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就是云峥
这两人交谈了很久之后这个凤楼才跟这个刚刚出来的顾轩一起走了过来的。 顾轩的脸上的确看得出来是有一些疲惫的，这双目之间都没有那么的出神，看见这怜儿也在，面色稍微有些担心。 因为这个小皇子的事情发生了之后，这个怜儿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 就连太医都说这一胎不是很容易保得住，所以一直都没有让这个怜儿动，都是一直在静养。 只不过这几天听说是这个怜儿已经在这个床上呆不住了，就只能下来走一走，但是看见她坐在这里这个顾轩还是有些担心。 而这个凤楼笑道：“这你也不用过分的紧张其实这个皇后娘娘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体质不怎么样，只不过我开的那些药只要按时都在吃也就没有什么的。” 他说完，然后跟这个皇上说道：“我们两个还有点事情，想要单独跟你说上一说，不知道现在皇上是不是还是在忙？” 顾轩摇摇头，这些东西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去忙的了。 他叫了几个人将这个怜儿送回了自己的寝宫之后，才带着这凤楼夫妻二人一起去了这书房谈事情。 这路上顾轩笑道：“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着那些事情，这脸色不是很好，不是不欢迎你们，我想我还是解释一下，免得到时候打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顾轩说着，凤楼摇头说道：“早就看出来你神色有些不好了，怎么最近的事情很忙吗？” 他问着，顾轩看了看身后的那个人笑道：“到不是很忙，就是有很多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要解决就可以解决的。” 他最近的事情大约都是在这些刚刚收回来的那些国家上面，这些百姓们日子过的越来越好了之后就开始越来越难以满足。 竟然有的人开始公然说这个大渊亏待了他们，这让顾轩十分的恼怒，这大渊原本的粮食就不是很够，为了不让这些所谓的百姓有任何的不满，都已经减少了这原本大渊的子民的粮食，结果对方还是一万个不满意。 所以，一想到这些事情，他就心里不舒服，加上上一回晕倒之后，两种心情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较近，所以，最近这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了。 只不过，最近虽然脸色不好，但是这个小公主倒是给他很大的惊喜，这怎么去面对这灾区的那些子民，倒是小公主的点子要好一些。 这他说着小公主这凤楼才笑道：“这小东西和那个林家的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回来之后都没有去看一看，倒是现在有些好奇那。” 这云峥回来之后自己也忘记了带着他去看看这个蓉儿的女儿，光顾着去这外面游玩了。 他现在想起来才赶紧问道。 这顾轩想起这两个孩子就觉得心里十分的开心，他笑道：“你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别提让人多放心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两个孩子不能独当一面，但是上一回去处理这个灾民闹事的事情就是这个两个孩子去的。” 英儿和这个小公主虽然看上去并不是一副能够成事的样子，但是上一回处理这个所谓的小灾民闹事的事情上面真的是让整个朝堂都有些惊讶。 这连这个林源都对这自己的儿子有些小小的佩服了，就知道这两个孩子究竟是有多莫的能干了。 “这个小公主和那个英儿就是十分的相配，这两人现在还在那个外省？”他问着，顾轩点了点头，说道：“这可能要等到那边的事情都弄好了才可能回得来，要不然这两个孩子是一定不会现在回来的。” 说着三人就已经走到了这个屋子内，门一关，这凤楼的脸色就变得稍微有凝重。 看着顾轩说道：“我这回其实有一件十分难为情的事情，想要请皇上给个话。” 顾轩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个凤楼脸上的那个表情这顾轩已经大约猜到了这回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但是还是准备好好听上一听。 这凤楼看了看一旁的这个云峥说道：“就是我想在我和这我夫人新婚的婚礼上面邀请蓉儿，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 顾轩听见之后，稍微有些时候沉默，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扳指说道：“我不会反对，但是要你们自己去跟她说。” 这虽然凤楼只是这个蓉儿的一个养父，但是这个顾轩看得出来这凤楼一直都是把这个蓉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对待的，所以这个蓉儿都已经和他分开了，这凤楼还是义无反顾的照顾着顾轩等人。 所以这一份情义是这个顾轩偿还不起的，这一次他这个要求顾轩实在难以拒绝。只能让这个蓉儿出来，至于到底这个蓉儿自己愿意不愿意出来，就只能让他们自己去问，反正他不会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的接触。 凤楼看着这个顾轩问道：“要是她答应去了，我的婚宴你是不是就不参加了？‘ 这人的话问出来，这顾轩是想也没有想的就点头，自己对于这个蓉儿之间的那种怨恨是怎么也消解不了的，所以这人即使出来了也不会去看上一眼。 这就是当时说好了的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他不回去。 “你们之间的情义就真的回不去了吗？毕竟你们之间还有孩子。”凤楼问着，顾轩笑道：“凤楼大人，你记住当时是谁跟我说的那句老死不相往来，既然如此我也只是在尊重这个人罢了，所以我才不去的，你们要是真的想要邀请她现在就娶，免得一会儿我就会反悔到时候你们就来不及了。” 他说完就让这个小得子送这两个人出去了。 这一路走就走到了这个关押那个蓉儿的地方，这一回进去蓉儿正好在绣着什么东西，一个个的花朵看上去那样多好看。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就那么背对着两个人，嘴里还唱着这个以前云峥作词的那首歌一声一声的倒是十分的动听。 这云峥看着她的样子竟然心中觉得无比的难受，她拉着凤楼的手问道：“她真的没有事情吗？” 凤楼摇头，其实上一次这个小公主结婚的时候这个凤楼就想要带着这个蓉儿去看上一看，结果那个时候虽然皇上没有出面，但是这个宫里的锦衣卫却把他拦阻了。 这样一闹也就没有带成，从上次之后这个蓉儿就一直说想要见一见皇帝跟他说话。 可是，这顾轩却从来没有来过一次，唯一的一次是让这个怜儿来的，当时的怜儿看着这监狱中的那人，心中只有一阵的担忧，没说上几句话也就出来了。 可是，就是因为这个怜儿来过之后，这个蓉儿就更加的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希望，所以彻彻底底的疯癫了起来。 两次凤楼来看她大约都是这样的情景，而她手中绣着的就是一对鸳鸯，看样子都是还是很好看的，就是这个鸳鸯再也不会放在那张龙床上了。 凤楼把皇上给他的那个口令说给了这个看管的人听，那人连忙就解开了这里的绳索。 然后就让这个凤楼他们进去了，这一进去那个人还以为是这个顾轩，猛的一回头看见是这两个人就开始止不住的在哭泣。 云峥看着她问道一旁的凤楼说道：“那个顾轩就没有回来看过她一次吗？” 那人点头，这两个人已经现在是宿敌了，这顾轩的心中对于这个蓉儿只有nongnong的恨意，却并没有当初的感情了，所以根本也就没有回来看过以此。 这蓉儿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许是顾轩也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从来不容许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所以这个时候两个人就像是在一个地方生存但是却毫不相识的样子。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蓉儿似乎变成了一开始的顾轩，一直在等待这顾轩回头看一看已经不在执迷不悟的自己。 可是，这个时候的顾轩心中和身边都已经不再需要一个跟她一般的人物。 怜儿如同大家闺秀，虽然知道这个顾轩心中对着这个人由爱生恨，但是却从不过问，也不会故意来这里找这个蓉儿之间的不愉快。 她似乎很是明白女人应该用那种方法留住男人对于自己的心，所以这样一来她倒是十分的占领上风。 这云峥看着蓉儿有些心疼的说道：“我们是现在就可以把她带回去吗？” 凤楼点点头，既然这个顾轩现在就让自己来看这个蓉儿必然就是容许现在就可以带走了。 这两人进去，跟着蓉儿说话，蓉儿也只是静静的靠在这个云峥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精神不正常的原因，她倒是不怎么认识这个凤楼，反倒是对这个云峥有很大一个好感，一直都靠在这云峥的身上。 等到回去之后，凤楼自己住的一个小院子里面她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远方，拿着这个云峥刚刚做好的一个嫁衣仔仔细细的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才十分使不得将手放好。 这嫁妆也是让她翻看了很久，有的时候几乎是看上一个嫁妆，云峥看见她半夜都会起来看上一看。 距离这凤楼和云峥大婚的日子也不过就几天之后了，这两人一直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期间这个顾奕还有那个董一一也经常都来帮忙，彼此之间倒是成了一种照顾。 “这我昨天才去穿了我刚刚做好的衣裳，就是差了一点颜色，对了顾奕你的那，我记得我去的时候那个老板就说你已经都拿走了。”董一一说着，一旁的顾奕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我那个改了很多次了，都没有让我觉得很喜欢，但是也不能让人一直都在改，我就拿回来了。” 这两人特地为了这一个看上去有些与众不同的婚礼专门定制了衣服，这除此之外，除了有的东西需要这个凤楼亲历的东西之外，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竟然都有人送进来。 而且一送就很多，所以这个云峥和凤楼的婚宴倒是也没有花多少银两，反倒是大家多多费心了，所以这几天这云峥和这凤楼都在请这几家吃饭。 这小公主在这结婚前的几天就已经回来了，期间倒是也来看了几次，只不过这最近的事情有些繁琐，她来了，也没有呆上多久就离开了，这倒是让云峥有些难受，毕竟这孩子也就才看了几眼罢了，就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说这个皇上已经说了不来了，可是，我昨天进宫我听我皇嫂的意思就是，这行大礼的时候皇兄还是会去，这样两个人不就是要见面了？”这顾奕看着一旁一直盯着嫁衣的那个人，对着这身后的人说道。 这人笑道：“你可就别想那么多了，就是一个多小的事情呀！这皇上竟然跟着你皇嫂说了，那么你皇嫂也是要来的。” 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要来，加上这怜儿的第二胎并不是很稳定，所以这皇上一定是寸步不离的在身边照顾，就更加的不可能会去看自己的老情人了，听着这个董一一的分析，这个顾奕倒是觉得也有那么几分的意思，然后笑道：“你说我们是不是想的太多。” 董一一指着她的脑袋说道：“明明就是你一个人想得太多，别带上我，再说就算两个人和好了，其实跟我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大。” 说完这两人就把今天想要帮这两个人做的东西就做好了，正要去跟着两个人说一声的时候，就看见这个蓉儿一个不高兴就跳进了这个老井中。 “蓉儿！”董一一叫着，倒是把这屋内的两个人给吓出来了，这两个人看着那井口问道：“怎么了？” “刚才我看见这个蓉儿跳进去了，现在赶快找人，救人呀！”这顾奕在后面说着，然后就出去把自己带来的几个护卫叫了进来。 几人用了很大的功夫才把这个蓉儿捞起来，可是还没有待上一会儿，这身旁站着的那个人又开始不正常了。 直直的往着墙的方向走着，怎么叫都回头，就一直往前走着。 直到自己直接撞出了血才停止了自己这脚步，看着那墙上的血开始傻笑。看的旁边的两个人都有些害怕这个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所以，这个凤楼放下了手里的活，连忙就开始给这个人看病。 结果这个蓉儿出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原本就有一些的失心疯就更加的严重了。 这个时候的顾奕才想起来对着这个董一一说道：“是不是外面闲得没事就在她的面前提起来这个顾轩，和怜儿，不小心刺激到了这个人了？” 董一一看着那个人的眼神，也说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就是觉得这个人倒是也有一点的可怜，不至于那么厌烦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这凤楼的婚宴倒是办的十分的困难，因为要时刻保证这个人不会突然之间去寻死。 所以，就要一直都有人在看着她，要不然就是一个不小心这个人就要去寻死，到时候明明是一个大家都十分欢喜的事情，活生生变成了一场华丽丽的悲剧。 也是挺让人难以接受的。 所以之后的日子里这顾奕再去就不会跟这个董一一谈论这个顾轩了。 终于，到了这个凤楼的婚礼的时候了，那云峥第一次看见女装的嫁衣竟然如此的好看，自己换完之后在这个屋子里面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才开心的一笑。 凤楼其实在梦里面想过很多次，但是他并没有去想过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出现，所以今天的这个两个人都激动的不得了。 孟凡和这个顾之凯身为这个凤楼的娘家人倒是十分的热情，原本这个云峥所在的这个身体的家人也都出现了。 在这个外面那叫一个热闹，一个人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的声音发出来，让这个在屋子里面不能出去的那个人倒是有些好奇。 她轻轻的扒开了这门，却看见眼前站着的那个人。 “顾轩？”她不经意的开头，这时那人扶着怀中的女子缓缓的转头看向了过来，她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开始一直都不是很清醒的她，看见这两人之后却无比的清醒了，她在这个门缝里面看着这顾轩搂着这个怜儿一步一步的走进去，心里就想起很久之前自己遇见这个顾轩的时候。 那时的两个人都十分的年轻，微微一笑的样子竟然是如此的动人，一看上去这个男孩子就有着吸引人的美丽，举止之间，就已经是难以描述的那种帅气。 所以在看见之后她就没有忘记过，可是后来这所谓的国仇家恨彻底吞噬了她对于这个男孩子与生俱来的情感，这样的所谓的报复最后没想到伤害的竟然如今的自己。 她这个时候想着，突然发现其实最可笑的竟然只是自己内心的一个小小的怪异。 所以这个时候，她看着顾轩，心中虽然难过，但是它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当初犯的错，也又不得别人去说什么。 反正最后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她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远，心里的那一丝放不下也就慢慢的放下了。 其实，现在的她也很想要再去叫一次，这个顾轩的名字，就像是以前一样的那样，可是这话都已经到了这个嘴边，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只能静静的看着那个人缓缓的消失在你能看见的地方，然后你再也找不到这样的身影。 “顾轩！”她试着叫着，结果周围一切都是空荡的，连一个回音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这热情的北漠朋友带来了很多东西来看这个少年，一时之间这顾御和这个顾奕都是十分开心的样子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带着自己的夫人前来的北漠王。 这一场欢愉结束在一声尖叫之中。 这刚刚从后院回来的那个顾奕靠着墙壁十分惊恐的说道：“快……快，那个蓉儿割脉了！” 说着这里面的人都一片惊慌，只有这个凤楼十分快速的就冲了过去。 可是，去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没有了呼吸，眼睛禁闭着，嘴角却是上扬的微笑这。 只是手中紧紧的握着她前几日绣好的那个鸳鸯的手帕，就在着凤楼抱起来她的时候，那个帕子缓缓的飘了下去，落在了刚刚走进来的顾轩的身旁。 “她怎么了？”顾轩并不相信这个人会这样，因为她一个人在监狱那么久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所谓的生活了，怎么会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敢相信。 可是凤楼却点了头，告诉他，那个一开始自己一直记恨在心中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去，而且死之前似乎还在想着他。 因为这个鸳鸯是一个藏字绣，而藏住的那个字就是轩字。 这小公主在一旁默默的流着泪，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再了。她真的再也看不见她对着自己笑了，可是，她也不会去责怪自己的父亲，因为当年的事情她是清楚的，所以这样的事情遇到一块，她一时不敢相信。 “夫人！”英儿看着小公主冲了出去，连忙就跟着出去了。 这林源和董一一相继退了出来，这样的场景两个人倒是第一次见，那满屋子的鲜血味道，真的不是任何人都闻的下去的。 而这个顾轩看着那个双眼禁闭的人，一直都不敢说话，一直看着，看着。 突然，他笑道：“她是想要我后悔吗？” 说着话，他就把这滑到了自己脚边的那个帕子丢在这熊熊燃起的火炉当中，这帕子消失的极快。 顾轩拉着怜儿的手转身就走了，他不是不心痛，可以一旦自己心痛就会想起这一开始对于她的付出，还有最后她一句又一句的绝情的话。 所以，他就会觉得自己的心痛就像是一个笑话，自己听了觉得十分的可笑，讲给别人听也是如此，只有可笑至极几个字可以相互安慰罢了。 这个时候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该不该将原本就准备好的祝福的词汇说出来，似乎觉得又有些不适时宜的样子。 没有办法在这个韩江等人的安排下，这里的宾客也就慢慢的都退下了。 这顾奕看着那人说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一旁听这的那个韩江看着她一脸愧疚的样子说道：“没有人会怪你，你安心就好，这也许就是这个人的命。” 说着，他一边帮着这凤楼安排着，一边还要去宫中汇报给皇上听，所以这两边一忙碌下来，倒是没有什么时间再去安慰自己的妻子。 刚才听见这人的担忧，自己还是有一些的心疼的。 只不过不到一会儿就开始忙碌。 这云峥看着这个蓉儿没有了办法说道：“她的母亲在西城边入葬的，等一切都弄好了，就让她和她的母亲在一起好了。” 凤楼点着头，心里面有些觉得对于这个云峥的愧疚，云峥看着她笑道：“你对我有什么可以愧疚的，反正我现在也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阻止不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就可以。” 这凤楼听着忍不住的抱着她，看着如今已经算是安详了的蓉儿说道：“你先走，到了那边也许你就没有这么的痛苦了。” 说完话，这两个人就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这个蓉儿自杀身亡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而今天就已经上朝了的顾轩倒是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那样子。 这怜儿却在第二天过了来，这孕妇本来不应该接触这样的时候，她却还是来了。 一进来这个云峥看见她就说这里面不适合进来，她笑道：“我是代替这顾轩来看她最后一程的，我不想顾轩最后自己遗憾，我只要来了，他下朝就一定回来。” 这昨天晚上回去之后，这怜儿看见了这顾轩的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今天也是很早就起来了，还洗了一个冷水澡才稍微缓过来了。 所以，这怜儿是真真的知道这个女人对于这个顾轩的意义，既然如此她就不想要这顾轩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来送她，到时候等有一天想起来会自己都怨恨自己这事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为了这顾轩，她想了很久还是来了，准备在这里等着顾轩来接她，然后让顾轩看上最后一眼。 “你这样又是何必那？要是他还是不来，这一程依旧是缺了一个人。”说着怜儿笑道：“他会来的，这皇上的心里还是有这个人的，要是没有了昨天他看见那个帕子就不会有那么失常的举动了。” 她说完，想起那天晚上的确是这个顾轩最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这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都在大喘气，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很是重要的东西一样。 最后这个凤楼和云峥都拗不过这个女孩，也只好让她坐在这里等着，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看见顾轩过来， 就在大家都准备放弃的时候，顾轩穿着一身的洁白衣裳缓缓的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