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幽骨鬼事在线阅读 - 266 不安

266 不安

    靳勒给我说的话倒是让我茅塞顿开。

    对啊!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千年寒玉,散魂刀,聚魂石的合体,既然之前它们能听我的话,现在这东西应该也会听话啊。

    我把它摘下来放到手里,心里默默的想着,让它飞起来。

    只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出现了一股热热的气流,通过心脏传到了自己的指尖,这戒指在那股力量的支撑下,散发出了紫色的光芒,从我手里悠悠的升了起来!

    接着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气息居然可以和它相呼应,那感觉无法用文字来表述,我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非常舒服,而且心里有种非常有精神的感觉,之前唯有的一点疲倦也被一扫而空。

    看着它越升越高,我干脆把底下的手放下,继续催动力量让它往天空里升去。

    “你不是想试试它到底厉不厉害么,开骨瞳试试呗,要是周围有个白骨之类的,你看看能不能敛骨聚魂”

    唐宁对着我说道。

    我心里一动,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用意念把升到天空的戒指放下来,戴在了手上,起身走到天台的最边上,闭上眼睛,默念这骨瞳。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样,景色依然是同样的景色,但是看起来居然更加的清晰,原本隔我们很远的,只能看到个模糊样子的树影,在我刻意的注视下,居然可以看到它上面一片一片的叶子。

    我心里突然一惊,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便朝着我们更远一点的居民楼看去。

    那三层的居民楼离我们大概五百米左右,本身是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在我仔细的观察下,居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阳台上一根一根的栏杆,更惊讶的是,居然连晾在阳台上的衣服上的耐克标记居然都可以看个大概。

    我被这个发现吓着了,赶紧闭上眼睛关闭了骨瞳。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再去观察周围的东西,发现又变成了没开骨瞳之前的模样。

    我把这一现象告诉了他们两个,靳勒想了想,对我说道:“看来这就是戒指的力量之一了,可以让你在开了骨瞳的情况下看东西更加的清楚,这是好事情。”

    唐宁也在旁边接着说道:“这样说来,这东西应该是个金手指啊,恐怕力量不止这一点点吧,应该还有更多的用处,只是现在我们还没发现罢了。”

    我们三人讨论了一番,便下了楼。

    我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有这么大的用处,看来必须要好好研究下,把它研究透彻,我就不怕素和长戈再玩什么花花肠子了。

    说不定我还能帮湛柯找到长生续命丸,救醒归零道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再次一动,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戒指开骨瞳可以把周围的事物看的更加清楚这点,会不会和地图有关系?

    我想到地图上面繁复的文字,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感觉自己可以看透上面的东西,找出点别的什么来。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靳勒和唐宁,他们俩也赞同我的观点。

    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靳勒开口说道:“那地图本来就是你们家的祖传之物,所以别人解不开也是正常。极有可能这地图的破解之法就只是针对你们苏家的,只有你们家的传人吃了凝金才能开骨瞳,也只有结合骨瞳和敛骨神器的威力才能最终破解地图里的秘密。”

    我们三个都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我更是急忙打电话给湛柯,向他解释了下我的发现还有我们三人的推断。

    湛柯在电话那边非常高兴,说自己现在正在东北,他打听到了一个古时候制作机关和墓葬的传人,本来想带着地图去试试能不能解开,听了我的发现,他当下就决定,等找到那个传人问过之后,就来和我们汇合。

    我们四个一商量,想到这地图找到的地方是在四川,极有可能,地图上的藏药的地点也在四川,便决定四个人在成都汇合,还能住在唐宁的家里,行动这些也方便。

    靳勒说他把酒店和工作室的事情处理好,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我和唐宁明天先回去,等他处理完之后再来和我们汇合。

    商量完之后,我们便各自去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们三人回到了西安市区,收拾好行囊,靳勒开车带着我们马不停蹄的往机场赶去。

    由于错过了最近的一班飞机,我们只能买晚上7点55的机票。

    我本身是个很恐高的人,当天下午坐飞机的时候,我心里便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内心极度烦闷,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宁看我这样,不停地安慰我,说没事,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赶路的途中,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应罢了,休息下就行了。

    我相信了他的话,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可是这种感觉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严重,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那感觉就像是五伯死之前做的那个梦一样,心里好不容易被掰开的大石又压在了胸口上,让我越来越喘不过气。

    下了飞机,已经九点半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周围的出租车也非常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带着黑色帽子的大叔,上车之前询问他是否到市区他还爱理不理的,一副不想搭载我们的模样。

    那司机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尤其着重的看了看唐宁,这才决定让我们上车。

    我本身就极度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出租车了,就算司机态度不好,我们还是坐上了这辆出租车。

    一路上那司机一句话都没说,他带着帽子从车顶的后视镜里也不太能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是就算是从飞机上下来,我心里的不安不仅没有消散,而且更加的厉害,就算是坐着没动,我的心跳还是特别的厉害。

    那时候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啥那么不安和难受,后来当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无法挽回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时候的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