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力气挺大的
“孤狼哥哥……”雪灵颤声地看着握着刀的男人。本来有千言万语,却见到他那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一身黑衣半束乌发,冷漠俊颜,轮廓分明,剑眉星目,虽然装束有点不同,却的确是孤狼无疑。 三个女子对看一眼,不约而同跑去他那边。 “魔君哥哥,真的是你要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到底去了哪里,那个地方好玩吗?”小参一脸的天真浪漫,那水灵灵的眼底似乎带着满满的期待和憧憬。 鳕莺也猛地点头,“姐夫,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找jiejie呢?” “姐夫?你说谁是你姐夫?”孤狼问道。 孤狼此言一出,两人都惊疑地对看一眼。 听到他的话雪灵震惊不已,她也不避嫌地走上几步,孤狼眉头一紧,以刀指着她,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休在胡说八道,否则我杀了你。” “我找了你这么久,到头来你拿刀指着我……”雪灵神情黯然。 “jiejie……” “雪灵jiejie……” 小参,鳕莺惊慌地叫道。 孤狼听到她的话,心口很难受,他咬咬牙,眼前这个女子脖子纤细他轻轻一刀便可收了她的性命,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哀伤,眉目间带着的坚韧却令他不忍心,战场上杀戮无数却从未为一个人如此不舍得,咬咬牙一收刀向怪鸟两兽走去。 鳕莺拉住雪灵走向一边道:“jiejie,我们是不是要错这个人不是魔君他?而且这个人有紫阶的能力,这种力量绝对不是魔力……” “什么是紫阶能力,还有一件是这个地方叫做什么地方?”小参也凑个头过来问道。 “紫阶能力啊,地方……”她看了眼雪灵与人参小女孩,朝她们招招手,两人便俯耳上前,“这个异域叫洪荒大地,我们这个国家叫新域国,说是国家正确来说是属于一个部落,这个地方二十个部落,全被一群叫做战神的军队杀净三个,紫阶能力是这个世界的分层,紫、青、蓝、青、灰,代表法力的境界,他们的法力与六界不同,是完完全全这个的国家的代表,所以我猜这个人不是魔君,只是两个面目相同的人罢了。” “jiejie,你别执迷不悟了,我们分头都找了两个月了,这世上哪有散魂之后还能重生的人?我们还是别找了。”鳕莺拉了拉她手臂道。 “也许你要说的对。”小参也想放弃。 雪灵凝眉,或者鳕莺也说得对,这世上哪有魂魄重塑之人,有的不过是人的贪嗔痴所织就出来的谎言善恶,这些她都不是看了太多,太多,之后,久违的样貌让她在他身上仿佛又看到孤狼哥哥,可她肯定,他们都是一个人。 磷苍白的脸上冷汗不断,因疼痛至极而发出的呻吟如同困兽发出的嘶鸣声。 孤狼在他面前停下来,冷冷看着脸上鱼鳞假若隐若现磷怪龙,以刀指着他。 怪鸟却挡在他面前。 “你们不跟我走,战神大军会给你们一个很好的职位,只需要你效忠于我。”孤狼正看着怪龙他们冷冷发问。 “不!”怪鸟也回答的干脆。 “好!”孤狼举起刀,想把怪鸟一刀解决。 “孤狼,你要是敢伤他,那我就让守界使者魂飞魄散!”磷一伸手把小参手中变成毛毛虫的白老人变大抓住手心,咬牙切齿回头盯着孤狼。 孤狼未言,怪鸟却紧张不已“别,小怪物,如果守界使者死了,到时候便会天地失衡,这个世界会被泥沙覆盖。”怪鸟正言道。 雪灵听后恍然大悟,难道这个世界失衡并不是因为那个传说,说得罪了天神,被天神惩罚,而是因为守界使者昏迷不醒,这个异世大地才失衡。 “关我什么事?”怪龙磷用低沉的声音吼道:“我只知道因为他,我母亲没了。”他痛不欲生。 “你母亲没了与他没有一点关系!”雪灵一脸正色说道。她痛不欲生的时候雪灵敏锐感到两人并没任何关系。 磷瞪了她一眼,“怎么没关系?我不管有没有关系,反正我父亲母亲没了。我被封印了两次,都是因为他指使的,我绝不会容他,磷咆哮着。 “小怪物别说了。”怪鸟也忍不住出声。这件事他明明有错,越说得越多,最后恐会死得越惨,他才发现了这几人的法力都不俗。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我送你们去地狱。”孤狼刀峰划过两怪,两怪物被划飞三尺之外,血花四溅。 孤狼握手向前冲去,想把这两个怪物赶尽杀绝。 “够了,别再杀人了。”雪灵瞬间来到他面前。 刀差一寸便砍到雪灵头顶却硬生生停住,看着雪灵那冷静的双目,他犹豫片刻,低哼一声,转头离开。 看着孤狼离开,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jiejie……呼,你没事吧!”鳕莺惊心动魄的看着她。 小参拖着守界使者白老来到雪灵跟前气喘吁吁地坐下地上。 雪灵拍了拍她肩膀,这个小人参精的力气挺大的,把一个大人都能来到这里来。 看向受伤两怪物,雪灵摇头凝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怪龙,内心却被深深的同情充满了。 怪龙磷的痛苦,无助颓废的神情,让她想起了天庭为了对她把她青丘的父王给变成石头来威胁她,她应该对天庭、对王母玉帝有恨;那为什么他们,她恨不起来,不过想自己的做法也没错,如果到最后横生恨意,那便铸成大错。 说到底,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害人的,那些受外部环境影响变坏的人除外,但对磷来说,他没想去害人,却被人排斥,被所有人抛弃那种痛苦,雪灵感在地狱感受到,是非常非常的失落,每一刻都想结束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提不兴趣,既自卑而痛心,这就是所谓的抑郁寡欢吧! 磷身形闪烁,形体若隐若现,极其痛苦地说:“当年我可就这么简单的愿望,对他来说自降生那天起,就是一个奢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