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采野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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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一瞬间,离开古方城便是高耸入云的山脉,人烟稀少,远远的,花雨看到了那老者竟然带着小白进了开天剑宗。 花雨不是没有想过,小白自然有自己的攻击能力,为何小白会任由那人带走呢? 花雨抿了抿唇,落在开天剑宗门外的平台上,如果花雨没有猜错的话,小白定是被捆仙索绑住了。 当然,这一点花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回想起悬浮在朱雀星外的玄武,那捆仙索不翼而飞。 还能有谁顺手牵羊干这种不怕玄武毁灭星球的勾当? “雨儿……小白呢?” 南天海从身后虚空中急促疾驰而过,落脚之计,他问道。 花雨努努嘴:“你明知道他是白虎!” “我知道!”南天海攥着拳头,很显然,他比谁都知道小白是仙宠。 南天海一纵身,连一句废话都没说,直冲宗门闯了进去。 不久宗门内就传来一阵厮杀的声音,和嚎叫,看来南天海这回是疯了。 花雨从未见过南天海除了对梅枝会如此疯狂以外,竟然对白虎也这般执着。 可就在这时,那开天剑宗后山的峦峰之巅花雨一眼看到了小白被人牵制着似乎想要从宗门后山逃走。 “快追!”南天海一声大喝,可是,他根本脱不开身。 花雨只能纵身而起,火凤之灵顿时乍现,硕大的翅膀在半空扑闪着,看着频率迟缓,可每扑打一下,那可是千里之速。 花雨紧跟其上,前面那拴着白虎的人猛然忌惮的回头看了一眼,花雨一眼认出那人是谁。 “华子,放下白虎!” 花雨怒喝一声,那华子不但不动声色,且加快了速度。 花雨猛然遁出青玄剑,九子魔头随着青玄剑出鞘奥啦一嗓子嚎叫道:“杀……” 这声音突如其来,几乎与青玄剑出鞘同一时间响彻峡谷,若是旁人自然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嚎叫吓一跳。 那青玄剑破开山涧浮云直冲那华子而去。 火凤之灵的速度迟于平和状态,这一刻,花雨顿时收起火凤,一个箭步踏出,正好与那青玄剑举步齐出。 “咔!” 花雨心念一动,那九子魔头直冲那小白脖子上拴着的捆仙索而去,一声脆响,捆仙索还抓在华子手心里,可小白却脱困而出。 小小的身子极速下坠,身下连绵起伏的山脉看不到谷底,那小白的身子飘飘摇摇落入半山腰的云雾之中。 猛然一声虎啸,山涧云雾顿时好像被什么大风煽开一样,如同滚滚长江的浪潮,一时之间,那白虎竟生出双翼,身子宛若从云层下纵身而上的离弦之箭。 花雨微微一笑,看来南天海早就被开天剑宗的人盯住了,这捆仙索在玩色子的时候,可不是偶尔,而是早就备下。 眼看着那华子一脸愕然的和那白虎争执起来,花雨一位自己眼花了,那白虎身上竟然零星点点出现了几处星辰,就好像白虎身上从头到脚灌输仙气的是几颗星辰串联出来的虚影。 华子脸色骤变,哪里来得及反驳,踏着虚空以最快的速度遁逃。 南天海此刻脚踏虚无追了上来,身后跟着开天剑宗不少弟子的影子,可小白却煽动者翅膀调转虎头冲着花雨身后南天海的方向仰天虎啸了一声。 顿时吓退了开天剑宗尾随而来的弟子。 南天海直接扑了上去,看那硕大的白虎身躯和靠近的南天海相比,南天海倒是成了一只猫。 这幅画面十分的违和,可那白虎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温柔,这让花雨心里的担心放下了。 当南天海开心的抱住硕大的虎头时,那白虎晃了晃脑袋,理了理身上的鬃毛,竟然一仰头将南天海顺势甩在了自己的背上,虎翼遮天,蒲扇一下,便飞向远处。 花雨眯着眼睛——难道,南天海这渣渣是白虎之灵的真命天子? 花雨觉得这一发现并无没有可能的,可是,南天海的修为平平,可谓是随便从孤云星拉过来一位中下等修为的徒儿,都可以捏死南天海了。 想到这里,花雨一愣,因为她想起了来孤云星之前,南天海说的那句无奈的话: “你说,丰血月为何执意让我陪着你来孤云星?难道,他觉得我……能保护你不成?我自己不信!” 花雨蹙眉,想起了血月子,难道,连南天海都是血月子安排的棋子? 想到这里,花雨几乎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纠结,好像与自己在一起的所有人都好像是棋子,就像丰大哥一样……
花雨想到了鬼府君! 难道,他也是? 想到这里,花雨心里像是长了一颗毒瘤一样,虽不致命,却让她总是挂念着在心头! 花雨转头就走,她本想继续回空谷山洞修行的,可不知为何站在那空谷上的山山峰之巅,却不想马上离开。 远看那云雾缭绕的空谷里,一抹翠玉竹屋,屋前小河流水,水质见沙,他端坐于古琴前,抬手拨弄琴弦 繁花似景,冰层初开,早花糜烂山谷,云雀搭巢,蝶蛹脱壳,春芽复苏…… “师傅,快看,好多花儿呀,送给你!” 花雨做了完全的心理准备,这一次,不是来打架的,是打算与他好好谈谈,关于四大神兽重现昆仑之事,是不是丰大哥是一枚投在朱雀星最有力的棋子。 鬼府君和南天海也是棋子?就连自己也是? 舒尔从山谷花丛中窜出一位赤脚卷着袖口的小女孩,那女孩最多十岁左右,蹲在花丛中竟没了她的身子。 那小女孩捧着烂漫的野花赤着脚跑到了血月子身子递给他。 “洗了脚,穿鞋去!”血月子看都没看那野花一眼,眸子中露出一丝冰凉。 那小女孩乖乖的将一大把野花放在血月子古琴一侧,赶紧拎着鞋袜跑道溪流边洗脚,一边洗,一边玩水,热的血月子长出一口气。 那小女孩似乎很懂事,听到师傅叹息,回头看了一眼,乖乖的洗脚穿鞋袜。 血月子左手捏着右手的袖管,修长的手指捏过小女孩搁下的野花一支,放在鼻息嗅了嗅。 随后,那小丫头穿好鞋袜来到师傅面前,血月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小姑娘,发现她衣衫上弄的全都是大地刚被春雨润开的湿泥,不由得蹙眉。 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拎起来夹在腋下,回了房间。 花雨看的真真切切,也听得真真切切,房间内很快传来水声,血月子为什么总是给花雨最恨的心尖上洒下一抹陌生的花瓣? 他怎么看都不相识cao控事情的幕后主使,可是,他从没有否认过这一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