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土匪和土匪婆子
“这跟我们在这边定居,有什么冲突的?”裴逸白反问。 就如同他跟裴太太说的那样,裴逸白不在乎之前,自己因为裴逸庭的事情,受到了多少的责备和埋怨。 可是,他不愿意让宋唯一受这样的委屈。 若非她的坚持,或许今天裴太太看到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情景。 “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这件事,只是我们之间的事,他们同意是一回事,不同意是另一回事,我不会改变主意。” 可是,他真的就这么放任他的父母这般吗? 宋唯一的心里带着隐隐的疑惑,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她也不想过问太多。 在经历了裴承德逼迫一事之后,宋唯一已经没有那份初衷,能做到毫不介怀地劝裴逸白不要这样。 跟裴家的人打交道,对于现在的宋唯一来说,远远比之前要尴尬。 相信他们也是如此,所以,宋唯一没再什么。 宋唯一又忍不住看了看裴逸白,试探般问:“你决定在美国定居,是不是因为我?” 后面那句话,宋唯一的语速很慢。 这个问题,她很好奇,可是又很想知道。 “因为你?”裴逸白的嘴角微微上扬,却不直面回答。 这让原本只是试探的宋唯一,心里更加不确定。 “我就是随口问问。” “如果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你又会如何?”裴逸白饶有趣味地问。 宋唯一拧了拧眉,撅着嘴心道这个命题还不确定。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说,没有必要。” “嗯哼?” “没有了,就这样。”宋唯一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这就对了。”裴逸白满意一笑。 对了?什么对了?宋唯一茫然地看着她。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倒是她,全都被裴逸白套出来了。 “回答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了,洗澡吧。” 猿臂勾着宋唯一的脖子,轻轻一带。 站在浴缸外面的宋唯一浑身一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浴缸。 “啊……裴逸白,你要吓死人吗?”宋唯一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尖叫的声音也跟着破口而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撞上墙壁的那一刻,裴逸白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 勾住宋唯一的腰,顿时解除了她的危机。 “这不是没事了?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伤。”说着,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因为刚下的举动,宋唯一浑身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你吓死我了。” “说好的鸳鸯浴,你迟迟不进入主题,我也没有办法。”裴逸白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低声说着。 宋唯一脸色爆红,指控地瞪着他:“什么说好的?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迟了,已经进了这个窝,现在就别想出去。”裴逸白说话间,宋唯一的上衣已经被他脱下,只剩下一件内衣。 “土匪……” “嗯,那你就是土匪婆子,天生一对。”裴逸白的手转战到宋唯一的裙子,一边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一边说着情话。 宋唯一心道,自己大真的是想多了。 这个时候,裴逸白还能坦荡荡地跟她做这种事,怎么会心情不好? 明显是,兴致高涨。 “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在走神,嗯?”裴逸白挑起宋唯一的下巴,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 不知何时,宋唯一的身上,也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她的脸红彤彤的,对上裴逸白深邃的眸光,整个人仿佛要被吸了进去。 宋唯一抬手摸着他的脸,这个男人,真是妖精。 “我老公真帅。”语气带着nongnong的骄傲。 “今天才知道?反射弧真长。”裴逸白低头咬着她的唇,将宋唯一的满肚子的话堵了回去。 浴室里,很快打成一片。 宋唯一胡思乱想,说好的搓背呢?搓到胸去了。 浴缸里的水到后面,足足撒出去一半,地板上全是水和泡泡。 出去的时候,宋唯一是被裴逸白抱着出去的,浑身虚软,眼皮子快黏在一起了。 “别来了,好累,否则我明天又爬不起来了。”刚刚躺到床上,宋唯一见裴逸白又附了上来,吓得眼睛顿时睁开。
“没关系,不需要你早起。” 裴逸白精力旺盛,显然没有尽兴。 “唔……可是我会腰酸背痛好几天。” “那就好好休息。” 大言不惭,还有儿子,还有他妈也在这里,她能心无旁骛地休息吗? 等裴逸白放过她,宋唯一已经睡着了。 发誓下一次,也不来那什么鸳鸯浴了。 晚上睡着了,宋唯一还做梦,梦到自己被当香肠一样,叠成好多片。 不过,梦里,她跟裴逸白,竟然真的在美国定居了。 因为吃过晚饭后早早的回了房间,尽管跟裴逸白折腾了许久,宋唯一今晚睡得也格外的早。 这个结果导致的便是,宋唯一早上五点多便醒来了。 她的身边,裴逸白还在睡。 而房间里,空荡荡的,很安静。 宋唯一没睡着了,在床上躺到六点钟之后,便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 王阿姨一向六点半起床,宋唯一下楼之后,去厨房看了看,亲自动手熬了一锅粥,摊鸡蛋饼,以及蒸了两笼小笼包。 从厨房出来,发觉裴太太醒了。 “你起的这么早?还亲自做早餐?”裴太太的目光怪怪的。 “今天起早了。”宋唯一点了点头,绕过裴太太。 王阿姨的房间里,传来两个儿子的哭声,她要去看看。 裴太太闻着厨房里飘来的香味,默默收回目光,也跟着宋唯一去带孩子了。 在宋唯一进去之后,两个小家伙就不哭了,咕咕叽叽地看着他们的麻麻。 “早上好,宝宝。”宋唯一打着招呼,冷不丁看到裴太太也进来,轻轻拧了拧眉。 “孩子,多大了。”裴太太拘束地在旁边坐下,又忍不住问起来。 她的孙子,她是关心的。 “三个月。” “叫什么名字?”昨天光顾着裴逸白的事情,她也没问孙子。 “裴瑾宴,裴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