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痛苦的北野政次
两个小鬼子打了好一阵子,这才晃了晃手,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这个马路大,今天要进行冻伤实验,可不能打死了,北野少佐还有用的!” “嗨,你说的对,北野少佐可是向来喜欢收拾这些冻伤的马路大的,想必,今天也会非常开心。” “是啊,看着那些被冻得破裂的马路大,一碰就掉胳膊,掉腿的,还真是搞笑啊。” “可不是么,最可笑的是那些马路大的脸色,哈哈,那种无助,那种无能,真是想想都觉得好笑啊!” “哈哈哈!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万岁,天皇万岁!” 这两个小鬼子别提有多开心了,似乎亲眼目睹那些惨剧的发生,能让他们得到无比的快乐一样,这些禽兽的想法确实往往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毕竟他们不是人!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北野少佐往往都是这个时间段起床的,我们也该带着这个马路大去做准备了。” “哈哈,又有好戏看了啊,等处理掉了这个马路大,我请你吃rou,绝对的好吃,冻rou,口味大大滴好!” “吆西,早听说你们会这些冻伤的马路大的rou了,难道人rou那么好吃还是冻坏的。” “啊,美味啊,一级棒!” “吆西,那可要好好尝尝了,今天就吃这个马路大的rou。” …… 两个小鬼子嘻嘻哈哈的开心起来,伸手就将蜷缩在地上的北野政次夹起来,就往外拖去。 北野政次缓缓地从疼痛中挣扎起来,大声的想要喊叫:“八格牙路,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就是北野政次,我就是你们的北野少佐啊!八格牙路,睁大眼睛看清楚啊,难道你们是瞎子嘛!” 可是,声带已经断裂的他,却哪里有机会能够将这些想法变成言语了,两个小鬼子只当是这个马路大在求饶了,这很正常,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从监狱走到了实验区,这个时候,冻伤实验室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两个小鬼子将北野政次一把丢在了地上,向值班的中尉敬礼汇报起来:“报告,102号马路大已经带到位。” 北野政次一见,正是自己的得力手下——河尻吉劳顿时就像是见到了生存的希望,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便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向河尻吉劳拼命的用手指着自己叫喊起来:“是我啊,河尻,是我,北野政次啊!” “八嘎!”那两个小鬼子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北野政次狠狠地踹倒在地,甚至就连河尻吉劳也是面目嫌弃地踢了北野政次几脚:“八格牙路,你这个马路大,成为大日本皇军的实验对象是你一辈子的荣幸,竟然还想袭击我,真是八格牙路!” 北野政次被踢得嗷嗷直叫,疼痛不已,可心中的绝望才更为让他惊惶无措,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河尻也以为自己是马路大,这究竟是怎么了? 拼命的,北野政次看向了实验室的镜子,惊愕地发现他的脸竟然不是他的脸,而确实是非常像102号马路大的脸,天照大神,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如此无稽的事情!自己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假的,这一定都是假的! 北野政次手舞足蹈的就要撕他的脸,他相信一定是有人给他戴上了人皮面具,只要撕掉这人皮面具,他的部下就知道他是谁了,那他也就不必承受冻伤实验了,那种被冻伤的痛苦,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可见很多马路大的痛苦经历,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八格牙路,你这个马路大真的不是好马路大,闹什么,能够成为大日本皇军的实验对象是你祖上积德了,安心的给皇军做贡献吧,皇军会优待你的,哈哈哈……”小鬼子说到最后,就连自己都不相信了,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看见了再快活不过的事情。 河尻吉劳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不断挣扎的北野政次,皱起了眉头:“北野长官怎么还不来,今天这个马路大的力气很足啊,一点儿也不像是没吃饱的样子。”
“是啊,是啊,这个马路大的力气还真是不小了,早知道就多饿他们几度了!”鬼子卫兵笑呵呵的附和起来。 另外一个小鬼子说道:“对了,好像,北野长官传来了纸条,让今天的实验不必等他,早点进行,他需要休息一会儿。” “纳尼,这不像是我们北野长官啊!”河尻吉劳接过了纸条看一遍,摇了摇头,“以往他可是最喜欢冻伤实验的啊,罢了,时间不等人,我们开始吧。” “嗨!”两个鬼子卫兵,立即架起不断挣扎的北野政次往实验室拖去。 “不,不要啊,救命,我是北野政次,我是北野政次!”北野政次惊恐的大吼大叫起来,他不想死,更加不想被做冻伤实验。 只是,他的挣扎又有什么用了,获得的只是拳脚相加而已,两个小鬼子一边殴打者北野政次,一边好奇的说道:“对了,今天生化部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没起床,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怎么回事?太累了呗,还能有啥,那些家伙一个个眼高于顶,见到就让人心烦,少见到他们才好了。” 河尻吉劳的想法其实也是差不多的,但他是长官,自然不能像士兵这样不注重团结,立即呵斥起来:“八格牙路,好好干活!” “嗨!嗨!”两个小鬼子很快就将被揍得说不出话来的北野政次带进了实验室。 “这一次,我们进行下半身冻伤实验,102号马路大,这一次是你有福了!”河尻吉劳笑吟吟的看向了北野政次,两个鬼子助手也是笑嘻嘻的。 而本来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的北野政次突然有了力气一下,疯狂的挣扎起来,尖叫连连,作为最喜欢进行这种实验的他而言,下半身冻伤实验的痛苦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不能,不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