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他碰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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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温承御斜靠在床头,一张俊逸的脸半是恍惚半是明朗。 “过来。” 磁性的男性嗓音,带着独特的清冷气息,淡淡的,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江沅站在原地没动。 隔着一段昏暗的距离,两个人彼此对视。沉闷而压抑的气息,一瞬间在空气里迅速游走。 最后,还是愤怒的苏江沅率先败下阵来。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苏江沅的质疑声里,带着满满的委屈,隐隐地,还带着一丝颤音。 她以为她可以相信他的,她以为可以的。 温承御起身,缓步走到苏江沅面前,居高临下低着头,一双阴暗的眸子紧紧锁住她愤怒的小脸,勾唇。 “你想听什么?” “你!” 苏江沅咬着唇,双手握紧。要是可以,她双手握成的拳头早就朝着那张可恶的俊脸走招呼过去了!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温承御一个利落的侧身,抬手一把将苏江沅的拳头握住。苏江沅在挣扎,却被温承御握得更紧。 洗过澡温热的掌心,遭遇到男人掌心里冰凉的温度,苏江沅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 温承御俊逸的脸忽然凑了过来,脸上暧昧的笑意分明带了几分凉意。 “媳妇儿,你又调皮了。新婚夜不应该用来说,我们应该直接做。” 下一秒,他弯腰将苏江沅打横抱起。 “温承御!”苏江沅骤然回神,人已经被牢牢地压在了大床上。 一丝愤怒和慌乱跳上苏江沅的眼。 “温承御,我不乐意!” 她涨红着脸抬头瞪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一步步得逞的手。 “无效,我乐意就好。” 她往后一步,他便往前一步。她羞恼抗拒,他却故意慢慢磨她。一前一后,直到苏江沅最后被抵到床头没了退路。 温承御一个用力,苏江沅被扯住小腿,整个人瞬间结结实实被送到了温承御的身下。 “温承御!你个混......唔......”剩下的话,被强势而迅速地吞咽。 一声满足的叹息。 一声战栗的抽气。 陌生而战栗的触碰,让苏江沅又羞又恼。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满足放大的俊脸,她心里一恼,抬起拍打男人的双手却被温承御轻松制止困在身体两侧。 “温......唔......”骂人的话没说完,却方便男人更加灵巧地攻城略地,一再深入。 苏江沅的双手紧张地揪住身下的床单,陌生的战栗让她害怕又战栗。 她的脸颊上guntang的不成样子,大脑里混沌一片。男人的吻,从一开始的强势渐渐变得温柔,旖旎的气氛熏蒸着苏江沅的理智。 她紧张到战栗,压根不知道要如何应付男人强势的掠夺。 房间里的气氛升温,身体的某个部分,无声地起了自然的反应。 一向自制的温承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腾出一只手绕到苏江沅的背后,掌心下美好的触感让他男人的眼眸一暗。情况彻底失控前,温承御的脑海里骤然闪过苏江沅被林睿尘抱在怀里的场景。 “第一次吗?”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吸热热的,“林睿尘,有没有碰过你?嗯?” 什么? 苏江沅混沌不安的大脑,终于被成功劈开一丝理智。 这个男人怀疑她...... 理智彻底回笼,莫大的羞辱感袭上脑海,苏江沅冷冷一笑,故意反问。 “温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是第一次?” 她就是故意的。 她和林睿尘是大学同学,大学四年,林睿尘追了她三年。他们正式交往,也就是在大四的后半学期,算起来也就只有半年时间。 林睿尘对她很好,除了卫爷爷,苏江沅自信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但他们之间很纯粹,除了牵手,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黑暗里一声嗤笑,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隐隐地,多少带着些粗暴的气息。 他将她的睡裙推至最高,冰凉的身体压了下来,贴上她的。 “那就试试。”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解开她的胸衣纽扣,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是不是,验验身就好。” 身上一阵冰凉,苏江沅的心里更冷。
男人的行为动作,时时刻刻都似乎是在嘲弄她。像是对他来说,接手了一个多么不干净廉价的物品一般。 苏江沅心里原本就压抑的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 婚礼上将她一个人丢在现场,现在却反倒回过头来质问她对他是不是忠贞。 混蛋! 他凭什么?! “放开!”她咬牙切齿,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解脱出来。 奈何他压得紧,她压根没有机会。 空出的手不知道摸到了床头的什么的东西,她抄起便朝他砸了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手里的东西和人应声倒地。 苏江沅顾不得其他,从黑暗里爬起来,抱住胸前的衣服一路朝着门外冲。她躲进卫生间,大力将门摔上,又迅速反锁。 “咔嚓--” 外头响起脚步声,听到动静的庄未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卧室。 开了灯,庄未也吓了一跳。 卧室的羊毛地毯上,已经被砸歪的床头灯正可怜兮兮地躺在那儿。大床上一片凌乱,从床上到地上,零零星星散落着鲜红色的血迹。 温承御正捂着额头上的某一处,灯光下的脸上一片阴霾。 庄未明白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他提了药箱,坐在床边给温承御处理伤口。 “啧啧,少夫人下手真狠,这伤口,就是不破相,想遮也难。” 庄未下手更狠,沾了碘酒的棉球朝着温承御的伤口狠狠一戳。 温承御的眉头只轻轻一闪,下一秒便恢复神态。 脚边雪白的地毯上,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温承御的眸色,像是一滩化不开的墨。 “庄未,我似乎吓到她了。” 庄未挑眉,心里默默给自家老板点了个赞。 “温少,你压抑这么久,忽然爆发收不住也算正常。”转念一想,庄未又不得不善意提醒自己的老板,“但对于像少夫人这种烈性雌性动物来说,你越急,反而会吓到她。想要彻底收了她,是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的。” 温承御不语,幽深的视线落在苏江沅消失的方向,一抹温润的神色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