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决战前夕
从圣杯仪式的第一阶段揭开序幕，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天的时间了—— 如果放宽点心态直接无视掉某些坑爹的情况的话，还算是一切进展顺利的，嗯，一切顺利。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面，因为一方面对立冲突的气氛愈激烈，另一方面却又稍稍缓和或者说隐忍不。 譬如说在里世界当中打生打死的两个人或者两个人以上的存在，在表世界的小镇上互相见面了，居然一般都只是冷哼一声，虽然互相都不给对方好脸色，但是就此作罢不会立刻就出手将对方的狗脑子打出来——就仿佛不知不觉之中，表世界的小镇已经成为了默认的安全区那样。 似乎就像是有着和平光环笼罩，所以在该区域不会受到攻击或者动攻击，因为这两者都是不被允许的行为。 ——这真是哔了狗了！果断的痛快的做个了断，互相给对方便当啊，中场休息算个什么鬼？！ 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多了，大概便是这么一个设定。不过和游戏术语当中所指的绝对安全区域不同，小镇这种地方只是近似那种概念而已，却并非真的绝对安全。别的不说，只要有心的话随便谁都能够在小镇上动攻击性行为。 就好譬如说这近半个月来小镇本身的住民因为在各种各样的恐惧、噩梦的侵袭之下，变得歇斯底里而做出来的坏事情就有不少。包括但不限于恶性斗殴、抢劫勒索、强行生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等方面的恶**件，就过了二十起。 不过正如之前说的那样，再如何高贵的人类在无法想象的憎恶与不可名状的恐惧面前，都会变得歇斯底里。考虑到因为大量的非人存在不知道何时入驻了镇子，这样的事情也就变得可以理解了。毕竟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冒犯到了那些可怕的人物，于是就遭到了惩罚—— 有人被变成了盐，有人被干脆利落的杀掉，有人被未知生物拖走啃咬得不成人形尸体才被找到，有人被剥离了部分魂魄一夜之间变成了白痴……虽然说其实遭罪的都是镇子上本来就臭名昭著的那些坏家伙，平日里就有不少人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让他们去死一万遍的那种。 然而突然生的这样的、过了常识可以理解的可怕事件，简直就像是有恶魔来到了人间并且在本地潜伏了下来那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了，哪还有心情去思考为什么都是那几个该死的家伙遭殃其他人没事？自然不知不觉的就变得人心惶惶了。 时空使徒们大多都不是正义的伙伴，但是看见了某些让自己感觉到讨厌恶心的事情，举手之劳就能够让自己稍微高兴一下还是可以做的。然而他们却并没有想到自己看见了就顺手而为的为民除害的行为，反而造就了一个奇怪的恶性循环： 先是那些本来就该死的家伙因为冒犯到他们，于是直接被斩杀，但是他们的手法各异造成了那些家伙的死法也非常的离奇古怪，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本地居民们开始害怕了起来，而且有些本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的人也在恐惧之下变得歇斯底里，开始去做一些能够减轻自己的恐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事情。 就这样，一开始有人做坏事被杀这件事让人恐惧，结果恐惧中的人歇斯底里之下也去泄自己内心的恐惧与***于是又被杀，然后这样的事情又让别的人恐惧……就是这么一个坑爹的恶性循环。 好吧，时空使徒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你还能够指望他们能够考虑得有多么周全？！对于他们来说反正都是很简单的问题，解决起来也容易得很啊：看见让自己不顺心的恶心家伙就杀，只是因为害怕就做出那种事情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一并杀了还时间一个朗朗乾坤…… 当真是简单粗暴直接，而且有效率。 也就只有裴辰现里世界的根基又有着被削弱的趋势，虽然幅度非常微弱但是值得注意，于是一路探寻才现了这么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要是这种情况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的话，表世界的小镇不过一万人口，能够让这群临时客串正义的伙伴的丧心病狂的家伙杀上多久？！ 至于小镇上的‘安全区’的说法，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的。 因为表里世界的空间节点总是游荡不定的缘故，所以进出的方法也是有所不同的。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有可能遇上寂静岭一般的里世界，只要他们还会做梦，还有心灵的话都逃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因为这是建立在心灵之隙与精神梦境的基础之上的噩梦空间。 既然在地球上的任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进入里世界的话，那么反过来也就表明从里世界出也能够抵达地球上的任意一个角落。每一道门户都可能联通表里世界，至于到底门后具体的位置是连接着哪一片空间的就难以得知了。 不过如果不是找那些默认的门户离开的话，只是在原地等待或者用精神强制自身‘下线’，那么就会直接被遣送到小镇上。相反过来，用同样的方法进入里世界的话，也会出现在之前到达的地方……这个小窍门只是第二天就被人摸索出来了。 于是不知不觉之中，绝大部分的参赛者，包括时空使徒和剧情人物都聚集在了小镇之中。而小镇才多大？这么多陌生面孔就连本地居民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而这些家伙更加是非常容易的就碰面了。人一多的话什么事情都会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遵纪守法的。 ——有人遵纪守法是为了将来不再遵纪守法。 ——有人遵纪守法是为了拉着大家一起遵纪守法。 只是连遵纪守法都不愿意尝试一下的却还是大有人在，但是结果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小镇上爆武力冲突。普通居民倒是能够爆武装冲突，毕竟美利坚是个民众可以合法持枪的可怕国家，但是在这个鬼地方反而是掌握了非常识力量甚至是传说级力量的非人异类们被限制住了。 倒不是说完全不能够开打，只是一旦在小镇上开打立刻就会被卷进里世界当中去。因为在接连出现或大或小或没注意或没在意的失误与bug之后，某个妖怪下定决心痛定思痛，大刀阔斧的对于仪式的符文系统某部分重新大修了一遍—— 这代表着接近二十万个符文被抹去并且重新刻画的工作量。 但是效果的确惊人，在修正了这部分之后裴辰的一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方面，一旦察觉到有人准备撸起袖子大战一场的话，立刻就将对方扔进里世界当中去！在他那浩瀚无边的法力倾泄之下，还有碾压任何人的精密控制力，结合起来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稍稍对抗一下。 单纯的拼力量的话，他本身就拥有最强之名。而拼技巧的话，他还是属于最高精尖的那一行列，这让别人怎么活？！可以说这种手段已经开始接近无限空间的传送机制了，虽然强度和神秘度还是远远不能够相提并论，但是本质上却的确相当接近。 事实上现在裴辰自己的力量都已经足够单独完成预定的目标了，只是自己一个人负担终究还是有些许的勉强，而且之前的准备即将完成，不说接近尾声也快了，他自然不会傻得现在撇开一切自己去一手打穿通往世界外侧的孔。 反正大概便是这么一回事了。 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现了小镇上是无法直接爆武力冲突，除非你先将里世界彻底摧毁了。虽然说这样子并没有太多的影响，而且也佐证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确是一般的六星级难以对付的人物，可是任谁都不喜欢这种完全无力对抗、受制于人的感觉啊！ 哪怕结果一样，也得是由自己来选择的才行。 …… …… 裴辰自然没有什么兴趣去关注那些家伙的心思以及所谓的强者尊严，反正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家伙是会怎么样选择的了。换做他自己来的话，也肯定不会愿意什么方面都被人控制住的，哪怕都在别人的算计当中，但是选择也必须是自己作出决定的。 其实也无关乎尊严什么的，只是一种态度而已。 即使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抗争的态度与决意总归是要摆出来的。否则的话，久而久之的就连自己都会真正不知不觉的完全失去了锐意，这就麻烦了。 现在妖怪只是盘腿坐在地下迷宫的巨大平台之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圆光术的高级运用版本，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有一面光滑如玉的镜子镶嵌在了他眼前的空间之中的感觉，只是这面镜子却没有倒映出他和旁边的巫女的身姿，而是在上演着其他地方的景象。 这些天来，随着奈亚子的彻底沉寂，他很快的就和桔梗变成了两人独处的情景。只是巫女性喜静，很多时候都不怎么说话，于是两人居然就真的这么安静了好几天都没有互相搭过话—— 而且两人都完全没有察觉到某些奇怪的变化，他们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不安或者尴尬的奇怪情绪，反而似乎这才是最适合两人相处的模式那样。唯一的问题只不过是，两人并没有现和对方的契合度的提升似乎高的离谱了一些，现在两人基本上只是一个眼神交流，对方就能够明白大体上的意思，这种关系还真是…… “总感觉他们拆屋的水准越来越高了啊……” 裴辰皱着眉头吐槽道，他现在正在俯瞰着里世界的中央范围方圆一千两百多公里的区域。灰蒙蒙的色彩就表示着里世界本身的背景布局，而红色的部分则是代表着被破坏了的、几乎难以修复的部分。 没错，里世界是可以被彻底的破坏的，并非是能够一直无限的自我修复。毕竟裴辰可没有掌握无限物质的技术，或者倒不如说真正有这样的技术他也肯定先应用到自己身上吧？！里世界当中的空间是亚空间，物质是现实世界的建筑投影结合了人们的心象风景，就连物理规律和常数变量都是直接大部分复制现世的源代码…… 里世界当中的建筑、街道等等，之所以能够被破坏了之后隔一段时间又自行恢复，那是因为它们本来就没有实体。就像是水面上的倒影那样，即使被搅混了水体影像支离破碎，但是等到一切都恢复平静了之后总归又会还原的。 只是…… 什么东西什么行为都必然会支付相应的代价，或者说无论是物质还是能量，即使总体不变但是也一直在被消耗着。里世界本身也是在靠着人们的精神力量在维持着，怎么可能一直都在修复幻影一般的投影建筑上面消耗过多的‘代价’？ 一旦察觉到无休止的修复那些投影建筑的消耗已经入不敷出了的话，那么里世界就会果断的转而以维持自身的存在作为要任务，毕竟是人们的梦境与心灵堆砌出来的精神类亚空间，会产生这样朦朦胧胧的混沌意识貌似也无可厚非。 裴辰倒不是诧异于里世界本身能够自行做出这样简单的二元判断，他只是惊讶于那些家伙们的行动力和破坏力竟然是如此的惊人。从他注意到这件事为止，里世界当中已经有数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彻底的化作废墟与焦土了，没有继续再自行修复。 考虑到里世界的特殊性，即使没有准确的公式和单位进行换算，裴辰都清楚那集合起来的破坏力估计能够烧焦半个地球了。也不知道这些天里面，那些变态们到底将自身的能量转化了多少，通通化作了最简单粗暴直接而且有效率的输出与破坏力，只怕换算成核弹头的话至少是得三位数才能够打成这样的效果？！ ——圆形的镜面当中，灰蒙蒙的背景色最为稀少，绝大部分的篇幅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色，纵横交错占据了大片大片的面积。 “……”桔梗扬了扬眉毛，虽然没有说话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看得出来她似乎松了口气。好歹在她搀和进来之后，这家伙总算是顾忌到她的看法刻意将战场设置在了另一层空间当中，而没有直接大摇大摆的将圣杯就放在小镇上。 否则的话现在地面上估计早就只剩下城镇的废墟，一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了。 两人隔着一个身位坐在平台的边缘之上，静静的看着镜面一般的圆光术折返回来的景象，虽然间中或有交流，但是一般都是裴辰在说，巫女则静静倾听。一个完全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一个完全没有表达出来任何的不耐烦情绪，竟然使得气氛和睦安宁。 在两人的身后却是静静咬合在符文系统之中的圣杯，庞大的咒力散出满溢的光芒，顺着密密麻麻的符文衔接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蔓延着，一道道流光闪烁出现然后蔓延、最后消失在四通八达的地下甬道的黑暗尽头。 依然是那么的圣洁美丽，看上去似乎有紧紧攥住注视者全部心神的魔力的圣杯，但是仔细看去的话会现有丝丝缕缕的几乎不可察的黑气，在杯口萦绕着散，就像是幻影一般的黑触手那样。 ——黑之圣杯。 “问题很难解决吗？”巫女轻声问道，她看见裴辰似乎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啊，这个倒也不是啦……”说着这样的话语，但是妖怪的表情却不见得有多么轻松，恰恰相反的是，倒不如说他的想法的确就是如此，“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自然很是容易，但是治标不治本总归不是个办法……只要他们还在打，那么就必定会对四周的环境和空间造成巨大的破坏，这样子的话就算是我修补好了又能够怎么样？！” “……” 没错，就连‘创造’都尝试过并且成功了，仅仅只是‘修补’的话对于他来说又能够有多少的难度呢？！真正的问题症结从来就不是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啊，而是只要那些参赛者还在开战的话，这样的事情就还会一直生，治标不治本根本就没有太大用。 “不过问题倒的确是不太严重就是了……”裴辰轻笑着摆摆手说道，“怎么说呢，现在的情况虽然看上去麻烦，但是只是一时的……现在的混战之所以变得如此激烈，那只不过是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而已，你没现已经有五组人马决定下来了吗？” 桔梗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这就意味着只剩下两个可以争夺入围赛的机会，合计最多只能够再有四个人有可能参与到最后争夺圣杯的阶段了哦！要知道我给出的奖励可的的确确是毫无水分的，一旦最后夺得圣杯的话至少能够在空间里面兑换相等的两次甚至三次的s级兑换强化的机会，这几乎是他们至少两场任务挥到完美才能够获得额外收获，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这么说道，妖怪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圣杯，赤眸当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嗯，虽然是魔改过的，不管是仪式本身还是圣杯本身都和月世界的没有太大联系，只有某些功能和要求才是一致的……但是好歹也是许愿机啊，诱惑力不可谓不大。” 圣杯仪式被裴辰魔改过，所谓的降灵仪式·英灵召唤的部分被他剔除了，但是圣杯仪式本质的将其股力量扭合为一股的仪式本身却没有多做改变，因为他需要那股力量帮助自己完成某个目标。换言之也就是英灵召唤和圣杯战争是同一系统，但是却类型不同，他有选择性的修改了自己需要的部分。 不过圣杯的本质虽然有所改变，算是‘裴辰1。o’版本的而非是月世界流出的版本。但是也的确是回应着人们的愿望的圣遗物，就算是有限的许愿机但是概念上依然是许愿机。 就算是获得者自己无法界定应该许下怎么样的愿望，才不会过圣杯本身的能力范畴并且又不至于过于浪费其力量都好，也能够转手卖给无限空间兑换等价的各种兑换权限，怎么都不会亏本而且绝对有赚—— 否则的话，那些人怎么会一个个的都闻风而动？！反正裴辰是觉得如果有人布了一个任务，奖励仅仅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破杯子的话，肯定也会提不起劲的。 “就快了呢……”他挥了挥袖子，圆光术固化出来的镜面水晶上的影像顿时为之一变，从极高处的俯瞰视角直接转到了具体的场景。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估计最后阶段的七日决战也就要开始了呢，大概就这两天了……唔，一想到空间到现在都还没有布最后阶段的主线任务我就觉得有些不安啊！” 他这么低声的嘀咕着，然后桔梗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的平和似乎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直到现在她听见了裴辰的低语才陡然想了起来。是啊，貌似还有一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到现在都没有布最终阶段的主线任务呢！ 无限空间似乎还是在持观望态度？！ …… …… “完了，感觉革命没希望了……” 看着万用工具的投影屏幕上再次弹出来的接连几个错误提示信息的窗口，然后看见技术宅紧张期待的脸色瞬间转变化作凝固的表情，差点儿没有眼前一黑喷血而亡的表现，大汉就知道了这一次的结果到底如何。 一如既往的还是没有调整好，毕竟很多技术手段是对方压根就没有完全吃透的。毕竟这很正常，组装机也不是说什么配件好就用什么的，盲目的将不同的技术甚至是成品想当然的互相搭配，只会理所当然的出现各种冲突和大小错误。 所以大汉只能够这样子叹息道，觉得自己等人的确是要放弃这一次的机会了。 “胡说！中国人是有办法的！！”技术宅一把跳起来，用力挥舞着拳头说道，他还真的不信这个邪了。 “口胡，你别乱说这些危险言论啊！！” “明明是你先说的！！” 两人争执着，打打闹闹，但是两人都脸色疲倦心力交瘁。而在他们的四周，已经是连裴辰都完全辨认不出来的重型武装阵地。就如同魔术师职介的英灵会掌握阵地作成的职介技能那样，可以建构出强大的魔术工房，甚至可能使据点变成连英灵也难以入侵的级要塞，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建造一座可怕城市。 而科技侧本来的重点就在于暴兵、全面、辅助、基地、种田……等等方面的领域，某种方面上来说只要有物质和时间以及足够的加工制造技术的话，他们是比魔术师职介的英灵能够准备的更为充分更为可怕的家伙。 现在的话看看四周依托于无数的阴影建筑改造而成的武装要塞就知道了，所有的建筑的类别、用途、结构都考虑到了，所需要配合的地形、高度、位置也没有被忽略。远远的看过去只会现无限密集无限大的阴影城镇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座狰狞的钢铁要塞—— 一望无际的高大围墙绵延不绝，让人望而生畏的高塔炮台密密麻麻，各种工厂、机场、车站、兵工厂、实验室、电站、指挥部……等等建筑规划整齐，各种军用设施守卫森严。无数的拟态机械在水泥大路上一队一对的巡逻，天上也到处都在飞着侵略性攻击型极强的无人机。 即使不计算无法被一眼看见，在三万米高空之上的二十四颗武装卫星的话，任谁都知道擅闯这个地方会有什么后果。毕竟最低级的智能化武器都是从拟态舱里面出来的机械蝎子，至于最常规的火力覆盖自然都是轨道炮的级别了。 这是一座完全就是用各种战争科技加工制造出来的武装要塞，是狰狞的钢铁都市，自给自足的同时充满了侵略性。也是技术宅的最主要底牌，能够让他彻底挥出自己的强化体系的力量，以五星级的层次打出六星级的输出的强大后盾—— 好吧，如果能够运转正常的话，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