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风暴前的平静日常（2）
“再来一份！”×2 “可是客人…” “勾起食欲却不满足，可是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哦…” 双眼散发着恐怖食欲光芒的少女用苦大仇深的语气说道… “呢个…” 感受着不断从眼前少女身上所散发出的“你不给我食物就死定了！”的纯粹恶意，而陷入进退两难状态的服务员… “食材……” “饥饿是大敌！是最危险的敌人！” 坐在同一桌的另一位少女如此高声宣言… “你一定会理解的吧！” 看着眼前英气少女祖母绿般美丽眼瞳中闪烁的单纯的对美好事物（食物）的肯定与期待…服务员再次将即将说出的话咽入了口中… “没关系…不准备食物的话就让他来…” “嘭！” 由于突然而来的疼痛而双手抱头趴下的食欲少女 “请原谅年幼少女的狂妄和无知…” 在相邻的另一桌上慢慢品酒的神皇…. ‘年幼的…无知少女…’ 看着桌前堆积如山的空盘，服务员嘴角抽搐的重复道…. “噗嗤…” “可恶！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两个…” “没有…噗…” 少女火大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努力抑制笑容的主从… 爱丽丝菲尔那仿佛找到玩物般的愉悦笑容…？ “小meimei…” “才不是小meimei！” 不在将注意力集中在邻桌的女性友谊交流内容上（？），神皇将严肃的目光重新转向自己的对面… “我想你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吧…市民大规模失踪的真相…” “根据那晚的情况来看,是Caster做的没跑了…那种堕落的气息，完全是恶灵啊…” 脸上浮现怒意的Rider恼怒的将酒杯砸在桌上… “虽然跟你这个杂种共坐一桌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恼火的事情，但是本王的气量可没那么狭小。那个宵小之辈在本王的庭院之中的所作所为….相较于私人仇恨更加超越了本王的底线…” 赤红色的瞳孔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怒意，Archer因同样的缘由将酒杯砸在桌上… “但是神明的走狗,本王是绝不会放过的…在处理掉践踏本王庭院的老鼠之后…” 充满杀意和仇恨的眼神 “狂妄的异端…” 坐在神皇身旁，明显被激怒的卡尔多领主…. “安静，卡尔多…” 随手制止即将爆起的卡尔多，神皇眼中的平静丝毫没有被打破…. “那么…乌鲁克的英雄王…你厌恶着无法选择的生来便具备极高神性的自己么？” 用最简单的回答直指了矛盾的重点，神皇用蕴含笑意的眼神注视着眼前明显愣住的Archer… “我…” Archer咬牙切齿的说道… “厌恶那群神明的一切！” “英雄王，你太自负了…” 将手中的酒杯再次倒满，神皇用平淡的声音讲述道…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希望能改变你的看法，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的命运都有着相似点…” “恒古之时，人类的长者们预见了一个恐怖的末日…” “切，人类所经历的末日还少么…你真当我不知那灭世的洪水么，杂种…我曾特意拜访过那场灾难的幸存者…” “不要打断，英雄王…我所讲述的故事可是横跨四十千年的命运…” “那黑暗末日的结尾…并非人类的灭亡，而是更加恐怖的结局…” 神皇用充满忧愁的目光注视着手中的酒杯… “那极致的黑暗末日之后…是堕落….全人类都将陷入的永恒堕落…” 死一般的寂静… 被御坂整个包下的饭店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开玩笑的吧…怎么会这样…” 韦伯难以置信的声音… “为何本王从未听说过…” 英雄王质疑的声音… “因为所有的知晓一切真相的长者们都已经伴随着那个预言一起消失了…” “等等！我好像听说过….那个萨满教突然消失的黑暗时代…” 英雄王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因为各部落的萨满长者一夜之间消失，人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愚昧和无知之中….直至本王将那些失去目标的部落统一” “告诉我！那些萨满消失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英雄王用急切的语气问道 并没有被英雄王的急切所影响到，神皇继续说道… “长者们知晓自己在那迫近的黑暗之中何等渺小…知晓人性的不全…” “因此他们将未来寄托于团结…寄托于希望…” “他们选择牺牲自己，通过转生将所有高贵的灵魂合而为一…” 淡淡的金光出现在神皇手中…. “补全出最完美的人类….以此去对抗那迫近的黑暗…” “…” 神皇平静的将满溢的酒杯放于桌上… “现在，你告诉我…这个肩负着拯救人类的职责出生的生命…” “应该厌恶自己么？该厌恶这份由那些长者们强加于肩的职责么？” “…..” 英雄王的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纠结…. “所谓的神性…不过是人类信仰的副产物….如果凭借这个居功自傲，藐视终生…” 神皇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过是该死的伪神罢了…” “因此，英雄王啊——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要厌恶神明！” “人类应该凭借自身的意志而活，所谓的神明！统统是不可寄托的虚伪之物！” “即使是精神的寄托…也不该是如此….前进！坚持！无畏！这些伟大的寄托…” 神皇的目光转向着同样陷入深思的亚历山大，嘴角微微翘起… “令人仰慕的信念…这才是我眼中的真正信仰！” “因此，英雄…是如此珍贵！一位英雄的传奇在战场之上要胜过千言的宗教圣言！” “所以…” “不要厌恶自己…虽然你的确出生于伪神之手….但是你的存在是人们的希望！” “人们希望统一，希望繁荣的国度…你由此而生…” “杂种…” 英雄王如此说道，但是眼中所流露之情绪，以及仿佛破除冰封般的笑容…. 所表达的是真挚的感谢…. “真是个好故事啊，我对你所创造的的历史真是越发期待了…” Rider发自真心的说道… “就像酒量一样，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向Rider举杯相敬的神皇…. “有空给本王讲讲，杂种….我可不希望在击败你之前留下什么遗憾!” 同样举杯相敬的英雄王…. “敬以真正的英雄！不知名的王者…恭喜你赢得了我的最高的敬意！” 不知何时停止和御坂抢食，走到众王桌前举起酒杯的Saber… “干杯！”×4 “这次的酒宴果然还是太仓促了啊,无法成为王者们互相较量信念的尊贵宴席。改天我们再办一次吧…一次真正的王之酒宴！” 将酒水一饮而尽的Rider建议道… “赞同，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王之酒…” 看似心情不错的Archer… “就这么定了！” “明明几分钟前还叫嚣着要干掉对方呢…有机生物真是不可理解…” 似乎陷入什么疑惑之中的腐尸审判…. “哈哈，这就是人类的魅力…审判酱，如何？是不是感到很矛盾” 看着眼前共饮的王者们，御坂神色复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