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生财有道
“我想有很多事她还是背着她老公的,她刚来局里的时候,邱县长天天找她,但都是在上班的时候打固定电话,不打手机,因为她也不好好上班啊,所以都是我接电话,一来电话就问杨艳在吗,我说不在,他就说‘那我打她手机吧’,其实他根本就不打手机,我估计那时她是怕被老公发现不敢叫他打手机。其实邱县长也明知道是我在接电话,但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好像是怕暴露他的身份,其实我听得出来是他的声音,他这完全是掩耳盗铃。这样的电话足足打有一年,直到他死,可想而知杨艳已经给他拿到什么程度了,一天看不见都不行,这个女人真有能耐,她能把男人拿得骨rou酸麻。” 田川有点感慨地说。 “邱县长也是贱,她有什么迷人的地方啊,斗大的字不识半升,县长要搞女人也应该搞个有点层次的,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 周局长狠狠的口气。 “看来杨艳还是有一个过人的地方啊。” 田川笑着说。 “过啥人,她也就那三斧子,一个是靠她那养汉的声,象黄鼠狼子释放的激素一样能够把男人迷住,另一个就是那不要脸的动作,挺个胸脯子和你说话,恨不一下子就扑你身上,再一个就是和你上床。” 周局长撇着嘴说。 “你说得还真有道理。” 田川笑着说道。 “我看她和你倒是很正经的,是不是你不搭理她呀” 周局长看着他说。 “咱没钱搭理人家干啥。你没看吗,那次下乡吃饭,贾书记都把香肠咬一口了,她非得接着咬,她把咸鸭蛋先吃一口,然后叫贾书记吃,贾书记给她倒酒它不要,她和贾书记喝一个杯,她到贾书记的办公室就往床上一趟,仰面朝天,俩腿一掰,啥男人架住她整了啊,这个是她的本事,看家本事。” 田川也好像是嫉妒了,又说起了杨艳的那些“亮点。” “你说她啥也不懂吧,但是她爱出头露面,她爱开会。那次在国税局开政工会,本来我是要安排你去,她听说有会,她就说,‘我去开’,我说你去太好了,你还有车,。我寻思她已经说了,就叫她去吧,谁知第二天人家宣传部从会场往咱单位打电话,说你们开会咋没来人啊,我说去了,是杨局长去的,宣传部说是看到杨局长来了,可快到她汇报的时候就发现人没了,不知道上哪去了,我就给杨艳打电话,说你不开会去了吗怎么没在会场啊,她说,她不知道是汇报会,她也不会汇报啊,所以她就跑了。” 周局长也好像意犹未尽,又讲了一个杨艳的故事。 “杨艳的长项不是汇报,是交往。”田川说。 “她那叫啥交往,就是跟人吃饭跳舞打麻将,哪个领导喝多了就开始找她,就是拿她取个乐,而她自己还感觉良好,以为她很有身份,都是和当官的混。” 周局长不屑地说。 “但这样的人也不好找啊。” 田川笑着说。 “那当然,人家谁正经老娘们干这事,论长相咱县城比她漂亮的女人多了,为什么别人没有这么有钱啊,就是人家守妇道,但是人家活得都有尊严,不象她以耻为荣。” 周局长仍然一边踱着步一边说。 “她是有点以耻为荣,那天她和我说,有一个人要带她出国旅游,费用都是那个人掏,但她不去,说的时候满是自豪的感觉,我想人家凭什么要带你出国啊,还不是想吃你点豆腐吗,你有什么可自豪的。”田川接着说。 “对。有时她也说中午从哪吃的饭,是谁给结的帐,也是满自豪的,人家凭什么给你结帐啊,你有什么能耐啊,不就是陪陪人家吗,有什么可自豪的,可她就是自豪,她这个人就是不知什么叫可耻。” 周局长也接着说。 “有些男人也是贱,老请她吃饭干什么呀,有那钱干啥不好啊。” 田川有点愤恨的样子。 “是,有的人就是贱。那天她说她想吃螃蟹了,就找人请她,那个人就答应了,她还说上什么饭店,那个人也答应了,结果她说光请还不行,她还欠那个饭店八百元钱,还得给她还上,那个人也答应了,你说贱不贱?” 周局长也现出愤恨的样子。 “怎么还欠八百元呢?” 田川看着周局长,说。 “是她前几天想吃螃蟹,打电话从饭店要的,八百块钱买了四只螃蟹,人家给她送到了家,可她还不给人家钱,说搁两天给,这就找到苦主了。”
周局长解释说。 “她可挺会享受啊。” 田川点着头说。 “她能白享受吗?人家就请她一个人,吃完再洗澡,不得收拾她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 周局长不屑的口气。 “这也算动量守恒了。” 田川点着头。 “她就那点资本,但她利用的比较好,其实她相当的笨,上一次不是开政协会议吗,她不也是政协委员吗,他们那个组张罗有钱的单位出俩钱,给每个人买一千元的商场卡,组里把这个事交给她办了,但是有几个人没交钱,平均每人不够一千元了,她就向组长汇报这钱怎么花,组长说那就平均一下吧,有多少是多少,她这个平均的工作就做不好了,到楼下现买了一个计算器,用计算器一平均,每人八百还剩下六元钱,她就打电话向组长汇报,说把所有钱都平均了每人八百还剩六元,组长问一共是多少钱啊,她就告诉人家是多少钱,组长说那你算错了,每人八百不是剩六元,而是剩六百。” 周局长又讲了一个故事。 “这里有捞钱的嫌疑啊。”田川说。 “是啊,过去我们老讲人生观世界观,人生观世界观,我总以为这是一句套话,大家都生活在一个世界里,人生观会有什么不同啊,从杨艳身上我感觉到了,这人生观真是不同,而象她这样的人对我们来说,总是有不可思意的感觉,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