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精打算
自从练习了那门功法,他就越来越清心寡欲,身手越来越好,特别是轻功,落地如一片了落叶,悄无声息,他从小就聪颖异常,学什么东西都比别人快上许多倍,练习这门功法,师父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他学得很快,短短几年功夫,便已经练到了最后一层,只要突破最后一层,他的武功就可以独步天下,再无对手。 可是,偏偏就是这最后一层,单凭聪明是没有用的,他需要找到法门,情关,那是个生什么东西,在他看来,那是无法想象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许多事要做,如果整天沉溺于男女感情之中,还能当什么大任? 正是因为总是这样想,他才总是找不到窍门,为此苦恼许久,而今晚,丹田异常的气息流动重新给了希望,也许,堪破情关就应该从云舒这个女人身上下手? 想到这里,他做了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将云舒一把带入怀中,紧紧搂住,他**的上身环抱着她,火热的肌肤像火炉一样包裹着她身体,让她难受又觉得怪异。 云舒用力挣扎着,想要提醒玉笙箫:“王爷,您是来泡热汤的,奴婢给您叫两个小厮过来好吗?” 她越是挣扎,两人肌肤的摩擦就越是剧烈,玉笙箫觉得丹田处那片热流流窜的更加凶猛起来,那里不受控制的抬头,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 “你别动。”玉笙箫声音沙哑,低头看了她一眼,肌肤如玉,貌美如花,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云舒果然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敢乱动了。 玉笙箫忽的将她推开,猝不及防的云舒跌坐在水中,浑身上下立刻湿漉漉的,宛如落汤鸡一般。 “滚,快点儿滚。”玉笙箫气息不稳的怒叱她。 云舒连滚带爬的爬出了热汤,也不顾自己的狼狈样儿,急忙跑回自己的住处,脱了下湿衣服,换上干净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吃惊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玉笙箫忽然浑身火热如炉,将她禁锢在怀中,仿佛都要将她融化掉一样,他那白玉似的脸染上了红晕,绚烂的如同清晨的朝霞,双目隐含着危险的神色,那一刻,她以为她完了,一定会被他就地阵法,无从挣扎,没想到,最后关头他竟然放过了她。 云舒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她竟然该死的有些陶醉,甚至渴望他的进一步动作,果然是年纪大了,开始想男人了,真是不应该。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一会儿想为什么他会吻她,一会儿想为什么他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胡思乱想了许多,连她最不能忘记的晚饭也忘了吃,辗转反侧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睡在厢房里,玉笙箫回来的话,她一定能听得到,可是,直到她清晨醒来,都没有听到玉笙箫回来的声音。 清晨醒来的时候,昨晚纷杂的思绪又干扰了她一会儿,她双目失神的瞪着房顶,又晃了一会儿神,这才窸窸窣窣,磨磨蹭蹭的起来。 洗漱完毕后,她去玉笙箫的卧房中看了看,床铺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毫无疑问,他昨天晚上没回来。 云舒长舒了一口气,心底却有一丝异样,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惆怅。 她磨磨蹭蹭的出门,恰好看到管家从这边走过来,便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管家您好。” 管家看了她一眼,视线停留在她红肿未消的唇上,又想起昨晚在热汤外面随侍的小厮的描述,据说里面的动静很大,不过时间不长。 真是看不出,这个女子一来就能惹得素来清心寡欲的雍王动了情,真是不容小觑,不过,这个好消息真应该告诉慧妃娘娘,毕竟,她老人家想孙子已经很久了,只是可惜了,这女子身份太低,如果是个千金小姐什么的,即便父家官职低些,只要是大家闺秀,也是没关系的,现在,就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只能是个侍妾了,真是可惜。 想到这里,管家看向云舒的眼神中就带了一丝怜悯,冲着她点点头。 云舒是个很敏感的人,尤其擅于从别人的表情中察觉蛛丝马迹,她看到这管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便意识到昨晚玉笙箫的动作太狠了,肿一定还没有消,真是该死,这下子,王府上下都会将她认为是王爷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管家眼中的怜悯之色也不难猜,她未来的身份,不过是王爷的一个妾,说的好听些是妾,说的不好听些就是王爷的一个玩物,哼哼,这些人要不要那么无耻? “管家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吃饭了。”云舒看管家那神游的样子,想到他们的打算,心里一阵阵恶寒,当然对他也就没有那么和颜悦色了。 管家听到她这样说,便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毕竟是王爷第一个动情的女人,还是要小心伺候着才对。 于是,他笑盈盈的说道:“云姑娘,王爷特许你随时出府,还准你自由做生意,但是有个要求,必须着男装。”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云舒刚才还充满阴霾的心情,现在就如万里晴空一样,瞬间放晴啊,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瞪大眼睛看着管家,良久才蹦出几个字:“王爷有没有说给我一些本钱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王爷对这个女人还真是了解啊,于是便点点头说:“是啊,王爷还赐你一百两金子做本钱,但是需要你写张欠条,将来如果挣了钱,要归还,如果未挣钱,就要将卖身契的契约延长,以身抵债。” 云舒暗自咬了咬牙,玉笙箫这个混蛋,总是喜欢剥削她,现在居然用一百两金子引诱她,这是想引诱她将卖身契的年限延长到无限期吗?休想。 她握了握拳,强忍着怒火答应一声:“好啊,我们现在去取金子吧。”她怕时间长了,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会反悔,还是尽早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管家奇道:“姑娘莫非不先去用了早饭?” 云舒摆摆手说:“不着急,先拿了金子,签了协议,也好让王爷放心不是?” 管家掩着唇暗自发笑,不知道王爷的品味怎么变得如此奇特,眼前的女子就是样貌美了些,若论性格,那还真是不敢恭维,这样的人,即便给她个王妃做做,她也配不上那个身份。 云舒取了金子后,拎着一个袋子去吃了早饭,像她这样的身份,是不会有人送饭上门的,只能自己去小厨房吃,管家倒是照顾她,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间,可以安静的吃饭不被打扰。 吃过饭,云舒拎着一袋金子往回走,恰好遇到为王爷定制衣服的绣娘,便挥手唤住了她:“王绣娘,又来为王爷制衣啊?” 王绣娘是从宫里出来的绣娘,年纪已经不小了,眼角全是眼尾纹,但是她的绣工的确好的没法说,玉笙箫的衣服基本都出自她的手。 王绣娘经常进出王府,自然也听说了这位云舒姑娘的事情,知道她对王爷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对于近身伺候王爷的人,下人们自然存着几分尊敬,王绣娘便态度十分好的对她行礼道:“是啊,姑娘是否也要制衣?” 云舒慨叹这王秀娘真是个妙人,不用她开口,便猜到了她的用意,殊不知,从宫里出来的人,哪个不会察言观色,迎风谄媚,若非如此,在宫里那般险恶的地方,早已被吃的骨头渣子也不剩了,还会有机会平平安安的出宫嫁人? 云舒立刻笑颜如花:“是啊,是啊,王绣娘真是玲珑心肝,这都能猜得到,我想制衣,不过......”,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前几天她筹谋着出府做生意时就画好的样子。 王绣娘看着上面衣袍的样子,那是男装不错,却特别的按了一副立领,巧妙的遮住了喉结部位,还显得威风凌凌,十分贵气,这衣服的设计真是巧妙。 她笑着点头说:“姑娘这是要着男装吗?” 云舒这倒没有隐瞒,点点头说:“有问题吗?” 王绣娘笑着说:“没问题,两日后我为王爷送衣服,顺便将姑娘的两套送过来,总要替换着穿才是。” 王绣娘又精明的说到了云舒心坎里,她几乎都要冲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赞叹了,你可真是个妙人,怎么回回说中我的心思? 不过,云舒理智还是有的,当即说了声谢谢,让开了路,让王绣娘过去,王绣娘制衣服都是走的王府的帐,她这两套衣服也算在玉笙箫的头上,总算心里舒服了一些。 云舒哼着小曲儿往自己屋里走,回屋后,早朝已经下了,玉笙箫却还没有回来,说明他今天又不准备回来了,如此甚好,她正要也不想见他。 她将自己闷在屋里整整两天,除了吃饭出恭时间,其余都不出屋露面,玉笙箫拨给云舒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因为玉笙箫那个随侍的仆人名叫阿六,她便叫她这两个分别为阿七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