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有刀,君接否
王洁挂掉电话,笑着对刘大成说道:“大成,我手里有一把陨铁刀,斩钢如泥;是当年东海龙王迫于誓言离开东海时留下来的,不过临走时曾扬言总有一天会回来取回他这把斩鬼刀;你要有兴趣,明天陪我去看看?” “当然,我家的武库里还收藏有别的不逊于斩鬼刀的刀具,你要没兴趣,也可以挑挑别的。” 刚子,赵海洋都停了下来,目光盯着刘大成;这把陨铁斩鬼刀,其实更像是一扇门,一旦刘大成把它推开,路尽头站着的那个勃然大物,假如一旦真正君临东海,他刘大成终将不得不举刀面对。 刘大成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倏然一笑,露出满嘴的雪白的牙齿:“你敢给,我就敢要!” 热热闹闹的继续喝下去,刘大成大杯大杯的灌着冰爽的酒液,心里面不禁想起了多年以前看《东邪西毒》里面欧阳锋的一句话:酒是越喝越暖,水是越喝越寒。 那么啤酒呢? ——渐渐的刘大成感觉到出现了两个自己:控制自己身体的那个刘大成酒酣耳热之际,飘飘欲仙;而隔着冰片的帘幕冷冷目视这一切的那个刘大成,却是心里越喝越寒。 从中午赵海洋讲述的那个二十年前的故事开始,很多事刘大成憋了一下午;虽然不敢确定,然而那只是露出的一鳞半爪的峥嵘,却依然让刘大成痛苦的几欲发狂! 因为很多年以前,有个爱玩刀的人,他的名字叫许东海,有着一张远近闻名的包黑子脸! ------ “其中最厉害的就是那个叫东海龙王的包黑子脸,——” “——就是被东海龙王一刀给开了瓤,——” “他自许的,——,特么的是个变态,对女人下手贼阴狠,简直都不是个男人!——” ------ “——从此不许他姓‘许’,——” “给你十年,把这个孽畜养大;你那么聪明,余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要试图考验的我耐心,等我再来的时候,后果你尽管自己想——” ------ “妈,妈,你不要死,你别吓我,我不让你死!妈——” “大成,不要去找他,你要好好活下去!妈还等着你给妈娶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给妈抱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大成,乖,mama的心肝宝贝,哇——” “妈,你不要再吐血了,我好害怕!妈——” “大成,乖,妈走了你可怎么办?你才十六岁!哇——,妈作孽啊!妈对不起你,你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怎么办?乖,大成,以后你要坚强,哇——” “妈,我这就背你去看医生,妈,你不要死,妈,等你好了咱们找个深山躲一辈子;妈,我陪你一辈子!妈——” ------ 刘大成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把身边的陆诗拽进怀里,狠狠的搂住,凶猛的吻了上去—— “好!” “是个爷们!” “我的小白兔,就这样被刘哥你给玷污了,从此以后都不纯洁了!卧槽老刘你这个棒槌!” 几个醉鬼放浪形骸间,嘻嘻哈哈的纷纷大声叫好。 “呜——” 陆诗冷不丁被刘大成拽进怀中,吓得一声娇吟,雪白着俏脸,惊惧的圆睁秀目,一边在刘大成的怀里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离开刘大成臭烘烘的大嘴巴,小嘴吁吁的喘着香气。 刘大成趁机而入—— 陆诗感觉到刘大成的舌头强力入侵,毫不犹豫的用她洁白的贝齿狠狠的咬了下去。 “嗯!” 刘大成疼的一声闷哼,几滴泪水滴在了陆诗雪白的小脸上。 “这就哭了?手断了都装作跟没事的人一般,咬破点舌尖就哭了?” 陆诗一时间愣在那里,就没敢再咬了。 刘大成轻轻放开陆诗,自己和陆诗的嘴唇都染着混着口水的猩红的鲜血。 刘大成举起一大杯冰啤,一饮而尽。 “爽!” 刘大成痛快的大吼一声。 “陆诗,出来一下,给你说个事儿。” 王洁微笑着站起来对陆诗说道。 陆诗身子一颤,嘴里轻声说道:“好的洁哥。” 然后轻轻的站了起来,心里面充满了苦楚和彷徨。 那单薄纤细的身材,不禁让人心生忧怜。 满屋俱静,赵海洋望着王洁,嘴巴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干什么呢洁哥?这事是我不对,陆诗你坐下。” 刘大成握住陆诗微抖的小手,陆诗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放弃,任由刘大成的大手紧紧握住。 真嫩,真软,真滑!——刘大成的心跳不禁微微加速。 “呵呵,还没进洞房大成就开始心疼自己的媳妇儿,不让外人欺负了!哈哈,好,陆诗,大成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再给我们这些臭老爷们好脸色。” 王洁直接用话把一切挑明,然后笑着坐下来,举起一满杯冰啤:“兄弟们,干了!” 酒宴继续烈火烹油的进行着,中途陆诗去了一趟卫生间。 “陆诗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听文卓说她的文化课分数其实完全可以上国内任何一座一流大学;不过她meimei是个玻璃人,而且还有严重的心脏病。这病得养一辈子,一年的花费大约得五六十万。于是她选择了舞院,第一是能留在江北照顾她meimei,第二就是能尽快的把自己推销出去。” 王洁趁着陆诗离开,给刘大成解释道:“陆诗从来西铁四个多月除了她自己的工资三万多,又从我手里预支了十万;这几天估计又没钱了,所以找了我几次,甚至说只要愿意包养,别的都不是问题。” “不过,来我西铁的大老板的确多,可陆诗想找一个长期稳定的饭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女人嘛,想当金丝鸟的海了去,可真正的金丝鸟笼还真不多;即使不考虑家庭身体原因,今天是人上人,明天就破产跳楼,成为阶下囚的能人,我见的多了。” “再说这个女人,是不是的人,我还真舍不得给他穿针引线。”王洁把烟头按进烟灰缸,继续说道:“原来是想给刚子介绍,结果人家在炼童子功,怕破了功法——” “卧槽,你才在练童子功!” 刚子笑骂着拿起一盒香烟,砸向王洁。 王洁笑着接过烟盒,抽出几支丢给三人,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六点水入股西铁时他家老爷子放狠话了:一夜情随便玩,要敢往家里领或者想弄个鸟笼子养金丝鸟,直接打断腿。陆诗是文卓的同学,我又没这个胆子。” 王洁掏出一张卡片,轻飘飘的丢给刘大成:“里面有三十万,这次是我安排不周,害得兄弟你断了手,既然认了我这个兄弟我就不说对不起之类的外话;一个道理,认我这个兄弟,大成你什么都甭说,把卡收下来。” 陆诗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刘大成迟疑的拿着一张银行卡,微微愣了一下,悄悄坐了下来。 “好了,酒足饭饱,下面是兄弟们嗨歌的时间了。”王洁笑着站起来,“不过大成今天手不方便,房间我已经订好了,大成你早点休息;陆诗,大成应该弄不清地方,你送他过去吧!” 王洁目光灼灼的望着陆诗说道。 “好的,洁哥。” 陆诗轻轻点头答应,一张俏丽的小脸,白嫩的如同冬日里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