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的宝宝,二十多岁了还尿床
他低低的笑,性感的薄唇擦着她敏感的耳垂:“不弄你怎么能舒服?” 七月快要崩溃了,一张艳如桃李的小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终于,她忍不住了,把腿一伸:“你会不会啊?不会就别做了!” 本来是耍小孩子脾气的一句话,但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撑在她身上的霍靳琛整个人如同魇住了一般,直直的盯着她。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比寻常更显冷淡凌厉。 大手掐住她乱动的腰肢,一只手把她乱蹬的腿压向一边,狠狠的贯了进去。 “啊……”七月一下子坐了起来。 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知道过去多久,七月的意识早就已经游离,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偶尔哼唧一声,大部分时间都麻木了,嗓子早叫她喊哑了,叫都叫不出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嘤咛,后来就开始爆粗口了,怎么难听怎么骂,越骂他脸越黑,越发了狠的用力。 然后七月就哭了……特没出息,在这种事上哭了。 苏景说:女汉子能屈能伸。 所以她特虔诚的求他,求了好多遍,男人的眼睛都猩红了,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凶兽。 “你说我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 “会会会会会……” 七月点头如小鸡啄米。呜呜,能再来一次,她绝对把这多嘴的舌头割了! 昨天晚上她还觉得小言里那些天赋异丙持久力超强的男主都是编的呢,她还觉得老霍年纪大了可能没这么长持久力呢,她还觉得老霍的天赋顶多就是尺寸呢,嘤嘤嘤…… “你不是34了么?” “嗯?嫌我老?”说完,更卖力的耸动了一下。 “不敢不敢不敢……” 谁敢嫌您老啊,昨晚剩的套套全都用完了,您老还雄风依旧…… “啊——”七月突然坐直了身子,一阵尖锐的刺痛。 霍靳琛也感受到了,小腹紧绷,死死咬牙忍住射意,额头上的青筋狰狞的跳动着,眼眶泛红的摇着她的身子,探索着新的领地。 这种深入到zigong里的撞击是两人皆从未体会过的深度,七月只觉得全身剧烈痉挛起来,白皙的身子染成了虾红色,两眼翻白,喉咙里咿咿呀呀喊着不属于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腰部一挺一挺,同时,在小腹的位置,某处平坦的皮肤微微浮起,显示着男人的轮廓,随着他的进出时扁时凸。 触及到这一幕,七月吓哭了:“怎么会这样?我会不会死?” 霍靳琛已经濒临界点的情绪,被她这一句话险些破功,咬着牙,抓着她一只小手按了上去,徒然增加的宫腔压力使他蓦的粗吼出声,抵着她不管不顾的疯狂起来。 太多酸麻的感觉积累起来,一波高C还未散去,又一波高C迅猛的袭来,七月觉得自己快疯了,拼命的甩动着臻首,想甩掉这种感觉,突然,她绷直了脚背,不管不顾的推着身前的男人:“你快起来……快、快……” 沉浸在死亡般快GAN中的男人哪里会听。 七月的眼泪狂飙,哭喊着出声:“我要尿了……快、快放开我……” 还没等她说完,guntang的液体冲击而来,七月的大脑因为突然的变故而出现了短时间的空白,就这么一小会儿的空白,她一个没把持住,清亮的液体浇了男人一身,还在顺着他的小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 …… …… 七月有一个不能称之为优点的优点。 就是一旦遇到理智不能接受的现状时,大脑就会出现空白,即间歇性失忆。 她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布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去浴室洗澡,在帮她搓洗沐浴乳的时候,又亲又摸的占了不少便宜,七月也没什么反应。 然后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他换床单,被子,换好后把她抱上去,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打电话,叫酒店送餐。 下午两点了。 一会儿还要去连家接连笙和霍翔。 这些七月都记得,唯独忘了一些,貌似、好像是非常丢脸的事。 霍靳琛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七月呆滞的小脸,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服务员推来餐车就走了,他坐上床沿,吻了吻她的额头,问:“做了那么多运动,饿不饿?吃点东西?”
七月摇摇头,没胃口。 他又从床头端过一杯蜂蜜水,特地叫人准备的:“那喝点水润润喉咙,我刚看你嗓子都叫哑了。” 七月:“……” 捞过被子,不想理他。 霍靳琛看出她在和自己闹脾气,索性也搁下碗筷,不吃了,掀开被子上床,躺在她身后。 七月现在看他上床都有点犯怵,推了他一下:“你上来干嘛?” 霍靳琛也不恼,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贴着她耳廓低低说:“我的宝宝,二十多岁了还尿床……” 轰—— 七月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努力想忘掉的一幕又被他提起,她直接捞起被子,再也不想见人了。 见她这样,他心情很好的坐起来,敲敲碗筷:“吃饭吗?” 没人理他。 他吃完了,叫人去把饭菜热着,然后开了窗,透透气,顺便替她收拾了一下包包行李。 又去拨她:“吃点准备走了。” 还是不动。 霍靳琛皱着眉,有点担心了。 自己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过火了? 不顾她的阻拦,用蛮力掀开了被子,这才发现床上的小女孩蜷成一团,哭得快成一只虾米了。 又气,又好笑。 霍靳琛在她身边坐下。 看见是他,七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哭。 是真的很伤心的那种哭,边哭边打泪嗝,满脸都是泪痕。 某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结果最后还要自己收拾残局。 强势的拨过她的肩,把她抱进怀里,七月愤恨之下,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霍靳琛皱了皱眉,没推开她,任她咬着,咬过瘾了为止。 男人的肌rou坚硬,七月咬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反而硌得自己牙疼,遂松了口,哼的一声又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