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女扮男装
最后事情越恶劣,产生了诸多连锁反应,比如,靠猎杀妖兽赚钱的佣兵团被无辜声讨,心里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所以对这不守行规的猎杀者也产生了厌恶,将这人拉进了顶级黑名单。 总之,因为宁天几个月的猎杀,现在万族之界已经乱套了。 万族之界大部分人对宁天都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而这些人,联合起来想抵制宁天,所以统一的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狂屠”。 就这样,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许多坊市已经关闭了收妖兽材料的店铺,只是一些底子较厚的大店铺还收一些妖兽内丹,而且还是签了担保,要将贩卖人的信息一一递给上级,再由上级递交给佣兵管理协会和灵兽宗。 这一切生的极快。 此时他还在往一个又一个宝地跑,身上的储物袋遮都遮不住。 又过了一个星期。 元沧州,玉霞涧,万族之界第三大死地,囚凰台。 元沧州地势平坦,这囚凰台却是一处凹地,这片称作囚凰台的地方深陷地下几千米,若不是修真者高手众多,恐怕还没人知晓这囚凰台是一片有宝贝的地方。 宁天来到这里是万丛山后的第四个月,万门定级还未开始,预定时间也没出来,所以他打算闯一闯这囚凰台。听说这里最适合筑基期修士进行历练,里面的东西也比较珍贵。 唯有一点不好,因为这里是四大险地之一,机会与危险并存,也听说有不少筑基期陨落在此。 当然,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只要能修炼,他就去,管他什么险地。 在几个星期前,他突破了筑基中期,炼制好了本命法宝,匆匆的赶到了囚凰台。只不过这里生了一件大事,所有人都被阻挡在囚凰台边缘,不得擅自进去囚凰台。 什么大事呢? 原来,半月前,排名前十的门派派出了自己的弟子,进行最后一场试炼,决定万门定级参赛者。 可哪想得到,这些个门派弟子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这囚凰台里搅和搅和,居然搞出宝贝来了!众人眼红之下,开始争抢,争就争吧!偏偏有个别弟子嫉妒,于是就跑回门派向上级禀报了。 谣传的宝贝似乎引起了门派注意。 于是乎,十大门派包括圣廷都来了,然后非常霸道的将囚凰台清场了,留下了年轻弟子在里面争斗,由年轻弟子决定宝物归属。 听完这里人的议论,宁天顿时坐不住了。随着他这些天劫掠般的杀妖兽、收灵药,他的心态似乎生了一些变化。似乎有宝贝他就要得到,听到争斗就想上去干一番。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狂暴的东西在慢慢酝酿..... 道听途说,在囚凰台四方,有十大门派的金丹期坐镇。 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决定先缓一天。他只是租了个小房间,然后买了几件衣服,买了一副高级灵器面具,然后便回房间睡觉了。他甚至还没将身上弄来的灵药和妖兽卖掉,就躺了下来,头一栽,陷入深眠。 快半年了,他第一次好好睡觉。这半年,他机会每天都沉浸在寻宝杀妖兽的过程中,要么就是打坐修炼,也许别人会认为修炼的快,但是这是必然的,因为没人能做到像他一样。 半年来,他也觉得很累,但是一想到小沈梦可爱的样子,他就停不下来。而且,他觉得很孤单,这种孤单来自于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长辈。可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都是实力不足导致的,所以提升实力化作了他唯一的动力。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他醒得很早,感觉神清气爽,特意洗漱了一番,整理了自己的长,找来了一个斗笠戴上后便出了门。 囚凰台这几天人特别多,几乎都是来看戏的,想知道这次宝贝花落谁家。当然无利不起早,这么早围在这里的几乎是开赌局的,来的人纷纷压上了灵石,就等着消息传出来..... 天胜赌坊。 宁天戴着个斗笠,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十分火爆的一个摊子,若有所思的走上前去,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纷纷避开。 “朋友!要赌一把吗?我们赌坊是修真界最大的!信誉绝对有保障,十大宗门都有股份!” 开设赌场的老板笑脸盈盈,丝毫不畏惧宁天身上的煞气,凶恶之人他见多了,但是他坚信,没人敢动天胜赌场。
“只能赌十大门派?” 宁天平淡的声音反问道。这老板愣了一愣,脸上的笑容更盛,连忙道:“不是的!其实也可以赌早先进入囚凰台没出来的筑基期修士,因为太繁杂,所以这些人单独化作一类,所以有十一种选择给您押注!” “这里面的灵石点清,全部压在其他筑基期修士上!” 甩出一个储物袋给这老板,他便从容的进入了人群。 “大人!您还没留下名号.....” 老板连忙出声喊道,只不过已经看不见宁天了,只是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却突兀的传来一个声音“天宁!” 这突兀的声音顿时让老板一个哆嗦,储物袋落在桌子上啪的一声。 “居然是金丹期前辈.....”老板双眼无神,喃喃自语。 不怪他如此失礼,只因为,神识传音一般只有金丹期可以做到,所以他将宁天误认为了金丹期修士。而实际上,在宁天突破到筑基中期的时候,他的神识就已经达到了金丹初期的水平,所以这简单的神识传音他也可以做到。 耳边的嘈杂声渐渐大起来,这老板才回过神,一看储物袋里的灵石,又傻了,这里面居然有几十万枚中品灵石。这是什么概念?这样的财富恐怕比得上一些一等门派了吧! 老板面色涨红,颤颤巍巍的在记事本上记上了“天宁,押注:其他修士,五十四万三千一百八十七枚中品灵石”,记完之后才现自己出了一头大汗,嘴唇白,脑海里还回想着宁天的声音“天宁”。 这到底是何许人也? 老板已经没心思继续待在这儿了,随便找了个伙计看场子,独自一人回城里的赌坊向上级报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