这个女人天生是个惹事的货色,在跟马尚魁有一腿之后,并没有消停,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跟张可华黏乎上了。他俩其实也是有一定基础的,那时候俩人在一个部门,张可华呢,是搞他的痕检,夏可欣呢,是内勤,痕检资料最终是要摆放到她那儿去的。当时,俩人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的确没有什么分外的想法。虽然之后张可华是副大队长,却不知何故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不可否认,那是如今进一步交往的必要基础,再接触时便一点不觉着生份,且有着某种熟谙的成份。那夏可欣因为马尚魁重新回到了重案大队当上了一把手,作为内勤的她必不可少地同他有关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加之马尚魁天生是个惹事的料,俩人便勾搭上了。后来,因为那起牵涉到她的撞车事件,对张可华有了新的认识,不知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理,便悄然接近他来。当张可华在办公室里同这个女人独处时,便有一种愧疚心理,觉着共事一场,关键时没有帮上忙,眼睁睁地看着耿小彪跟她分手了,真是有点于心不忍,便在不经意流露一丝欠意。 然而,夏可欣似乎根本没有觉着,跟他十分自然且大方地交流着,不觉令张可华甚觉欣慰,油然而生一种好感来。当然,这种好感是别样的,是那种基于异性间的友情,并打心眼里发誓今后有机会一定要弥补这份情分,不至于太亏欠。 这女人哪,男人往往读不懂,一旦感情上遭受了挫折,越显柔性来。夏可欣就是如此,这么些年过去了,三十好几了,是个名符其实的大姑娘家的了,年龄越大时,那身上成熟的成份越发明显。事实上,这种女孩其实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女人,除了没有生小孩子,女人所要经历的事情,她们都经历了。跟马尚魁自是不必说,是不是他**的恐怕都是个永远秘密,也不能排除她跟耿小彪那个了。女性就是这种德性,一旦尝试到了**的甜头,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的女孩让男人们看着,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既是女孩,又是女人,会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契合之感,只是这种女人没有女人的标签而已,换句话说,是混杂在女孩中的女人。给男人的感觉便是一种由内到外的情感积淀,一种厚实且值得信赖的感觉。 接下来,她在跟张可华接触时便是呈现这种态势,抱有欠意的张可华在跟她接触时,内心是柔软的,因而,在这种柔软的心理作用之下,对这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是十二分的包容跟理解,哪怕她提出什么要求来,都有可能照单全收。 果然,夏可欣找他开口了。为了什么事情呢? 她说,按理儿是不该找你的,可是,是我弟弟的事情,又不得不跑来找你了。当然,我也知道你有难处,是违反规定的事情,是有一定风险的,可是,若不是我弟弟的事情,是我至亲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为难呢?现在,我一点办法没有,这件事情,除了找你,我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她说到这里,眼圈儿早已红润了,张可华盯着她一眨不眨,不知是对她说的内容十分惊愕呢,还是对她的神情十分感兴趣。窗外是黄昏的暮色,室内是充满暧昧的氛围,他不觉想入非非来。唉,你究竟要说什么呢,怎么说了半天都是在铺垫气氛,不涉及一点实质性的内容,真是急死人的。有点儿像是男女在云雨之前酝酿感觉似的,他本能地将目光扫向了这个女孩那丰腴的身子,想像那紧绷衣服下那破落的rou体究竟是何种状态。是的,那身子的确丰腴,该鼓胀的地儿鼓胀着,该收缩的地铙收缩着,尤其那敏感的三角区……坐着时那紧绷状态下的感觉鲜明地衬托出那份女性特有的性感来,他裆下随之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裤裆瞬间狭小了。
夏可欣那樱桃小嘴叭嗒叭嗒张合着,张可华竟然一个字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