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杯下肚坐还是做
苗人风吃饭时喜欢排上很多的菜,菜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选择,这个习惯是跟他爷爷(外公)学来的,他还没有遇到白狐时,过得穷哈哈,每餐也都是叫外卖,就算这样,丫也总要摆上三菜一汤,其实就特么是一盘菜,被丫分出来的。 齐雅最早并不知道苗人风有这样的习惯,虽然苗人风给的生活费很足,但就两个人吃饭,齐雅买菜时自然也没有浪废,然后,被苗人风训了一下才知道,这货居然还有这样的习惯,所以,现在吃饭,齐雅菜量很少,但桌上一定摆着好多碗。 游戏里出来时,是晚上六点左右,除非在游戏里触发情节下不来,一般情况下,苗人风都是准时吃饭的,当然,这种习惯也是包了齐雅之后才出现的,之前是单身狗,根本就没有作息时间。 除了最早包养时,苗人风很起劲的“啪啪啪”,搞得游戏都少玩了很多,但现在他也就疲了,麻蛋,再年轻也扛不住这样频繁的啪啪啪,因此,丫现在都是等齐雅熟睡后,才鬼鬼祟祟起身玩游戏,从这个来看,苗人风显然也是爱上了齐雅,但丫不知道罢啦! “有个叫沈蔓婷的打电话来,说陈从军的女朋友过生日,让她联系你。” “嗯,谁?” 齐雅愣了愣,“什么谁?” “陈从军哪来的女朋友?卧槽,是那个女朋友?尼玛,她哪有生日?”苗人风叽哩哇拉说了一通,就取过齐雅的电话,我去,要密码的,正准备还给齐雅,齐雅报出密码“1217”,呃,这号码好熟的说,我拷,这不是俺的生日? 爱情菜鸟苗人风顿时感动满满的,齐雅则借机去添汤,脸红红的跑开,苗人风拔通陈从军的电话,问道:“你特么一充气的,哪来的生日?” “拷,有生产日期啊”。 “尼玛”,苗人风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然后问道:“还是那个志玲jiejie吗?” “当然,哥很长情的。” “拷,五万八千八定制的,是我也长情啊”。 “少废话,晚上七点,大龙凤,早点来。” “不是,你找沈蔓婷来做什么?大排档时见了一面,你就顺棍往上爬?” “爬个鬼,她跟你一个公司的,估计你这怂货也是不知道的。” “我还真不知道啊”。 大龙凤也算是苗人风跟陈从军的搞基场所,苗人风没有什么朋友,跟陈从军在大学时也不算太熟,就是后来陈从军出了事故,苗人风见这货太特么可怜了,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就时常去陪丫聊聊天,看看片,然后,基情就此建立起来。 苗人风一直是很平凡的LOW,丫最早信了爷爷的话,知识改变命运,初中开始就埋头苦读,但并没有什么卵用,正经是丫运气很好,那一年,他所读的镇中学校长来头极大,为了搞出政绩什么的,买通了考场,而他每科又恰好坐在自己班级尖子后身,大抄特少,愣是给丫抄进了重点高中。 此事后来自然是暴露了,但考都考完了,跟学生也没有关系,反而苗人风这些走了狗屎运的家伙,非常感激那个校长,在丫被逮走那天,还送了锦旗去,场面很是让人哭笑不得,然后,苗人风继续在高中埋头苦读,可还是没有什么卵用。 这次自然没有雷锋校长,但运气还是站在苗人风这边的,正确是他的班主任逆天了,居然猜中了很多重点题,尼玛,苗人风翻开考卷时,就发现一张考卷里的题全特么做过啊!这说明埋头苦读还是有点用的,若是不读,这些题就算被班主任划下来,也是不会作的。 名校什么的竞争太激烈了,苗人风为了保险就填了本地的名校,然后就顺利的考上了,毕业后,顺利的找到工作,总结苗人风的懂事以来到如今的24岁,丫就是平平凡凡,偶然雄起又早/泄,没谈过恋爱,没有死党铁杆,丫就是一匹深山里出来的独狼,寂寞如雪的为生存而挣扎。 陈从军则与苗人风相反,这货帅的一/逼,大学时代极其活跃,被人揍了好多次,原因就是乱挖墙角,只是苗人风整个大学时代都在打工,对陈从军的jian/情也不是太过了情,倒是与陈从军建立基情后,才从陈从军海吹胡侃中,知道了这些事情。 然后,也知道自己在大学时代有存在感有多薄弱,他居然不知道班上有个女同学当了明星,也不知道班上有个家伙跟一位女导师有jian/情,更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叫“许悦”的姑凉,暗恋过自己,苗人风当时很好奇陈从军是怎么知道的,然后,知道到答案的苗人风就流下了泪水。 陈从军这狗贼是跟许悦“啪啪啪”后,闲聊时才知道许悦暗恋苗人风,但陈从军那时都不知道苗人风特么是谁,还是许悦拿出手机相册,才让陈从军有了一点点的印象。 大龙凤是一家酒楼,复古式的,陈从军有点小股份,说到他的股份,丫也是用命挣来的,就是让他跟苗人风成为基友的那次车祸,事主就是“大龙凤”酒楼的老板“宁致启”,当时是酒驾,为了不让陈从军报警,宁致启也是下了血本的。 陈从军其实也没有伤有多严重,按他的想法赔个几万块就不错了,没想到宁老板豪爽的让人感到梦幻,这货直接给股份,虽然只是小股,市价也值几十万的,把陈从军吓的差点又被车撞,但这货也是傻大胆,战战兢兢的当场就签了协议,两人都画了押。 等陈从军出病后,就被宁老板请去“大龙凤”工作,陈从军做了一个月就不干了,倒腾自己的茶店,然后,又把苗人风介绍给宁老板认识,一来二去,年过三十的宁老板,跟苗人风、陈从军也变成了基友,然后才说起那次车祸为毛那么豪爽。 其实就是酒精在作祟,再加上宁老板当时正处于某个关键时刻,不敢有任何的不良记录,所以才有了陈从军发家致富的第一金。 陈从军的志玲jiejie真的是栩栩如生,这货把她保养的非常之好,并且还跟苗人风,他的志玲jiejie还是个处,打死苗人风都是不信的。 曾经是单身狗的苗人风,还偷走志玲jiejie,陈从军追杀苗人风九条街才把志珍jiejie抢了回来,然后,抱着志玲jiejie痛哭,骂苗人风不是人,兄弟妻都特么敢强上,江湖规矩必须是三刀六洞的。 苗人风是一个人来的,刚进屋,就看到陈从军细心的照料志玲jiejie,听到推门时,头也没有回,说道:“事情弄完了?” “呃,完了”,苗人风也不知道丫说的是什么事情,含糊的回答一句。 “我就说你不要那么快买房子,看看,现在又卖掉,没地住就搬过来。” 苗人风这时才想起来此事,为了不暴露齐雅,他就跟陈从军说刚买的房子卖掉了,陈从军也没问为什么,就说够不够,苗人风自然说是够的,“哼,搬过去住的话,你特么肯把志玲jiejie让给我吗?” 陈从军顿时暴走,抓起杯子就砸向苗人风,苗人风早知道这货的动作,一猫腰就闪开,“哗啦”,杯子碎成几块,苗人风抓起桌上的筷子扔下志玲jiejie,陈从军顿时就跪了,抱着志玲jiejie求饶,玩笑间,门被推开,服务员怕怕的望了陈从军一眼。 苗人风从她眼中读到清晰的“变态”二字,顿时有知音之感,朝扫地的服务员轻声说:“小姑凉,等下记得绕道走,这死变态很凶残的”,话刚说完,小姑凉就扔掉扫帚,尖叫一声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几个小伙子就冲了进来。 “呃”,看到陈从军后,小伙砸们就知道是误会,赶紧又退了出去,然后跑去安慰小姑凉。 “长的漂亮就是好,随时都有护花使者跟英雄出来救美”,苗人风感叹的说道。 没过多久,沈蔓婷就踩着恨天高走进来,瞄了志玲jiejie一眼,眉头一皱,就窜到苗人风的身边,说道:“你这基友好变态。” “是滴是滴”,苗人风一边帮她弄碗筷,一边赞同道。 将志玲jiejie摆好后,陈从军就坐到旁边,丫还替志玲jiejie摆好了碗筷,苗人风顿时觉得不行了,起身就要走人,被陈从军一腿踢关门,恶狠狠的说:“敢走的话,我就去你家。” 卧槽,这威胁太要力了,苗人风赶紧重回座位。 陈从军跟苗人风的老娘“苗翠花”居然是亲戚,这尼玛实在是没逆天了,反正苗人风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绕上去的,一个姓陈,一个姓苗,能够搭上亲戚关系,只能说大天朝果然是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 酒菜上来后,陈从军跟志玲jiejie窃窃私语,其实就是自言自语,苗人风则跟沈蔓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基本上都是沈蔓婷在问,苗人风在回答,倒也交谈甚欢,约十来分钟后,陈从军轻咳一声,苗人风知道正菜要上了。 正菜自然不是真正的酒菜,而是三个很漂亮的女生,气呼呼的推门进来,为首的女生还没说话,眼泪就流下来了,指着陈从军,哽咽的说:“原来你真的是有人啦!” 我拷,这眼睛得有多瞎,才能把志玲jiejie当真人啊!不过,五万八千八的定制价,也算是值了,居然还能拿出来当挡箭牌。 “不对,这是假的”,旁边的女生终于看出蹊跷来了。 “假的?”哭泣的女生愣了愣后,一抹眼睛,眼睛就没了。 卧槽,苗人风顿时就跪了,这尼玛说哭就哭,说收就收,哪个学院毕业的啊! “原来你喜欢这调调,太好了,我也喜欢”。 “麻的,我就玩了半年多游戏,世界特么就变了?”苗人风心塞的想着。 “瞎说什么,这个是对面那位的”,陈从军淡定的说道。 “死变态”,三个女生异口同声的朝苗人风吼道,眼中满满的鄙视,其中一个还将坐在旁边的沈蔓婷拉了起来,说:“jiejie,你长这么漂亮,不怕的,大天朝现在是光棍多,我们不愁嫁,不要再跟着这个变态了”。 尼玛,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有必要差这么多吗? 若是以前的话,苗人风是无所谓的,这种把戏,他跟陈从军玩过很多次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苗人风总觉的不是很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冒出来,让苗人风自己都很惊讶,兄弟之间的玩笑,怎么会有不满的情绪? 然后,苗人风有所警觉,“麻的,这是在游戏里称霸称王久了,居然有高人一等的错感,这个很危险,哥必须得警惕的说”。 陈从军不愧是苗人风的好基友,立即察觉到丫的情绪不对,赶紧招呼三个女生坐下来,然后调动起气氛,等气氛活跃起来后,陈从军坐到苗人风身边,低声问道:“介意了?” 苗人风愣了愣后,苦笑的说:“游戏玩久了”。 陈从军点了点头,跟苗人风碰了一杯后说:“要调理好,因为游戏而性格大变的人很多,有的变得自闭,有的变成话唠,你这种倒象变的高大上,啧啧,看来你在游戏里混的很彪悍啊”。 卧槽,这样都能分析出来? 在陈从军的调动下,苗人风略受游戏影响的状态调整了过来,恢复了丫贱格的本性,跟陈从军一搭一唱,逗的四位美女笑个不停,可惜,陈从军的打算落了空,三位小美女笑得开心,却没有跟苗人风进一步发展的意思。 “这三个没眼光,你的旧上司有眼光,你看她时不时的照顾你的情绪,兄弟,有戏啊”,陈从军搂着苗人风的肩膀说道。 “滚一边去”。 酒席尽兴后,苗人风开着陈从军的车,将沈蔓婷送回家,正准备调头回去时,车窗被敲响,沈蔓婷略显犹豫的说:“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坐一坐?一坐?坐? 苗人风就要回答时,脑中冒出齐雅的面容,卧槽,苗人风一咬牙,摇了摇头,然后,看到沈蔓婷略显慌张的说声再见,踩着恨天高迅速消失。 “麻的,我怎么就摇头了?”苗人风拍了一下方向盘,懊悔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