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这一家子在线阅读 - 第166章 危机再次爆发

第166章 危机再次爆发

    商镇长去后,昔日的吴美人独居在十一楼,她有个女儿,二十几岁,住在另一个豪华小区,女儿没上班,却开一辆进口宝马,女婿开奔驰,也不知商镇长到底留下了多少遗产。

    吴姐的女儿一家会在双休日过来看看老妈,宝马和奔驰就停在楼下的车位上,有些招摇,总之老爸去了,可以大把烧钱,没人会过问钱的来路,给定个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了。

    我与商镇长一家的接触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曾跟着老妈去他家吃饭,给商家的老人做寿,源于这层关系,在电梯里相遇时,我和吴姐会打个招呼。

    我上三楼,她上十一楼,电梯速度不快,却仅有不到半分钟的交流时间,简单地寒暄几句后,我就进三楼了。

    在商镇长去后的数月,某日下午,我下班回家,上楼时,再一次在电梯里与吴姐相遇。

    “吴姐出去散步啊?”

    “独自在家寂寞嘛,不出去走走,心里憋得难受嘛,林伟你下班了?”

    “下班了,我们学校不实行坐班制,上完课就走。”

    闲聊几句,电梯很快到了三楼,我正要跨出去,她突然有些反常,身子软软的靠在壁上,幽幽叹息一声:“唉。”这一反常的神态引起我注意,在电梯门回头,见她向我投来深深的一瞥,随后,门自动关闭了。

    在黄果垭镇和那些乡下的个中高手暗自来往过,这方面我算个高手了,目光的交换,瞬间看透了彼此一般,透入得深深,深入到衣服遮掩着的身体里,深入骨髓,这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好像一层薄薄的纸,等着双方去揭破、捅破,好像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密,等待着双方去道破。

    于是刹那之间,我被一声叹息所吸引,心底里仿佛有无数只毒蝎子在搔着爬着,那是蠢动不止的邪念,身体某部位随之有了强烈的过激反应。

    再说搬迁到县城后,经人介绍我加入了某个学会去凑热闹,学会里有个头衔带“长”的人物,几番接触,把我视为哥们弟兄,后来此人大言不惭的对我说:“这学会里有我的女人。”“我有人格魅力。”此人一副猪相,却对男女之事乐此不疲,时不时的推倒这个那个,而所谓的人格魅力,不过是手中的一些权力而已,按某些人的说法,权力才是最好的催情剂。

    而我则不同,没权没势,却须发粗硬,一副粗犷的样子,身体协调性很不错,目光专注而忧郁,总会吸引身边的一些女人,特别是成熟的女人,凭直觉猜摸到我这人蕴藏着巨大的男性能量,于是眉来眼去的试探着,假如一拍即合,就玩一玩点到为止的暧昧,胆子大的话,就敢来点真格的。

    回到家中,抱丹丹上卫生间时,琢磨一番,我在吴姐眼里不过是属于小白脸之类的人物,女人到了她这种年纪,比较现实了,没什么浪漫不浪漫的,而她向我发出暗示,也许并非一时冲动,经过充分思量的,我们都是熟人,同在一个单元,她住在顶楼,我住在三楼,假如来上一腿,应该比较安全,上楼下楼,一会儿就完事了,而我也并非愣头青,很懂事的,不会没玩没了,死缠烂打,双方出轨的成本不高,收益可能令人满意,私下里聚一聚,满足一时之需,平日里紧紧捂住秘密,上下楼相遇,仍然是点头招呼而已,没有谁能察觉出异常。

    后来一段日子证明我的分析没有错,每次进出楼或上下楼梯相遇,吴姐的眼里都暗含某种深意,作为曾经的隐身高手,我当然能领会的。

    不过,全家搬迁到城里,虽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家里还拖累着一个脑瘫儿,小女阳阳即将升初中,而城里像样的初中只有两所,其中最好的一所是民办的,费用很高,面临的经济压力很大,而一家子刚刚饱暖,就去想入非非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离开黄果垭镇之后,我长时间没见那令人猜疑的小白脸,她也不见那位医院里的大美女,都眼不见心不烦,两口子和和气气的,很少拌嘴,对我零花钱的控制也比过去松动多了,两口子还算和谐,凭什么去外面乱来呢。

    权衡利弊,当吴姐三番五次暗送秋波,我从未有所回应。

    男人去了,坐拥一大笔遗产,吴姐也许不愿把遗产跟别的男人一起分享,而她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独居久了,难免寂寞难耐,把捕猎的目光投向周围,我成了首选,她的想法非常简单,让我趁人不注意,偶尔从三楼搭乘电梯到十一楼,私会半小时或一小时再下楼,本单元很冷清,特别是下午三点过,我下班时,别的人都没下班,一切会神不知鬼不觉的。

    她美貌,成熟,有风韵,气质绝佳,曾经的地方大美人,到现在走在街上,还保持着一定的回头率,不过对于她的暗示,我表面上稳如泰山,其实像小兔子一般的惊恐不安,怕遭到高明的猎手捕获。

    可是有一段日子,因为一个足够敏感的问题,家里再次闹得乌烟瘴气的,刘玉芳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是她再次把我推到外面去,推给了别的女人。

    刘玉芳所在的大型超市,组长是个男人,绰号莽哥,与我年龄相当,大学毕业后曾有一份很体面多金的工作,一位漂亮的老婆,不过莽哥好赌,性格耿直,逢赌必输,又喜欢玩大的,家中时时闹钱荒,而老婆原本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经常跟外面的男人喝酒唱歌,深夜不归,于是两口子离了婚,后来老婆在外面混不下去时,就回到原来的家蹭饭吃,跟女儿住一个房间,不允许前夫碰一下。莽哥独身数年,一直希望前妻回心转意,转眼间就过了不惑之年,后来意志消沉,丢掉原来的工作,四处打零工,在超市混了个组长。

    刘玉芳所在的生鲜组,卖蔬菜水果rou食,员工除莽哥和一位卖猪rou解骨的,其余是清一色的女人,文化不高,没一技之长,在超市挣点钱补贴家用,中年女子居多。

    莽哥形貌五大三粗,性格却像女子,爱唠叨,脆弱,一旦有什么想不通,当着女员工的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于是女员工们经常拿他逗乐。不过,我当然明白,一个男人,被一群女人包围着,嘻嘻哈哈,取笑逗乐,难免有些暧昧的成分,说是女员工怜悯他,同情他的家庭遭遇,以我来看,谁也说不准同情会逐渐转化为别的感情的。

    进超市之初,我以为刘玉芳闷在家里难受,能找个活儿干,结交一些工友,保持好心情就行,挣钱多少也无所谓,******以来,教师工资节节上涨,以县城的平均生活标准,我一人的工资勉强能养家了。

    谁知她这一出去,因为莽哥,又和我闹得家里一地鸡毛。

    最初一段日子,员工们经常聚餐,一起打麻将,每次都有莽哥,我一直不在意。

    男男女女聚餐打牌,混在一起,一种莫名的集体情绪蔓延开来,开荤味儿玩笑,你敢说她就敢做,她做了,我也效仿,说不定会在桌子底下踢一踢对方的脚,摸牌时搔一搔对方的手心,甚至进一步摸摸搞搞的,因为这样的暧昧我玩过多次,不过,我相信搬迁到县城后,一家子稳定下来,家里还算温馨,加上刘玉芳比较传统,比较理性,应该不会参与到集体意yin中去的。

    后来我觉得刘玉芳有点过分了,下班回家后经常把莽哥挂在嘴上,以一种同情的语调叙述他闹出的种种笑话,她也许潜意识的认为,和我公开谈论莽哥,完全可以证明她心无杂念,而且,生鲜组建了个微信群,每天晚上她都进入群里聊天,与莽哥打得火热。

    某夜,晚饭后坐在客厅里,她又面带微笑谈起莽哥的前妻又回去蹭饭吃了,住在女儿的房间里,而他照样采取容忍的态度,想让前妻回心转意,我突然愤怒,脱口而出道:“经常关心他家的事情,难道你想去代替曾经的女主人吗?”

    “遭天收的!又开始血口喷人了,随便谈谈,就捕风捉影污蔑我!”她也被激怒了,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板恶狠狠地砸在我脸上。

    “污蔑你?这段日子你嘴上挂着的总是莽哥,晚上睡觉躺在被窝里还跟他在微信里聊一聊才睡得着,太不正常了!”我血压陡然上升,突然失控,疯狂的踢家具,从客厅踢到厨房,踢烂了一盏保暖灯,沙发靠背,以及一扇橱柜门,巨大的响动加上高声的吵闹,吓得两个女儿低声抽泣起来。

    “尽管踢!把家里所有东西踢烂了事!”见我癫狂起来,刘玉芳语气里流露出一点怯懦和让步,“既然不相信我,辞职不干,就在家里服侍你们算了!”

    带着莫名的怨毒之气,我一言不发,甩门而去,把母女三抛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