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莫须有的罪名
…… …… “聂骋原来你在这里呀,能单独谈谈吗?”阿卡丽和随同前来的凯南慎等均衡教派的人来到茶馆,说是单独谈谈却带了那么多人,阵势不小。 聂骋还未开口,韦艺却面容淡定地说道: “还有什么好谈的,单独谈谈?你也好意思讲,单独就能脱衣服耍牛氓了麽。” “韦艺……”聂骋试图打断。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呃,没想到聂骋居然怕老婆” “你这话我不爱听,那是尊重!” “聂骋如果你今天不答应,首先得用这两只精灵作为赔偿,还有你的女朋友。”凯南特意早研究了一番屁颠儿和小橙,谁知屁颠儿和小橙通得人性,直接电凯南。“尼玛这还会攻击人勒,还好我是电属性忍者,换做其他人……” “?!意思是你们那破教主,我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 “对” “没错,均衡教派就认定你了,休想逃避!” 聂骋满脸无奈,心中生一计策,眼珠子转了一圈: “咳咳,好,我做” 阿卡丽终于放下心来,就是说嘛,天大的好事轮到一个人头上,会有拒接的,很少见: “当头领很容易的,不会的话,任何问题我可以效劳。” “有什么要求” “今天开始正常上班,每天准时打卡,按时批阅文件。” “……那我说的话有分量吗?” “当然,除了违背道义常理的命令,其他的都可以,从现在开始,我们是您的下属,任听差遣。” “噢,既然这样,我得下一个命令——本教主身体不适,暂时由凯南同志代理我的职务,待我身体好转,在恢复原状,所以,你们先回去艾欧尼亚!没有违背你所说的道义常理吧?” “……” 阿卡丽等人只得听从命令。 “什么人呀,这也配当头领?”慎表示不服。 “不得无礼,这是几百年来的规矩。” “你真的答应他们啦?”均衡教派的人离开之后,韦艺有些生气地问聂骋。 “先敷衍过去,慢慢想办法拜托咯” 韦艺便不是反对聂骋去当什么头领,而是还在对阿卡丽在聂骋面前脱衣服的行为耿耿于怀,想着若聂骋去做了那职务,指不定又要多出一个莫名的情敌。 地狱之火上面修筑了一座宏伟的桥梁,桥梁上一排排幽火石柱,石柱上绘着奇奇怪怪的图案,石柱的尽头是一面墙上雕刻“影流”两个大字,而影流之主劫正坐在墙前面的宝座上。 “凭什么那毛头小子能做得均衡教派领主,均衡那些老顽固,个个都瞎眼了。”劫气急败坏,愤怒之下,直接将刚犯错误的手下扔下地狱。 辛德拉背叛均衡也自立门户,却还得依靠劫的势力,“听说聂骋是万分不愿意勒,要不找机会秒杀他,省的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天天找存在感,无形装逼。” 劫似笑非笑,摩擦手上的金属飞镖,发出锃锃声…… 祖安政府查封了维克多的别墅,并且发出通缉令。聂骋他们自然不能再去那里落脚,就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转眼就到了傍晚十分,队友都从外面回来了。聂骋眼尖,一眼看出锐雯妹纸有问题,面带桃色,啧啧,随意调侃几句,锐雯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接下来,宣布一件事” 众人期待下文 “明早进军艾欧尼亚!” “唉,终于可以回家了”易大师感慨万千,“漂泊在外很多时日,家才是温暖滴港湾。戎马一生,暮年长叹,呼,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没想到易大师也有‘湿人’湿意的一面呀,yin得一首好湿!” “牛氓不可怕,就怕牛氓有文化……” 哈哈哈 艾欧尼亚是和平正义的国度,也最为古老,凡事以和为贵,这也使得常年饱受别国侵略欺凌,比如洛克萨斯与祖安联合发动的一次战争,验证了一句真理落后无外交,而艾欧尼亚过分依赖所谓的和平共处,没有跟上时代发展的科技武器作为保卫国土的保障。时代在发展,相同情况下,艾欧尼亚的魔法算不上最顶尖,就算是魔法略高于其他国家,比较综合国力也就拉平,甚至还低于其他国家。都知道艾欧尼亚学院是瓦罗兰很优秀的学校之一,可是该学院处于艾欧尼亚都城,全国地区的魔法极其他教育水平也不高,这就是平均下来而存在的问题。 不过在艾欧尼亚这片温和的土地上也孕育了很多出色的英雄,来自艾欧尼亚的各位风云人物:均衡教派代表阿卡丽,凯南,慎,劫和辛德拉已经背叛师门自然不算一员,联盟长老,盲僧,刀妹,亚索,阿狸,易大师等等。 在游戏中有很多区服,而艾欧尼亚正是国服出现最早的区,大神云集,堪称大区之一,还有祖安、洛克萨斯,其他区都玩家称为郊区,真正实力排行有待调查。
对于聂骋和韦艺的归属还有争议,具体分到哪里,便是后话。游戏中出了这两个英雄,备受欢迎,具体怎么火热,看看聂骋的几个逗比舍友就知道,马小东实力从黄金打上钻石,剑魂——骋用的最多,胜率也高的惊人,他一口气买了这个英雄的六个皮肤,其中包含限时抢购的限定。恰巧韦艺出现在瓦罗兰,也改写了英雄联盟,被称为刺玫——微,背景故事这样说道:微,本来是一个温柔女孩……婕拉,在她身体内植入带刺玫瑰的种子……剑魂骋情侣关系……背景故事与历史故事相差甚远,不过都没有太大影响,很多妹纸玩家更偏爱玩微。 聂骋和韦艺莫名穿越到瓦罗兰,而生活的年代并没有停止仍然变化着。 农贸市场,一中年妇女比半年前苍老了许多,像是老了二十多岁,她神情呆滞地挑选蔬菜,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她正是聂骋的母亲,旁边同是买菜的妇女对聂骋的母亲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之间,透露几个刺耳的话语: “儿子犯罪被抓,听说是杀了人” “哪里,分明是强jian罪” “隔壁王大爷说是抢劫还杀了人,无期徒刑勒” “唉唉,小声点,小心她儿子从监狱里跑出来祸害了你闺女” “老草鞋,要祸害也是祸害了你家翠花” 聂骋的母亲从混乱的思绪中缓过来,自然听到他们说的话,但是她又能怎样呢,任凭他人嚼牙巴骨,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最近聂骋的母亲身体越来越虚弱,思想复杂,再好的身体也会被拖垮,走路都越来越艰难,家离农贸市场不过一里路,却要走二十多分钟。终于到家了,她摸出垫子下的钥匙,开了半天,才想起聂骋的父亲在家,索性推开门。 “聂老头,咱这日子该怎么过呀,儿子失踪那么久没有消息……唉” “都过了半年了,死了就死了,就当白养了那小狗日的二十年,日子还不是得过。”聂海原猛地抽了一口烟,而聂骋的母亲突然哭了,额头新长的白头发与她的眉毛紧紧贴在一起。 “哭什么,找也找了,你说该怎么办”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