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的强大
墨菲斯微微地抬眸,听着对面传来的浩瀚叫唤声,他不由稍稍地眯了眯狭长好看的眸子,显然对面的挑衅让他全盘接收了。 他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腰间的佩剑,“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最讨厌的就是有蝼蚁在我跟前叫唤。既然你们已经存了心作死,我岂有不成全你们的道理!想要攻破卡特拉尔城,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因为——我会让你们有去无回!” 蓝眸男子眯了眯眼眸,他望了望墨菲斯的举动,微微地勾了勾唇角,“拔剑,上吧!” 随着他的一声号令,一群亡命之徒纷纷地拔剑,驱使着骏马上前。 蓝眸男子见得这些流寇毫无功底,只凭借一番蛮力乱砍,不由“啧”了声,视线落在了对面淡然的墨菲斯身上。 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墨菲斯都有这样一种能耐和气势,让人不敢轻易地挑衅他!却能让人在千军万马间,一眼看见了他! 而此时,潘森也带着士兵持剑上前抵挡。 “纳卡,轮到你了。你不是歇息很久,想要大干一场了么?现在,就是你的主场了。”墨菲斯淡淡地说道。 而随着他话语的落下,原本就有些焦躁不安,来回走动的雄狮纳卡就好似被松了缰绳的骏马,犹如饥饿很久,出笼的猛兽,咆哮地应和了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最靠近的敌人,它先是血盆大口一张,瞬间咬断了对方骏马的咽喉,骏马受了致命伤,顿时就甩下了它身上的流寇。而鲜血的甘美和腥甜却引起了雄狮体内的残暴,它兴奋地大吼着,扑向跌倒在地的流寇,雄厚的大掌轻松地拍开了对方格挡的兵器,不顾对方的惊恐和尖叫,刹那间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雄狮的加入引起了骏马的恐慌,而它的残暴和凶猛也让原本信誓旦旦的流寇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那竟是被调。教好的战狮,这可不比野生的狮子,战狮是为了战争准备的,它们能够与人配合,也能轻巧地独立解决敌人。 其实,就算他们一开始就料到了,但却从没深入想过,贪婪早就让他们忘记了恐惧。 其中一半的流寇都被这个架势吓得两股战战,轻轻松松就被撂倒,也有些似是终于意识到了这场战争的恐怖之处,开始惊慌失措地逃窜,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已经尝到甜头的战狮哪里会让他们轻松离开! 相比那一部分的上不得台面,剩下的那一半似乎就好了许多,他们进退得序,张弛有度,彼此配合得很好,哪怕是看到了战狮,他们都能严谨以对,而不是被吓得失了神。 这仅仅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很有秩序,经过训练的。 墨菲斯自然也看出来了,他挑了挑眉,缓缓地拔出了佩剑:“果然,是军队嘛!到底是谁?”他的视线越过重重人群,落在那后方披着斗篷的男子身上,他除了一双很普通的蓝眸外,竟然什么都不曾暴露出来。 长剑在阳光下泛着锐利的冷芒,就好似要饮血前的渴望喊叫,墨菲斯手持宝剑,却突然顿了顿,他仿似想到了什么,他的视线扫过长剑,猛地回过头,看向了城墙。 他的视线极具有穿透力,就仿似狩猎的猎鹰,毫无阻碍地锁定了躲在城墙右侧的柳南音。 明明什么都看不真切,但柳南音却似是有所感,她忍不住地退后了一步,而随着她的这一步,她整个人都暴露在了阳光下。 墨菲斯眸子微微地眯了眯,目光锋利而冰冷,他缓缓地直起了身子,他收回了视线,微风吹起他白色的披风,就好似扬起的胜利旗帜。随着他猛然双腿一夹马腹,动作迅猛如电地冲入战场,整个战局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金发飞扬,仿似阳光最亮丽的那抹色彩,长剑所指之处,剑光如虹,敌人纷纷滚落于地,他就像是持着镰刀的死神,所到之处,就带走了一片生命。 而对面的蓝眸男子持着长剑,迎面迎上了凶猛的墨菲斯,不过瞬间,两人已然过了数招。墨菲斯的眼眸微微闪亮,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他劈下,却被对方格挡住,他顺势滑下,直探下对方首级,对方自马上一个侧翻避开。
而高墙之上,柳南音抓住了城墙上被阳谷晒得guntang的石头,专心致志地望着下手的战斗。 她以前在南宋时,也特地练过剑术和箭术,但她的体质并不大好,甚至后面为了增强体质,她特地习了内力,后面都被废了。后面,她似乎除了她那半吊子的医术,只有箭术能够拿的出手了。 相比南宋,公元前的亚述的武术似乎更加的落后,就好比剑术也都不过是最最基本的挑刺砍三种,而墨菲斯的剑术对战的剑术却让她大开了眼界。 果然,什么都是没有绝对的。强者从来都不会遵循常理进步的。 墨菲斯的剑术不仅仅是讲究的是常规的蛮力的挑刺砍,他的剑术张弛有度,快、准、狠的特点被他贯彻得很透彻,往往敌人才出手,他却已然得手。 而对面的那个披着斗篷的男子也丝毫都没落后,两人一来一往间,已然是交手数回,却不见胜败。 柳南音觉得,就算她内力还在,她也是没办法打过墨菲斯的。就算她的剑术是长恭所教授的,可她从来就不擅长此道,所以,她一开始想着跟墨菲斯硬碰硬,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她当时能够伤到墨菲斯,恐怕也都是他的失神导致的。 这样强大的他,她从一开始就该用迂回的手段的。 想起潘森对她的劝诫,她不由抬手捂了捂脸。 而现在,墨菲斯特地带了让她来观战的目的,一来应该是想给她警告,她的反抗对他而言,不过只是孩童的小打小闹。二来,他恐怕是为了验证,她到底是不是jian细吧! 墨菲斯的心思,真是够深沉,够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