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先有棺材后有兵
9点钟，刘家屯的刘姓族人都齐聚祖宅外面的空地，地上摆满了从各家各户接车的桌椅板凳，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孟畅站到一个用来唱大戏的戏台子上，族长和二老太爷几个长辈也在上面。孟畅就走几步来到台前。 “刘姓的族人们，今天是个高兴地日子，今天我们刘家屯保险队成立了，现在有请族长刘善浦老先生讲话。” “族人们，今天是九月二十一日，今天我们屯的保险队成立了，是孟畅贤侄建议成立的，为什么那？前一阵子，小儿刘明宇在北平被杀害了，是日本鬼子干的，孟畅大侄子说，鬼子凶残，国力强盛，现在要是打仗，我们国家的军队是挡不住的，军队挡不住怎么办？就得我们自己搏命，如果鬼子来了，抢我们的地，上我们的族人，怎么办？孟畅贤侄就让我组织这个保险队，他精通行伍，可以带领大家练一些杀敌的本事，那么鬼子来了，我们不会毫无还手之力。族人们，选上的队员，一定要好好听孟畅贤侄的话，苦练杀敌本领，要是那个偷jian耍滑，就把他撵出保险队，撵出刘家屯，你不把族人当亲人，那就不要怪我不把你当族人。”刘善浦今天精心打扮了一下，精神头十足，气场很强大。 “对、对，族长说的对，苦练杀敌本领，偷jian耍滑的撵出刘家屯”下面一阵大叫，都给族长叫好。 “有请二老太爷给大家讲几句”等静了一下，孟畅走前一步。 “族人们，该说的族长都说了，我就说一件事，我今年七十二了，老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这道坎，但是今天，我把我的棺椁拿出来，然后拿出我所有的积蓄，再订购133口棺材，我提前给你们壮行，给每一个参加保险队的族人每人准备一口，你们不用担心身后事，我们刘家在这祖祖辈辈，乡戚们都互相帮助，孩儿们，刘家屯全靠你们保护了”二老太爷说道最后，嗓子有点沙哑，他说的话题有点沉重。 在过去的中国，老百姓比较穷，好多人死后连个棺材都没有，就用一张薄席一卷就埋了。那些家境稍微好点的，都是在老人五十岁以后提前准备好棺椁，有的老人，每年还都去看自己的棺椁，说这就是以后他睡觉的地方。现在二老太爷说给每一个族人一口棺材，这个人情可太大了，同时参加保险队的人都不超过三十五岁，又有点悲壮。下面大家都沉默了，这是人们开始认识到事情可能更严重一点。孟畅一看，今天开门红，第一天，可不能冷场。赶紧走了几步，来到台前。 “刘姓的族人们，刚才二老太爷说的有点沉重，这是对你们的殷切的希望，希望大家不要怕吃苦，不要怕累，只要我们有了良好的训练和精良的武器，害怕什么。小鬼子也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把脑袋剁了，他也活不了，都是爹生妈养的，他不比我们抗揍，到时候，就像我们过年杀鸡宰猪一般，过去一刀下去，登时就了账。”孟畅说到这，下面一阵大笑。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下面，有已经上桌的酒席，祝贺我们保险队成立了，一定要吃好，喝好，现在开席了，”孟畅最后扯着脖子喊了一嗓。 心情开始平复的刘姓族人，一下被满桌的酒菜吸引了，小朋友更是伸出手，直接向桌上的烧鸡和猪蹄子抓取。妇女的叫骂声，男人的划拳声，小朋友的哭声和笑声，喧嚣着广场，孟畅看着这个场面，很感动。好多小朋友还没有吃过烧鸡，好多女人还没有上过酒席，好多男人不知道多久没有喝过酒了，今天，我孟畅让他们都实现了。孟畅很自豪，很骄傲，刘家屯就是他的第二个故乡，现在就是他的根。。。。。。 孟畅喝醉了，没有用内功逼酒，没有防备，没有暗算，只有nongnong的乡土的恩情，所以他喝醉了。。。。。。 第二天4点多一点，孟畅准时的醒了过来，这是多年佣兵生涯锻炼的结果。洗漱完毕，孟畅出了屋，在院子了打了会拳脚，快5点的时间，昨天点名的几个都及时的赶到孟畅的院门口，孟畅打开门， “行啊，都挺早啊，我想着昨天都喝高了，今天准备推迟出发时间那，你们都挺准时的”孟畅有点意外，昨天连他都喝多了，其他人就跟别说了。 “兄弟，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昨天没有敢多喝，怕耽误事情”刘喜旺靠前说道。 “那行，那边有6匹马，昨天买的，你们都会骑吧，你们先去牵马，我拿点东西就走，今天赶到郑州，看能不能坐上火车”孟畅说着进屋，拿起准备好的小包，和几人飞身上马，直奔郑州。 “现在开始，你们几个就是我的随从，路上不要多话，不要惹事，这次我们的时间很紧，采买的物资多，你们主要是多看，多听。外面的人不像刘家屯，人多，复杂，一切有我应付。”孟畅在路上和他们反复强调。 到了11点多一点，就到了郑州，这时的郑州还比较繁华，街面上人来人往的，叫卖的叫卖的的络绎不绝。 糖葫芦、糖葫芦，又甜又红的糖葫芦 包子，新出锅的猪rou馅的大包子，豆沙馅，猪rou馅，还有鸡蛋馅的大包子 客官，客官，小店干净卫生，新换的被褥，来小店住宿打尖嘞 各种叫卖声音充斥着耳朵，孟畅把马一带，来到一个叫高升老店的旅馆。 “几位大爷，是住店还是打尖啊”店小二赶紧过来招呼几人。 “打尖，住店，有没有院套，给我们来个大院套，我们人多，然后把你们这拿手的酒菜上一桌”孟畅一边下马一边说道。 “有，正好有一套天字一号的大院套，有正房3间，厢房六间，大爷你看怎么样”店小二，赶紧把店里最好的院套搬了出来，他看孟畅像有钱的大爷。 “行，就这间，赶紧的的把酒菜送过去，我们吃完饭还有事，一会，你过来一趟，有点事问你，回答好了有赏。”一旁来了几个伙计把马匹接过，孟畅留人跟着店小二往后面走去。 “天子一号房有客，有爷，六位；上好酒席一桌”店小二一边走一边报号。 到了后院，一看，挺好的大院套，种有一颗大桃树，两边种花养草，上房有几面大窗户，贴着新的窗纸，带着门，店小二赶紧上前开门，里面一个八仙桌，两把靠椅，一排两溜还有四把，桃红木的木料油光光，闪亮亮的。里间一个双人大床，新换的被褥，透出一股新棉花的阳光气息。 “还行，挺敞亮，小二，我们吃完饭想坐火车去汉口，在什么地方买票。”孟畅在八仙桌旁的主位坐下。 “大爷，今天估计不行了，这几天的人特别多，我们店里就有帮客人买票的服务，刚才听伙计说要排到明天了。”店小二很狗腿的靠前说道。 “哦，那行，你帮我们买6张去汉口的车票，最好能买到一个包厢”孟畅一看，没有办法，只能休息一天了，正好趁这个时间，带着他们几个逛一下郑州，让他们先熟悉一下，要不到了上海，还没有见过世面，就搞笑了。 不大一会，酒菜上来，先来了4个圧桌碟，一壶好酒，紧跟着八荤八素，整了一大桌子，刘喜旺等人一看大喜，跟着大队长就是好，妈的，光吃上就比别人高几个档次，心里美。 孟畅和几人扯开腮帮子，裂开大槽牙，就开始造，没有一个人说话，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还是刘喜旺先说话。 “哎呦，可撑死我了”拿了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白话。 “大哥，可没有见你少吃一点”孟畅白了刘喜旺一眼。 “兄弟，不是大哥说你，随便吃点就得了，昨天在屯里就不说了，喜庆日子，有钱就花点，现在我们出门办事，住这么好的地方，还来了十六个大件，有点浪费了，的花多少钱啊”刘喜旺有点心疼钱。 “就是大队长，我们都是庄稼人，穷惯了，一下吃的这么好，住的这么好，就族长家也没有这么好的房间，屯里的人一辈子也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下次不要花这么多钱了”一队长刘喜才说道。 “是啊，是啊，下次不要花这么多钱了，怪心疼的”他们几个附和道。 “行啊，一个一个的说的挺好，吃起来可不见你们给我省一点，都吃的挺快”孟畅挤兑这几个人说道。 “不是，你叫了这么多，不吃不浪费了，多糟蹋粮食啊”二队长刘善明比较老实脸有点发红。 “行了，我知道，穷家富路就是这么样，都吃饱喝足了，一会喝点茶水休息一下，我带你们去逛逛街，看看这和刘家屯有什么不一样的”孟畅有何他们聊了一会，让他们都去休息一下，骑了一上午马，都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