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那巨大的漩涡中,我隐约看到一个黄色的东西在不断翻滚,正在一点一点的往水面上涌。 随着那黄色的东西,彻底涌出水面,水面再次恢复平静。 我心中大喜,这就不吃我了?不光不吃我,还有好礼相送?我靠,不是吧?我这张脸这么神奇?连王八都能迷住。 此时峰子已经恢复,跑到我身边说:“我靠,刚才什么情况,它怎么走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凭我这张脸,咱俩今晚都得搭这。” 峰子笑道:“你可拉倒吧,凭个脑袋你还能看出公母来?要我说啊,它八成是有什么心愿想让咱们帮他完成。快把那东西捞上来,看看是什么。” 此时那东西已经慢悠悠的漂到了岸边,我很轻松的就捞了上来,拿到手里一看,发现是一个暗黄色的小箱子,手感摸起来既像铜又像铁,不过根据颜色来判断,应该是铜质的。 峰子也拿过去瞅了瞅,并试着打开它。 他试了几次,箱子依然丝毫未动,他指着箱子中间的一个孔洞说:“这里面应该有个机关,卡着箱子,凭外力很难打开。” 我拿出自己的钥匙胡乱捅了捅,还是没用。 峰子说:“它光给箱子,不给钥匙,怎么打开?” 我道:“会不会钥匙漂到了其他地方,咱们没有发现?” 随后我俩又在岸边找了一圈,但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突然峰子哎了一声,他盯着我的脖子说:“我觉的这个孔的大小好像跟你的小金令很配啊。” 我说不可能,这只是个护身符,怎么会是钥匙。 峰子说,你试试啊,万一呢。 好吧,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拿下小金令慢慢的塞进那个孔洞,虽然大小正好合适,但是箱子再无其他反应。 我说:“你看吧,这怎么可能是钥匙。” 峰子抢过箱子,拿手用力一拧,就听“咔吧”一声,箱子竟然启了开来。 峰子说,我就说你舍不得吧,哪有开锁不拧钥匙的,这不打开了吗。 我抽回小金令,心里充满了疑问,峰子能用小金令打开它,绝对不是靠蒙的,难道那时鳖精不是在冲我笑,而是对我脖子上的小金令?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看看箱子里的东西,这时就见峰子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类似锦书的绸卷。 峰子打开一部分,惊奇道:“快看!这还是干的,一点水都没沾上。” 我道,先别管它干不干了,先看看里面有没写啥东西。 卷轴完全打开后,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不过这些字不是写上去的,而是利用刺绣的方式刺上去的,似乎这卷轴的主人已经做好了防水的措施。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字我一个都看不懂,但是凭感觉来看,上面的内容好像不是叙事,因为每句话都有很长的间隔,更偏向类似于口诀的记载。 不过看到最后,一段繁体字引起我的注意,这些字我还是能看懂的,内容大致是:金虎上将,千年之修,不可荒废,转世为人,还为夙愿,南方有法,北方有…… 我摇了摇头,看到这,后面的字我就又看不懂了。 峰子也很奇怪,他说:这里面怎么还有繁体字,他到底想说北方有什么啊? 我对比了一下前后的字体,发现刺字的手法有很大区别,这段话似乎是后来的补上去的。 我把卷轴递给峰子,陷入了沉思。那鳖精给我们这个卷轴,到底是什么用意呢?难道它认为这些字我们能看懂?但事实是,我们除了这寥寥几句繁体字,别的字是一个都看不懂啊。 这时,峰子指着卷轴,说:“你看着这个金虎上将会不会说的是金虎仙?莫非它和金虎仙是老朋友,想托咱们把这个东西给金虎仙?” 我说:“你可拉倒把,真把自己当快递员使啊。金虎仙远在河南,而且人家是上仙,先别说咱们找不找的到,就算找到了咱们也得有资格接触到人家啊。” 峰子耸肩,“那你说它到底想让咱们干啥。” 我说:“我不知道,不过咱们要想搞明白它的意思,咱首先得先看懂这上面写的是啥。”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鹏飞,他在这方面比我们知道的多的多,让他看看这卷轴,没准能解释出这上面的含义。 告诉峰子我的想法,他表示可行,而且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决定后,我们已经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把卷轴装回箱子,偷偷溜回了村里。
第二天,我接到了福生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个好消息,王晓月经过一晚的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医生说她长期食用生禽,体内已经病毒感染,还需长期的住院观察。 我很是高兴,不得佩服这丫头命大,被黄妖折腾这么些日子,还能挺过来,已经实属不易了。 李婶也在电话里向我表示感谢,她说多亏了我俩,不然她娘俩就真死的不明不白了。 我忙说您言重了,不过心里还是暗嘘,还好李婶没问我她女儿的那两颗牙崩哪去了。 放下电话后,我联系上了鹏飞,给他讲明情况后,问了问他在哪,能不能尽快来下S市。 鹏飞对这事很是重视,他也觉得卷轴上肯定记载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不过他说,他现在还在西安,家里那边也有事急需处理。不过他保证,五天内绝对能和我们碰头。 四天后,鹏飞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见面后,我先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迫不及待的拿出卷轴让他看。 鹏飞盯着卷轴看了近半个小时,眉头越皱越紧,终于,他抬起头,说出一句让我俩始料不及的话:“这些字我一个也不认得。” 我大失所望,连鹏飞都看不懂的字,我俩要想破译它,近乎不可能。 鹏飞说:“虽然我看不明白这些字,但是我能确定这个卷轴的主人,绝对不是人!” 我忙问:“什么意思?” 他解释道:“以我初步判断,这些字极类似于仙语。” 我指了指天,小心的问:“你是说这是上面那些家伙的东西?” 鹏飞摇头道:“我说的这个“仙”是野仙,也就是成了气候的野物留下的东西。” 他继续说:“而且我觉得你们碰到的那个鳖精,对于这个锦书的作者很可能只是一个极小的角色,所以它只能充当一个承载者,在适当的时候传给正确的人。” “不是吧!那鳖王还算小角色?你当时是没见它的威力,照你这么说,这锦书的主人得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