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庞大行动(上)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慕容飞鹤眼光奇准,他料的没错,秦霜虽是主宰六重之力,但却通过黑暗左使,触摸并修炼成了神国之力,刚才那一掌,便蕴含了神国大阵的力量,慕容飞鹤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他俩都是主宰六重之境的强者,但慕容飞鹤相当于一朵浪花,而秦霜却媲美一片汪洋了…… “走!”慕容飞鹤惊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摆王爵的谱儿和架子了,大吼一声,祭出他的一件本命神器,带着百名护卫,另一个王府供奉,朝着殿门处,便猛扑过去。 慕容丑等人,早在秦霜出手之际,闪电般闪烁到主人的身后,免得巨鹤王暴怒之下,出手对付他们。 因此慕容飞鹤,想抓几个人质,都做不到。 秦霜背负双手,微笑着站在原地,笑看他们突围,整个殿堂,都笼罩在他布下的一层禁锢光幕之中,他根本不怕巨鹤王等人施展全力尝试突围。 轰隆,砰蓬…… 一股股神力,一件件兵器,疯狂的攻击在殿门处的禁锢光膜之上,那些主神级的护卫,施展全力打出去,不仅毫无作用,反弹的震波,把他们震得身体崩裂,大口喷血,吓得不敢参与突围了,倒是慕容飞鹤和那个王府供奉,祭出各自的本命神器,疯狂的轰击着那看似柔软的光膜,只打得一圈圈波纹,涟漪般的扩散着,一连轰了十多次,却连一丝裂缝都没打出来…… “这……”慕容飞鹤和那个王府供奉,绝望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这一次,大难临头了…… 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两大六重境强者,轰击一道禁锢晶壁,倾尽全力,打不裂一丝一毫,这要面对秦霜的攻击,两人怎么可能挡得住? “你……你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欲图对本王不利?你可知道,本王在飞燕王朝的身份,在慕容家族的地位?”慕容飞鹤,毕竟见多识广,居然临危不乱,霍地转过身来,冲着远处负手而立的秦霜,大声喝道。 “知道呀,如果不是你地位高,权势大,我还懒得设局对付你呢!”秦霜笑眯眯的说道:“至于我嘛,恐怕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叫做秦霜,从龙龟之域而来。” “不对,我飞燕王朝,对龙龟之域的强者,掌握的如掌心观纹,根本没有你这般强大的人族神修,你的力量,堪比龙龟皇主,如果真的是龙龟之域的强者,那你的地位,绝对相当之高,我飞燕王朝,不可能不掌握你这个大敌的信息……”慕容飞鹤以为秦霜在骗他,摇了摇头,反驳道。 “嗯,我是刚刚到龙龟之域的,刚杀了那个龙龟皇主,取而代之,成为该域新的主人,现在,轮到对付你慕容族了,识相的话,主动跪下去,接受我的奴役吧,在我面前,别想逃,也别想自爆,更别想抵抗,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想一想,龙龟皇主都死在我的掌下,更何况是你呢?” 秦霜微笑着说道,听上去那语气很和善,但内容让慕容飞鹤差点活活吓死。 什么,竟然号称,斩杀掉龙龟之域的一代霸主,龙龟皇主?这可是跟慕容族的家主平起平坐的一尊大主宰,修为主宰七重境,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六重境的中级主宰,斩杀掉呢?此子莫非是口出狂言,震慑本王? 刹那间,慕容飞鹤心念电转,他大吼一声:“小子,本王承认,你很强大,可你也吹得太没边没沿了吧?就凭你,能斩杀掉龙龟皇主?” “你信与不信,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龙龟皇主,确已殁落,龙龟之域,成为我的囊中物,现在,轮到镇压你了,接受我的洗礼吧!”秦霜淡然一笑,哪会跟他过多解释,大手一扬,一股浩瀚伟力,猛地罩下。 呜呜呜,呜呜呜…… 如天崩地裂,似生死轮回。 噗通,噗通,慕容飞鹤等人,被恐怖的压迫之力,镇压的脸红脖粗,一个个不能承受,只好被迫跪到地上,慕容飞鹤更是疯狂吼叫,死死抵抗,可是也只多撑了片刻,便再也承受不住,咚的一声,不得不跪在地上,两颗眼睛,气得快喷出火焰来。 耻辱啊,他堂堂巨鹤王,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但在秦霜绝对力量镇压之下,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这一镇压,可是蕴含了神国大阵的浩瀚神罡,媲美一尊七重高阶主宰之一击,远不是他能够抵挡得住的。 “本王要自爆……”慕容飞鹤,见势不妙,深知面临关门打狗的困境,无法逃出生天,为了不接受奴役,他一横心,便要催动本命神格,自爆神体。 “在本座面前,岂容你想自爆就自爆?”秦霜微微一笑,大手猛地按压在慕容飞鹤的头顶之上,一股超乎慕容飞鹤想象之滚滚伟力,渗透镇压,刹那之间,他即将膨胀而起,进行自爆的神格,一下便被禁锢住了。 “奴役之光!”秦霜的双睛,猛地射出两束精神光线,恍似两只璀璨的太阳,一下便耀亮了慕容飞鹤的灵魂本源。 这股精神能量之强,让慕容飞鹤疯狂抵抗,都无法对抗,嗡的一声,秦霜的浩瀚神识,便侵入他每一寸的灵魂本源,一枚青龙奴符,强行种植灵魂深处,顷刻之间,奴符催动,秦霜便感觉到,跟慕容飞鹤之间,有了一种无形的心灵链接。 “奴才慕容飞鹤,不识大局,对抗圣主,罪该万死,幸得主人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点化冥顽,让奴才明白,只有追随主人,信奉主人,才能踏上光明大道,从此之后,奴才唯主人之令是从,主人说什么,奴才就做什么,一切以主人的命令,为至高无上的行动法则!”那慕容飞鹤,眼神呆滞了片刻,再一眨动间,恢复了灵觉,冲着秦霜便不断磕头,这是彻底被奴役的状态。 另外一个王府供奉,一看之下,绝望到了极点,但比他更强的慕容飞鹤,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有,无论如何抵挡,到最后,都被秦霜强行奴役,更别说他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主动低下头颅:“我愿臣服!” 刹那间,慕容飞鹤一行人,统统被种下奴符,降服在秦霜的麾下。 “慕容飞鹤,我降服你的目的,是想潜入慕容家族,救出佛域圣女姜鱼儿,你给我详细讲述一下软禁她的环境吧!”秦霜收服这批人成功之后,大手一挥,斥退慕容丑等人,只留下慕容飞鹤,向他问道。 “是,主人,那佛域圣女,姜鱼儿,现住在我慕容家族,一座雅韵行宫之中……”慕容飞鹤位高权重,自然对族内重地,了如执掌,当下,便把相关情况,详细禀报了一遍,甚至绘画出了一副详细的地形图纸,把那座行宫四周的防守力量,暗处禁制,守护阵纹等等,都标注了出来。 按照慕容飞鹤提供的信息,慕容家族分内族和外族,内族掌控全局,外族掌控飞燕王朝。 内族宫殿,便位于飞燕皇宫后院,一处开辟的神国之内,非宣不可妄进内族神国深处,不过,像慕容飞鹤这等位高权重的族人,一般都赐发一枚出入神牌,悬挂在腰间,随时都能自由进出,参与家族的各种重要会议。 “这就是你那枚出入神牌?”秦霜听完之后,接过慕容飞鹤恭恭敬敬,献上来的一枚内族神牌,不由得心花怒放。 有了这枚神牌,他就可以潜入慕容家族的神国空间,去救姜鱼儿了,如果没有这枚出入神牌,那恐怕即便是钻天鼠,想要潜入进去,都会瞬间,被那座神国空间的主人,感应到潜入的气流微弱波动的。 能开辟出神国空间的,这至少都得是七重主宰级的高阶强者,精神能量,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层次。 而有了这枚出入神牌,钻天鼠施展钻天神通,只要在潜入之时,选准时机,趁有慕容族人进入的同时,突然潜入,在神牌气息波动的掩护下,就可以浑水摸鱼,佯装是慕容族人的气息,潜入进去,而不会被发现了。如果没有这枚出入神牌,恐怕在浑水摸鱼,跟着进出族人潜入之时,瞬间就会被感应到一缕陌生气息潜入的痕迹,当场就会被察觉出来,继而进行大搜捕……
能不能逃出来,都成问题,更别说救人了。 “你慕容家族,想借佛域的不朽始佛心,想复活谁?”秦霜继续问道,那个慕容昊天,能碰上姜鱼儿,便始于跟随家族长辈,前往佛域,谈判借用不朽始佛心一事,恰好佛域,也想借慕容家族的斗转星移神镯,两家一拍即合,甚至,为了达成合作,佛域不惜拿姜鱼儿当联姻工具。 “是我慕容家族,在混沌时代,一位老祖的遗蜕,他在混沌末日来临之时,施展惊人神通,把自己封印在一颗星核深处,勉强撑过那可怕的劫数,我族历代先祖,都尝试想要复活他老人家,但他虽有一丝生机,始终没有足够醒来的生命能量,这一个生命纪元,他老人家终于积攒够一道传音的能量,托梦显圣,指点我族家主,前往佛域,去借不朽始佛心,然后用斗转星移神镯,把不朽始佛心内,蕴含的浩瀚生机能量,传输给他,好让他获得足够醒来的生命动能……” “这桩合作,谈成之后,佛域和我族,都在进行紧张的复活准备工作,届时不仅需要庞大的生命神物,还需要挑选最适合复活的时机,因为像我族混沌老祖这般人物,一旦复活过来,恐怕第一时刻,混沌本源便不能容他,所以必须耐心等待,等复活的最好时机。” 慕容飞鹤,忙把他所知道的家族大秘,详细说出。 “什么时间,是复活的最好时机?”秦霜听得心头一动,他曾听欢喜佛祖言说,两大神界势力合作的内容,知道双方都想借对方的最强神器,复活己方混沌时代的重要人物,原以为只要不朽始佛心和斗转星移神镯,再加上所需的生命神物,便能施展复活大计,没想到还有苛刻的时机选择,顿时勾起他的好奇心。 “这一点,我只是在家族召开的重要会议上,听家主亲口说的,具体复活时间是什么时候,他没有说,我等也不敢问,因为这是最重要的复活大秘,只掌握在家主和太上元老极少数人的手里,不会在复活还没开始前,就向我这等中高层族人,全都透露出来的。”慕容飞鹤忙向秦霜解释道,唯恐主人不信他的话,故而说的非常详细。 “哦……”秦霜一听,不免有点失望。没想到慕容族的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厉害,就连巨鹤王慕容飞鹤都不知复活大计的全部细节。 “不过……家主虽未透露出来,但据属下观察,所谓的复活时机,应该跟原始家族一次大行动,密不可分。”慕容飞鹤,见主人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不觉在虔诚之心的驱动下,把他对复活时机的一种判断说了出来。 “哦,你说说看,怎么还跟原始家族什么大行动,挂上勾了呢?”秦霜顿时颇感兴趣,立刻追问道。 “据我族暗部,收集的一些隐秘情报显示,原始家族,到处合纵连横,跟很多大势力谈判,索要一批批主神级的高手,会聚而成的主神级高手数量,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那原始家族,还曾跟我族,有过谈判,想让我族,出数万或数十万不等的主神级族人,供他们进行某种庞大行动,据说,这项行动一旦进行,就可以蒙蔽天际,扰乱混沌本源,到那时,如果有复活可能的混沌级老古董,便可以趁机复活,而不被混沌本源察觉到,属下认为,我族和佛域,达成谈判之后,一直按兵不动,默默等待,就是在等原始家族,这次庞大行动的开始呢……” 慕容飞鹤,把他所知的一个推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