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各持己见
老何想想鲁子鸣说的也有道理,巨灵界入口就放在那里,不是谁可以抢走的,只会招来各方的嫉妒,没吃到鱼到引来一身腥,尤其是在这个敏感时期,取舍非常重要。 忻城现在正是蒙头大发展的时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对忻城不利,一动不如一静,将自己置身于麻烦之外。 该出手时就出手,该做乌龟的时候就隐忍,大丈夫能屈能伸,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强者。 李娟手上有蚩尤空间的通讯器,就是准备必要时联络时候,很快鲁子鸣接通了李娟的视频电话。 鲁子鸣还没有开口,李娟便已经怒气冲冲道:“鲁子鸣,你为什么扣留旧屯的民众,立即把他们放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李娟,自己的心情都不会好,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相克吧! “这件事情是你们旧屯首先挑起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种事情我没法向忻城市民交待!” “交待!什么交待,你们打死打伤旧屯民众多人,我还没有要你给我一个交待,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鲁子鸣疑惑的看着光幕中的李娟,“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可没有到你旧屯去抓人,而且先开枪的是你们旧屯的人,我们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这件事情说不清楚,你先把人放了,我好对其他人有一个交待,不然这件事情恐怕很难平息”,李娟的口气缓和下来。 “好!我可以放人”,鲁子鸣不想在这件事情和李娟纠缠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要给我一个保证,保证这种事情以后不再发生!” 李娟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道:“可以!我会尽量安抚手下,让他们远离忻城周围!” 鲁子鸣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事情没有发展到失控的地步:“我刚刚得到消息,你们的军队正在进攻汽车修理厂,也就是巨灵界入口,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什么?我的军队在进攻汽车修理厂”,李娟的脸色一下子阴晴不定起来,明显不敢相信鲁子鸣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在现在!我刚刚得到消息,你的军队包围了汽车修理厂……。” “等一下,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李娟从光幕中走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怒气冲冲的返回道:“我刚才了解了一下情况,是你的军队不让我的军队进入汽车修理厂休整,双方之间开始发生了一些口角冲突,你们的人用言语侮辱我的士兵,激怒了我手下的士兵,并且要将我手下的士兵强行驱赶出汽车修理厂……”。 在当初双方关系还算“融洽”的时候,李娟的军队在外出的时候,路过汽车修理厂时都会稍微休整一下,当时双方并未有什么冲突。 “现在的情况是你的军队包围了汽车修理厂,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又一名军官在李娟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李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面庞变得狰狞起来:“鲁子鸣,你不要太过分了,以为占领了忻城就有什么了不起,不要忘了晋地不是你家的后花园!” 鲁子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李娟的变化也太大了,虽然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好,但也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就直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恐怕在你的心目中,早就把我和我的军队看成了不堪一击的窝囊废吧!你可以否认,但你的手下把你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还要我解释什么?” 鲁子鸣更加糊涂了,自己什么都没有说,李娟这个脾气是发给谁看:“你冷静一点,我们在谈论汽车修理厂的事情,你不要东拉西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李娟的耐心好像用完了,在光幕中指着鲁子鸣鼻子道:“鲁子鸣,你不要装腔作势了,我的忍让在你心里恐怕当成了懦弱,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的军队,他们同样浴血奋战、同样舍生忘死,他们有自尊心,不是随便给人欺辱了,你最好为你手下士兵的出言不逊负责……”。
就算鲁子鸣再克制也没有,面对气势汹汹、不可理喻的李娟,已经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我已经让我的军队从汽车修理厂撤离,如果有什么话,等到双方心平气和以后再说,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继续讨论问题,希望你能约束手下的士兵,不要阻拦,更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李娟并没有失去理智:“好!让你的军队从汽车修理厂马上滚!” 鲁子鸣揉揉发涨的太阳xue,不知道李娟又在发什么疯,但冷静下来发现李娟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在做戏,也许是在做给自己看,也许是在做给自己手下看。 “马上通知老何,让他一定要保持克制,万不得已不要和李娟军队发生武装冲突,必要的时候强行突围!” “地黄,马上动员工兵连,在忻城的西郊一带,靠近和旧屯的中轴线己方一侧,埋设地雷隔离区。同时立即动员忻城市民,暂时放下手中的各项工作,修建忻城四面防御堡垒,防止事态继续恶化!” “大山带领第二营密切监视忻城四周的动向,做好打大仗、打硬仗的准备。冷美人带领一部分狙击营的士兵,在旧屯附近埋伏下来,密切监视旧屯军队的动向,防止旧屯突然袭击……”,鲁子鸣想了一下又道:“小夏和小潘各带两个连的士兵,向忻城以东、以南方向搜索幸存者,如果遇到抵抗,毫不留情歼灭……”。 “子鸣,你这是要做什么?” 冷美人被鲁子鸣一连串的命令吓了一跳,这是要干什么。 鲁子鸣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事情恐怕要超出自己和李娟的控制,从李娟的话中可以隐约的听出来,李娟手下的军队已经对自己和忻城抱有很大的敌意,事态恐怕正朝着不可预料的深渊滑下去,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准备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