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结准备进入

    武直11飞行距离不远，雷扬，党战，小紫，武耀碑四人带好耳麦听着从里面传出的温皓轩讲解声音：“我们从张北县起飞，改方向由涿鹿经延庆进入帝都边缘地带。呵呵，我想对于下降的地点，雷扬很熟悉。我们降落集结的地方就是帝都边缘的乡镇——茶坞。不过，雷扬你不用回忆以前的茶坞是什么样子了，现在它的样貌完全变了。”

    雷扬没说话，党战问道：“那我们降落以后要做什么。”

    温皓轩回答道：“所有招募的进入小分队都会在茶坞集结，休整至明天上午八点。利用下午到晚上的休息时间，我们会给所有小分队做一个详细的讲解和回答你们所提出的问题。”

    雷扬说道：“我们的地图，是帝都的地图么。这份地图详细不详细。”

    温皓轩沉声道：“你问到点子上了，你们的地图都是最详细的军事地图。但是现在帝都面貌全非，你们只能按着地图的标记去寻找目的地，疾控中心。”

    小紫说道：“这意思是，你们没有现在的帝都地图。只是让我们按照原来地图标记去寻找目的地，也就是说帝都有什么变化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温皓轩无奈道：“可以这么说，月球撞毁了所有的卫星，我们没有能力依靠高科技进行侦测绘图。帝都现在变得无法进入，国家派去的小分队没有一个活着出来，靠人绘制地图的办法也破灭了。”

    党战问道：“那我们怎么知道疾控中心的人员是死是活？”

    温皓轩肯定语气说道：“这个请你放心，政府高层早在撤离时候就做好完全应变计划了。本来疾控中心也是要撤离的，可惜因为农作物基因技术到了关键时刻，所以只好留下继续研究。”

    雷扬冷声问道：“中央是多会撤离的？中央高层怎么知道末日要来临，农作物适应不了现在的气候？还有疾控中心怎么把有成果的情况汇报的？”

    温皓轩回答道：“雷扬果然小心啊，问到点子上了。其实疾控中心原先是要改变农作物基因提高产量的，也就是研究恶劣条件下的农作物生存。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适应了末世气候。成果出来以后，疾控中心利用电台发出了加密密码电报。国家政府在大西北收到电报后就立刻着手派遣小分队进入帝都寻找疾控中心，可惜……”

    雷扬又问道：“王语嫣的照片是怎么传出来的？”温皓轩说道：“这是唯一一个死在帝都边缘的战士尸体里隐藏的照片。其实照片有三张，里面有很多人，我们只是把其中的王语嫣放大了而已。特别处有理由相信这个战士是经过帝都存活人类的帮助，才可以冒险逃出帝都，虽然他还是死在边缘地带，比起那些死不见尸消失在帝都里的战友强多了。”

    雷扬不再说话，而是从衣服里套出照片仔细审视王语嫣，那个女孩在照片里双眼无神，又充满着麻木惊恐。回想起自己帝都逃亡之夜，王语嫣给与自己最大的帮助，冒着被收自己牵连，有被国家抄家的危险收留自己，抱着自己哭泣……“王语嫣坚持住，我来了，你要等着我……”雷扬心里默默祈祷。

    武直11降落了，在下降过程中，雷扬等四人惊骇俯视远方！以往密密麻麻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拥挤，纵横交错繁华街道，凌空飞跃立交桥，全部都看不见了！！放眼望去只能清晰看见连绵不绝的山峦，无边无沿的绿色森林！！往日那个中国所谓的政治文化中心，中国的心脏地带，帝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原始深林！！！

    武直11降落地面，螺旋桨缓慢减速旋转。雷扬，党战，小紫，武耀碑拎着陆战包跳下机舱，回旋的风使得四人头发胡乱摆动。温皓轩跟着跳下机舱苦笑道：“惊骇吧，帝都变成原始森林了，而且里面的环境比无人探知的深山老林还可怕。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雷扬掏出红梅给党战，武耀碑散了各自点着。抽着烟雷扬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灌木丛从洁白而厚厚的雪地里顽强直立，枯黄的枝条随着寒风左右摇摆。随后就是高低不一样的，都是东倒西歪胡乱生长或是堆叠的速成扬树形成的树林。在那片稀疏却广阔的树林里，十几根长长的布满锈迹的钢轨连带着枕木高高竖直略带弧度的翘起半空。

    “那片树林本来是茶坞车站，你看见钢轨了吧，那样子的翘起是地面变动才造成的。我们过去吧，茶坞站倒塌了半个，剩下半个还能用，所有小分队就在那里集结。”温皓轩拍拍雷扬肩头招呼道。

    “走吧，看看其他分队都是什么牛鬼蛇神。”武耀碑背好陆战包开了个玩笑往前走。“党战，小紫，我们走。”雷扬单肩背着陆战包跟着武耀碑，温皓轩迈步。党战，小紫没说话紧紧跟随雷扬左右。

    等五个人走进那片树林，其景象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震撼，这震撼来自于自然不可琢磨的力量！除了十几根翘起的钢轨外，还有七八根长钢轨如同蛇一般的盘绕，每根钢轨都绕着四五颗碗口粗的速成杨树而上！不但如此，树林里好几颗粗大的不知名树木相互连城巨大树冠，在白雪挤压的洁白树冠上还可以看见三辆全车体都变成铁褐色锈迹，窗户玻璃破烂，少了轱辘的韶山四型电力机车斜斜插在那里！！

    茶坞车站到了，温皓轩前面带路，雷扬四人默默跟在后面踏上站台，整个站台面方砖与方砖之间长满了小腿高的枯黄野草随着寒风摇摆。车站主体更是被不知名的粗大干枯藤蔓类植物爬满层层覆盖。随着几人脚步移动，逐渐接近一个从藤蔓植物堆里开出的门口。“进了里面先换衣服，然后利用吃饭时间有人给你们讲解这次任务概况和回答你们的问题。”温皓轩边走边说。

    雷扬等人进了门口，发现原先是进入车站大厅的通道里站立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黑军装士兵，一个个面色如冰双眼警惕。温皓轩熟悉的走到张小木桌前：“四身衣服。”那里坐着的少尉立刻起身看了看雷扬等人，随后就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四身塑料袋包装崭新的数码迷彩服分发。雷扬四人拿到手里也没说话，纷纷脱掉自己的外衣裤子，开始换上崭新的保暖迷彩服。看来这个少尉经常发衣服眼睛很准确，雷扬四人穿的衣服大小合适，没有半点拖沓或是束缚。

    温皓轩这时候从别处走过来，端着四条玉溪烟：“一人一条，小紫不抽烟，就给雷扬了。”雷扬接过烟：“想的很到位。”说着话就把烟分给党战，武耀碑一人一条。温皓轩见到他们收拾好香烟：“走吧，我们进大厅，你们先休息两个小时，趁此机会熟悉其他队伍，到时候也会有个照应。午饭时候仔细听讲解。”雷扬冷笑道：“是啊，我也想看看其他分队都是些什么人。”他心里可不会熟悉其他队伍，除了身边的人，雷扬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其他人。

    进了大厅，雷扬四人放眼一看，破败的大厅里窗户全部烂掉，所有窗户都是被藤蔓植物封堵，不过此时那些植物都被砍掉作为柴火。大厅里点了不少篝火堆，每个火堆周围一帮一伙围坐人群，少则四人，多则七八人，九，十人。看来每个小分队最低人数就是四个人。“雷扬，我数了数，有十五个篝火堆，如果按火堆分队伍，加上我们总共有十六个队伍。”小紫小声说道。雷扬点了根烟：“知道了，小紫，你选个地方，我和党战，武耀碑去弄柴火。”

    小紫拎着四个背包找了个不算偏僻的空地，雷扬和党战，武耀碑拎着军刺走到一处窗户处割砍枯萎的藤蔓。其他小分队里有男有女，众人眼光都在雷扬四人进来刹那都聚集到他们身上，紧跟着目光就随着小紫移动。美丽，太美丽了，本就令人心碎的倾国容颜经过逃出古城后的一系列休整，现在的小紫更加美丽的无以复加。或许蒋牧师的赞美可以诠释此时小紫的容颜：你这样美丽的存在，简直是天地之间的错误。

    小紫早已习惯这种目光，她面色平静的把背包放置好，从各个背包盖子兜里拿出四条毛毯铺好。随即坐在毯子上看着雷扬三人割砍藤蔓当柴火。周围小分队里的男人们此时各个眼冒红光，体内的原始欲望渐渐被小紫的容颜调动起来。虽然明知道这里有军队维持秩序，但是经过末世死里逃生的折磨后，很多男人都变得不管不顾的及时行乐了。谁知到自己多会死亡，谁知到自己要面对怎样的恐怖，或许原始本能欲望宣泄就是麻痹心灵的最佳良药。

    “喂，美女，认识一下，我叫曾庆江。”忽然一个二十七八岁身材彪悍的年轻人大咧咧坐到小紫身边。小紫没有动怒，而是表现出涵养的微笑：“你好。”曾庆江见到小紫笑容更是兴奋不知所以，他又往小紫身边蹭了蹭：“美女可否告知你的芳名。”小紫摇摇头：“对不起，我们不熟。”曾庆江展露自认很帅的笑容：“我们马上就要熟悉了么。”小紫没说话。

    曾庆江又道：“你们四个人太少了，加入我们的队伍吧。”他随手一指自己的分队：“我们有八个人，我是队长。一句话你们就进了来了。怎么样，要进入帝都，人多点好合作啊。”小紫轻声道：“谢谢你的邀请，我想我们四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加入别的队伍。”这句话直接的拒绝使得曾庆江顿了顿，跟着就掏出金属扁形酒瓶：“美女，冷了吧，喝点酒暖和暖和。这可是现在都见不到的五粮液二十年陈酿。”

    小紫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还有请你离开吧，我的爱人就要回来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曾庆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小紫冷漠拒绝心生恼怒，加上自己也是恐怖环境逃杀出来，队伍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兄弟信心膨胀。他一把揪住小紫左手：“美女，不给面子就没意思了吧。”小紫冷冷甩开曾庆江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希望你死在这里。”曾庆江哈哈狂笑，看了看身后七个兄弟一眼：“什么，什么？死在这里？你准备笑死我么。”

    小紫鄙夷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去找雷扬等人。从心里小紫都懒得屠杀这种不知所谓，满脑子精浆的人。“喂，美女别装特么清纯！！”曾庆江一把拉住小紫胳膊。小紫说着“我不想惹事，滚开！”甩开了曾庆江。此时曾庆江也不想想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轻易甩开自己的紧抓，而是满脑子yuhuo的继续纠缠：“美女，我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是要吸死我么？”充满挑逗的话语令所有人哈哈大笑。

    “哦，你想怎么死？”雷扬的声音出现在小紫身边。“雷扬，算了，不要和这种人置气。”小紫怕在这个军队维持秩序场合里闹事招惹来事端就劝解道。雷扬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这时候党战，武耀碑也走过来了。党战看着雷扬用眼睛示意：杀不杀？武耀碑问道：“雷扬怎么了？他要打架么？”雷扬冷笑几声：“他在找死。”

    曾庆江愤怒的看着面前四人，此时他的兄弟们也拎着砍刀军刺等冷兵器簇拥过来。要不是怕军队阻拦，这些人就直接掏枪射击了！“你再说一般，我在干什么？”曾庆江见到己方八人对雷扬四人胜算很大就嚣张点指雷扬问道。

    “通！！”雷扬垫步左侧踹，直接等到曾庆江裤裆处！曾庆江面对速度超快的打击毫无反应，身体向后飞去同时才发出惨嚎声！不但如此他撞上身后的一个兄弟，两人继续向后退去！雷扬手里拎着军刺冲刺紧跟！！

    就在曾庆江其他兄弟从愣怔中反应过来时候，小紫双目冰寒的出现两人面前！那两人刚举起砍刀时候，小紫右手直插一人咽喉，“噗！”鲜血四溅！跟着身体闪到另一人面前左手捏住那人脖颈使劲掰动！“卡巴”另一人在惊恐中被拗断脖颈，先后与第一个脖颈冒血的人摔倒在地临死抽搐。

    党战身形快速冲到另外两人面前，不待两人手攥紧军刺有所攻击反应。他手里的军刺闪电般的在两人头部左侧扎了四下！两人均是脖颈大动脉，太阳xue被扎穿，冒血倒地用手捂着脖颈头颅临死抽搐！

    武耀碑展现出他超强的战斗力，前冲一脚先是踹到一人裆部，趁那人弯腰惨嚎蹲下之际，反身右手军刺猛划另一人面部，惨叫声里那人被划烂双眼！紧跟着武耀碑借用身体旋转之力转回弯腰那人身前，军刺直直刺进脑门顶！拔出军刺，身体移动贴近眼睛受伤的人，军刺随之没根进入他心脏！！

    党战，小紫，武耀碑站到一起，看着雷扬。之见雷扬手里拎着两个人头，血液不断从人头脖颈处滴落。他身后是两具无头尸体，脖腔喷出的血液覆盖篝火堆，发出刺啦刺啦声响同时，空气中尽是血腥味蔓延。随手把两颗人头抛到进入大厅门口处，雷扬对着武耀碑不屑道：“政府就爱搞些小手脚，和古城那次一模一样吧。”武耀碑愣愣随即想起雷扬屠杀社会大哥那次：“呵呵，谁知道这次目的是啥。”其实雷扬，武耀碑，还真误会了。这次完全和黑军装部队没关系，不是安排的。

    雷扬走到八人留下的背包处招呼道：“党战，小紫，武耀碑，过来，看看咱们需要啥。反正死人不需要东西了。”党战，小紫，武耀碑笑着走过去纷纷打开八人的背包拿取自己需要的东西。弹药手雷，营养食品，毛毯，医药包等东西都拿走了。剩下的用不上的枪支弹药和其他物品雷扬大声道：“谁有需要，就过来拿。”说罢话就领着小紫三人回到自己的地方点篝火取暖，往各自背包里塞进缴获的物品。不一会手快的其他分队就把剩下的物资瓜分了，只留下空荡荡八个背包，还有八句尸体，满地鲜血……

    正当雷扬四人闲聊，其他分队没人敢看小紫各自心寒时候，进来个黑军装女中尉，她冷漠道：“把尸体收拾扔到外面，准备开饭了。”雷扬，小紫，党战，武耀碑四人就和没听到似的，雷扬，小紫继续低声说话，武耀碑抽烟走神，党战继续四处扫视周围的人。女中尉声音加高分贝：“把尸体收拾咯，准备吃饭。”雷扬四人依旧没听到干自己的事情。

    女中尉气的右手摸到腰部手枪准备抽出，忽然她脸色紧张的停止动作。因为雷扬右手的“二十响镜面匣子”早已对准她脑袋了！“这是怎么了？”温皓轩出现在女中尉身后，雷扬见到他进来就把枪收起来继续和小紫聊天。党战，武耀碑看着温皓轩，女中尉无声冷笑几下。

    有个小分队很有眼色见到雷扬无动于衷还有屠杀军队的欲动，怕事情弄大就赶紧起身，五六个人搬动尸体，拉出大厅。女中尉也在温皓轩小声说和下被其拉着胳膊走出去了。党战笑道：“雷扬，你把部门原来四科的小辣椒刘思佳惹到了。”雷扬不屑道：“她要敢攻击我，不好意思，我眼里可不分男女老幼都是敌人。”党战不屑的“切”了声，随即又道“看见那个黄头发了么，就那个混血。”

    雷扬顺着党战手指看去，有个身材健硕高挑，满头金发，面容有着欧洲人特点英俊的男人坐在距离自己不是很远的地方。而那个男人也正在冷冷的看向雷扬等人。扭回头雷扬问党战：“那是谁？”党战点了根烟：“他叫荣严。他的父亲是武当派道法高手，想当年也是收妖伏魔的一把硬手。那时候作为康爷的晚辈本领却超过康爷，部门五科的双花红棍啊。可惜，黄河吊炉时间里受到强烈辐射，最后癌细胞扩散死去了。那次事件部门精英尽出，但是最后弄得元气大伤。”

    雷扬抽烟道：“我想那次有是所谓的某政治部门玩了把外行指挥内行吧。这个体制就这么恶心。”党战摇摇手挥散烟雾：“不说他爹了，说他吧。他母亲是来中国旅游的苏联大学生，命不好卷入次深山灵异事件，最后被他爹所救。美人爱英雄么，所以就结婚了。”雷扬笑道：“还好道门可以结婚，要是和尚就叉了。”党战郑重说道：“后来他母亲的病去世了，他父亲又娶了个女人结婚，也就是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荣严是部门里排名第四第五位的高手，他弟弟在八宝山那次被打成碎片了……”雷扬点点头：“我知道了。”

    党战纳闷道：“我现在觉得有两件事很疑惑，一是荣严貌似也不在部门任职了，你看他们那几个人也是平民。二是，这个重要，雷扬你的身体怎么练的？以前的你可不行啊。”雷扬使了个眼色后：“这个有时间和你说，现在我们还是说说荣严。”党战会意道：“嗯，这个家伙本就和我不对付，这次我们共同执行任务，再加上他弟弟事情。我们必须小心他。”武耀碑说道：“荣严就是他啊，八宝山那次事情后，他就辞职了。”雷扬感兴趣道：“哦，为什么？”武耀碑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只是部门下属军队，没资格探听人事调动原因。”

    雷扬刚要继续和党战，武耀碑探讨荣严辞职原因时候，午饭来了。每人一大碗热乎乎的饺子，由七八个黑军装士兵推车发放。众人端着饺子开动后，党战嘴里的小辣椒刘思佳走到大厅前面正中央：“各位，听我说，下面我要讲解帝都形势。”

    众人没有停止进食，只是西里呼噜声音小了些。刘思佳没有发脾气，只是高声说道：“从茶坞这里，还有你们乘坐直升机来时候已经看见了，帝都变成了山峦连接的原始深林。整个原始森林覆盖面积，包括延庆，昌平，密云水库，帝都，平谷，大石庄那里。而你们必须深入帝都中心处找到疾控中心拿出成果到指定地点，也就是这里，我们会在茶坞等待你们回来接走你们存活下来的人。”

    回身展开墙上挂着的很大很详细的地图，刘思佳继续说道：“这幅地图是整个森林覆盖面积牵扯到地方的地图，不过是原来的地图。因为军事卫星被摧毁，森林里危险重重，我们部门没有多余的能力去进行仔细绘制，所以只能靠着原来的地图和你们说了。而且你们手里的地图和这份一模一样。”她说到这里，所有小分队都拿出地图仔细观看。小紫拿着地图和雷扬一起看，党战，武耀碑共看一份地图。

    刘思佳指着地图接近中心处红色标记的地方继续说道：“这里就是疾控中心。道路选择只有靠你们自己了，我们实在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也就是明天带领你们进入比较安全的边缘地带那里。”有个人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疾控中心人还活着，不是你们自己想当然吧。”刘思佳冷冷道：“你不知道有电台这个东西么？！疾控中心一直在和我们电台密码联系。”看来是把雷扬招惹的怒火直接发泄到这位身上了。“还有什么问题？”刘思佳又问道。

    “有。”荣严居然说话了：“你的胸罩是多大号码？”他的问题给紧张的气氛里早出爆破式的大笑。“你……荣严！！”刘思佳气的直接拔出手枪瞄准荣严。“你不回答就算了，这是干嘛呀？”荣严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耍着京片子继续调侃。“算了，荣严。”党战声音有些无奈的劝解。“哟，这不是部门一代金牌打手，号称五科双花红棍的党战么。”荣严扭头不屑道。雷扬双眼冒出寒光：“荣严是吧，你再废话打扰我们正常了解情况，人头就该飞了。”

    “哈哈哈……”荣严尖利冷笑站起身：“雷扬，看看是你人头飞还是我人头飞！”说话间左右手两道火符直奔雷扬面门！“平平！！”党战抬起沙鹰两枪击碎火符，跟着说道：“你认为是我的对手么！”说话间整个身体滕发膨胀气势，那个当年冷傲不羁的他又回来了！！

    “夸夸夸夸……”三十多名士兵在温皓轩带领下持枪围拢在荣严，雷扬，党战周围！“你们如果敢自相残杀，动武，影响行动，别怪我们不客气。党战，荣严，你们原来都是同事，克制一些吧。”温皓轩严厉说道。

    “哈哈哈哈，……”荣严冷笑一阵说道：“我只是和以前同事打打招呼而已。最主要的是我来告诉大家吧，进入帝都后，什么都没有，没有后援，没有地图，没有指示！有的只是无尽的诡异，恐怖，死亡！！就刘思佳这种虚伪的讲解还挺个什么劲！各位是死是活看你们祖先保佑不保佑你们吧。”他隐隐带有寒意阴森话语彻底冷冻大厅气氛，就连燃烧的篝火好像也降低温度。

    “温中校，我们睡哪里？我困了。”雷扬平和问道。温皓轩见事情发展超出预计，就赶紧缓和气氛说道：“就在这里，大家如果不想听讲解，也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收拾餐具。点旺篝火堆围着打开睡袋睡吧。”

    雷扬回头对小紫，党战，武耀碑说道：“我们有两条毛毯，都铺地上垫的厚点，放上睡袋。”小紫，党战，武耀碑，立刻按照雷扬说的各自弄好睡袋。

    挨着小紫睡袋，雷扬钻进自己睡袋：“睡吧，睡到多会算多会，进入帝都可没这么安全的放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