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尖叫。 裴逸白不跟一般人发脾气,太掉价,今天没有带人,偏偏这又是丈母娘的事。 这绝对比他们直接得罪裴逸白本人还让他生气。 偏偏这两人不上道,三缄其口,激怒了他。 “不说是吧?嘴巴很硬?连这种缺德事都干得出来,为了钱不要命了?有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他冷笑,又将对方撞了过去。 撞得那人头破血流,嗷嗷直叫。 至于他的同伴,早就被裴逸白的残暴给吓到了,就怕裴逸白一怒之下,将他也一样对待。 裴逸白将人丢到地上,目光转到另一个没受伤的人身上,后者早就不停颤抖。 “别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个人很上道,什么钱不钱的,没有小命重要。 很快,将他们还跟付琦珊约好的地方告知了裴逸白。 “现在,你们回去,告诉她事情成功了。” 两人不敢不听,老头给他们松了绑,他们爬着走了。 裴逸白开着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直来到付琦珊在等待的地方。 这是一处城中村,周围破旧,两个人也是打零工的。 他将车子停在外面,付琦珊和两个男人在一间小面馆里面坐着说话。 天黑了,面馆里面灯光不太强,尽管受伤的那个人已经做了一番掩饰,但是脑门上破的口子却明晃晃让付琦珊看到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付琦珊点好了三千块,将其一分为二,递了过去。 那个人偷偷看了她一眼,一边低声说:“不小心撞到了墓碑。” 付琦珊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没有往心里去。 “可以了,你们继续吃饭吧。” 她起身走了,面馆里面的人,缺心有不安。 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果然,两天后,他们在工地上偷东西,被抓了。 当然,只是后话。 付琦珊给曲潇潇发了个信息,说事情办好了,余款什么时候给。 “我让人去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给你余款。” “放心吧,这些人要钱不要命,只要有钱给他们,就会干。不过你不放心的话,那就明天看吧,但是别赖账。”付琦珊最怕这一点,警告道。 挂了电话,她心情很好,赚了一笔钱,而且还是膈应宋唯一的钱,付琦珊冷冷一笑。 只怪她没有能力,只能这样跟他们小打小闹,否则一定让宋唯一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面馆出来,经过一条没什么人来往的小巷子。 付琦珊现在没钱,只能租了一处房租一千块左右的房子,环境不好,可是她也必须忍着。 只是,今天走到这条小巷子的时候,付琦珊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回头看看,又没有见到什么人。 “真是自己吓自己。”付琦珊摇了摇头,声音轻快明媚。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前面有两个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美女,一个人呀?”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的方向靠近。 付琦珊俏脸吓得变了颜色,下意识攥紧了包包,里面还有几千块钱。 她一声不吭,也不回答他们的话,直接转身往回跑。 论体力,付琦珊绝对不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她甚至还没有跑出小巷子,就被他们抓住。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命呀……”付琦珊大叫,想要让人救她。 男人冷笑,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劈,原本还大声惨叫的付琦珊顿时浑身一软,倒了下去。 裴逸白等了二十分钟,他们才将付琦珊带出来。 “抱歉少爷,让你久等了。”为首的保镖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开口。 “将人放下吧,泼醒她。”裴逸白冷冷盯着那张脸。 王蒙也在旁边,看到付琦珊的脸,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敢游神了。 他弯下腰,附到裴逸白的耳边低语。“裴总,这是嫂子同父异母的jiejie。” 王蒙作为特助,还是很善解人意的,知道裴逸白失忆,怕是不认识这个女的,特地提醒。 宋唯一同父异母的jiejie?也算是名义上的大姨子? 裴逸白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过嫂子跟这个付小姐的关系不太好,以前也没少在她的手上吃亏。”然后,王蒙就不说话了。 适可而止嘛,他只负责告诉实情,之后怎么做,就看裴总喜欢了。 饶是裴逸白自己猜到是一回事,可是已经需要到王蒙特地提醒,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得背地里欺负了他老婆多少次,才会被王蒙知道,还特地提醒? 王蒙的态度,直接代表了他过去的态度。 “哗啦”一下,一盆子冷冰冰的水,朝着付琦珊的脸迎面而去。 寒冷的冬天,一整盆冷水,意味着什么? 付琦珊尖叫,几乎是立刻就醒过来了,冻得直哆嗦。 “谁?谁这样对我?”她爬起来,却被几个壮硕的保镖拦住去路。 裴逸白并没有让人绑住她,但是付琦珊依旧逃不掉。 看清面前的几个保镖,她吓得花容失色,“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四个黑衣人分成两队,中间劈开,往旁边退开。 而中间的部分,让出来的位置,则是裴逸白,神色冷酷地坐在后面椅子上。 灯光没有开到他的那里,可是黑暗中的裴逸白,却让付琦珊毛骨悚然。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她大叫。 王蒙先走出来的,开了裴逸白这里的灯,付琦珊越看,表情越难看。 裴逸白…… 怎么会是他? “裴逸白,你竟然,还活着?”付琦珊难以置信地大叫。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裴逸白怎么可能还活着呢?他明明已经死在国外的事故里面了。 “看来你很失望。”裴逸白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他站着,她趴在地上,于她而言,被裴逸白俯视到了尘土里。 付琦珊浑身漱漱发抖,死期要到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 “怎样?这种缺德事做得得心应手,还上瘾了?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裴逸白蹲下,捏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