弎
写本书容易嘛? 屏蔽书就算了,还屏蔽章节 屏蔽章节也算了,还屏蔽了第二次。 现在可能又有某些章节无法加载,我已经投诉了。 同人没人权也不是这么玩的。 一天比一天事多,我忍。 谁又说不准下次直接删除作者账号呢? 说真的,如果我不幸卷入某些奇怪的麻烦事,也不用悼念了。 这块摇摇欲坠的大牌子,总会给我一种一触即倒的错觉…… ———————————————————————— [师傅,弟子有一疑惑不得解答,【业】究竟为何意?] [【业】……即为行为。] [行为?] [行为的阐述太不准确,应为【行为所引发的后果】] [弟子还是不解。] [你种下一朵莲花,莲花生长完成,这是业。等你将莲花拔起,放到地上践踏,这也是业。] [哦……弟子似乎明白了,师傅说的也是【善业】与【恶业】的区别吧?] [……] [师傅,你怎么不说话?] —————————————————————————————————— 梦见自己手持刀刃,屠戮无数怪物。 抓起丑陋的头颅,将武器递进去,不断重复如此。 直到有一天,身边再也找不到任何怪物的时候,看向自己沾染鲜血的双手有些陌生。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怪物。 失去了存在意义后,将刀刃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 “滚开!” 突然惊醒的鬼人怒吼道,肌rou习惯性紧绷想要摸到武器。 瞬间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回可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记起来了…… 差不多搞清楚状况的九空熏看向周围,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女孩缩在墙角抱头颤抖。 “对、对不起。”女孩畏缩地声音传来。 “……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针对你。”说完这话九空熏就想狠狠地抽自己的脸,这么强势说话,这不是越抹越黑吗。 果然,原本就吓得颤抖的女孩反而抖得更加剧烈。 【这种场合可不能把语言当做武器,我连脑子都坏了吗?】深深体会到自己鲁莽程度的九空熏在内心不断扶额,尝试性地作补救:“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吧?在下万分感激不已,至于刚刚的失礼反应,请务必见谅。” 完全没有料到九空熏态度差别如此之大,女孩一时目瞪口呆。 等了半天没动静后,九空熏有些郁闷:不会又说错什么话吧? “我说错话了?” “没有!不敢!阎魔大人说的都是正确的!” 女孩条件反射般慌忙喊道,如果九空熏的手还能动,一定会将自己那张不争气给缝上。 也不能怪这个一日三刻都在使刀用掌的莽夫,换作他者断然做不到不吃不喝不睡无时不刻战斗,这也侧面造成一个问题—— 九空熏,对于人际交往很苦手。 平时来说只要斩杀眼前的敌人就行了,一旦强势惯了以后就难以回归到平缓的日常状态;当初还在京都住的时候明明和邻舍们相处得不错,反而到现在就变成这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完全行不通,张口闭嘴就是肃杀的气氛啊! 正在九空熏不断尴尬的时候,一直瑟缩的女孩弱弱地问道:“那个……阎魔大人没事吧?” 暗自松了口气的九空熏感觉这比砍杀妖怪更加费神,一边顺着女孩的话头回答下去:“还死不了,多谢救命之恩了。” 原本来说那一刀绝对是致命才对,结果变成了现在这幅半死不死的样子。让九空熏苦笑不得的是原先无论如何都想摆脱的东西现在反而救了它一命。 铭刻在身体表层的赤色纹路——源于高位神明的诅咒不知为何与那柄魔入牙起了反应,导致那入我魔度起了错误估测。 所谓错误的估测,就是将融入九空熏身上的诅咒当作它的一部分【杀】了,只杀了【一半的】九空熏和【全部的】死印。 剩下半条命,终于还是幸存。 “真是糟糕的状况,久违了五十多年的rou身,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九空熏扫视着自己的身体,叹气道。 黑袍的上部被解了下来,裸露的上半身裂开的部分被青白色的亚麻绷带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了。这显然出自眼前这位不知名女孩之手,可亚麻绷带还是被不断渗出的血液给染红—— 按理说,就算在鬼族中也位于最顶点的九空熏的rou身,除了天下无双的怪力外,还具有斩下头颅都能愈合那种怪异程度的再生力才对。 却对胸腔那裂开的大段裂口毫无办法—— 也不能说毫无办法,还在渗出血液的缘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身体自己想要愈合。伤口却被看不见的【东西】所阻拦,伤口在愈合的一瞬间再度裂开。 九空熏每一秒都在重复着致命伤,但死不掉。 “那边的女孩,不必拘谨,靠近过来坐吧。”检查完身体后,九空熏看着墙角的女孩:“你那么畏缩干什么,就算我想袭击你全身也无法动弹啊。”
“诶……?真的可以吗?阎魔大人?”女孩把放在头上的手放下惊讶道。 “……其实我刚刚就想问,你一直嚷嚷着的【阎魔大人】不会是……?” 不用看了,这里还有除了它们两个之外的生物吗? 心知自己在女孩心目中因为误会而变得高大上的形象,九空熏不禁嘴角抽搐:自己如果是阎魔还用得着在这里打生打死? “那样的话也不必说了,我不是什么阎魔大人。” 这是实话,严格来说九空熏还在地狱的追缉范围内。虽然有些怀疑为什么地狱到现在还没来人追杀,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在图画书上看到过哦!阎魔大人的衣服和上面画得一模一样!” 原本畏畏缩缩的女孩,突然活泼地凑到九空熏脸上大声道:“不要骗人哦!就算是阎魔大人也不能说谎,不然要被拉长舌的!” “你一个小孩子哪里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完全无法理解究竟是谁那么闲,把打工仔鬼差的衣服画到阎魔身上,搞得九空熏现在进退两难——总不可能说自己亲手捅死好几个鬼差,还把它们的衣服扒下来穿了吧? 被当成猥亵狂是小事情,最怕吓到这个女孩,被当成穷凶极恶的恶鬼就麻烦大了。现在九空熏还不能指望自己行动,所以更多的节外生枝必须尽力避免。 最后,九空熏还是打算模糊过去了:“哈哈,算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女孩咬着手指头,思索了一阵子,最后摇摇头:“我没有名字。我没有爸爸mama,没人给我起名字。” 这样啊…… 九空熏心中暗自摇头:这孩子也是战乱的牺牲品吗。 虽然看着很乐观的样子,说不定也很辛苦。 “虽然很冒昧,但是还是想请问……”九空熏口中的那个乐观孩子犹豫一会,最后终于向它请教道:“大人应该很强,对吧……?” 我很强吗? 如果很强的话,总不至于被对方砍得半死。虽然对面也是规格外,但果然“强弱”这个概念永远只是相对的。 为什么问我这个? 还没等九空熏缓过神来,女孩终于最为棘手的问题被抛了出来。 “大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面对着意料之外的疑问,九空熏略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