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机会与责问
野火酒吧。 大卫看着艾迪斯·帕克先生离开，转身走到了吧台里面，找到了一瓶可乐，给自己调制了几杯醒神饮品。 他现在需要大量的糖分，来让自己的大脑能够保持正常运转。 两分钟之后。 大卫拿起三杯加入了大量可乐的饮品，直接全部干掉。 这三杯饮品里面所含有的糖分、咖啡因、酒精，可以帮助他缓解刚才的大脑超负荷运转所带来的疲劳，让他可以继续思考后续的问题。 酒吧里。 黑迈克、老瑞德和金姬，都默默关注着大卫的举动。 刚才，在那位奥迪斯·帕克与大卫谈话时，他们三人都有意无意的听到了一些谈话内容，所以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大卫，应该不希望被他们打扰。 他，需要一点时间与空间，来做出某些决定。 果然。 大卫在喝了三杯饮品之后，又重新给自己打开一瓶可乐，倒了大半杯的加冰威士忌，端着它们走到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下，开始两眼无神的发着呆。 酒吧里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很默契的都把嘴巴闭上，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慢慢流逝。 十几分钟之后。 酒吧的大门被推开，几个说说笑笑的声音，随着几人的脚步，传入了酒吧里。 是白迈克、拉维斯、乔瓦尼、艾丽卡和玛莎几人回来了。 他们几个走进酒吧之后，看到坐在一边的黑迈克和老瑞德，都向他们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几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金姬见他们几人都站在那里，就放轻脚步的小跑到他们几人面前，把他们的脑袋凑到一起，低声解释了几句。 听完解释后，几人表情不一的都看向了坐在酒吧角落里面，正发呆的大卫。 最先反应过来的白迈克，搂住了身边乔瓦尼的肩膀，让他去门口看一下，先不要让酒客们进来，然后拉着几人，嘱咐她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大家保持安静就好！ 就这样，野火酒吧门前的小黑板上，被乔瓦尼写上了“暂停营业”。 酒吧里，在白迈克几人找地方坐下来之后，重新回复了安静。 几分钟之后。 大卫拿起那杯加冰威士忌，喝了一大口，然后干掉了大半瓶的可乐。 二十几分钟后。 大卫再次拿起杯子和瓶子，把它们都干掉之后，眼神开始逐渐的凝聚。 十几分钟后。 大卫抬起手，使劲儿的揉搓着脸颊，想让自己的大脑能够慢慢把温度降下来。 几分钟后。 也就是白迈克他们回来酒吧，近一个小时后。 大卫终于站起来，走到了吧台，给自己又起了两瓶可乐，全部灌了下去。 “嗝～” 他放下可乐瓶子，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跟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大卫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酒吧里面，看到了白迈克几人正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他。 “额。。伙计们，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卫脸色茫然的对大卫几人问道。 在酒吧里，看着静音电视的老瑞德，见大卫终于回神儿了，就笑着走到他身边，对着白迈克几人招手：“他们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回来了！” “一个小时？” “那个。。我刚才坐在那里，有一个小时了吗？” “当然～！呵呵～” Emmm。。。 大卫看着已经笑着坐到了吧台前面的几人，抱歉道：“对不起，我刚才走神儿了，没有看到。。” 几人当中，白迈克率先开口道：“不用对我们说什么对不起的屁话～” “刚才你是。。又想到了什么吗？” “嗯。。” 大卫听到白迈克的话，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我在想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 “嗯。。过去与未来！” “what？” 酒吧里所有人，都为大卫的这个回答，搞了一个问号脸。。 老瑞德高低着眉毛，撇嘴一笑：“那你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 “那。。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当然～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大卫笑了，笑得很畅快～！ 他手脚熟练的给大家每人都调制了一杯鸡尾酒，把它们顺着吧台送到每个人的手里，然后他也给自己调制了一杯，举起它对几人示意道：“干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干杯～” 有些莫名的几人，都附和着说了一句，喝了一口鸡尾酒，等待着大卫会继续说些什么。 “啊～现在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些。” “你们不知道，刚才我的脑子里就像是火山爆发了一样的。。。”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个了～” “伙计们，我需要你们帮我几个忙！” “白迈克，你帮我想办法联系卢迪和老马尔金，今晚晚餐后我会去找他们，会面地点嘛。。就定在老马尔金家吧。” “ＯＫ～”白迈克向大卫挑挑眉毛，示意了一下。 “呵呵～就这样，你可以现在就去找他们了～” “好～”白迈克爽快的干了杯中酒，转身走出了酒吧。。 大卫把目光看向了拉维斯、乔瓦尼：“我。。需要你们帮我，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弄到纽约时报、华尔街时报、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芝加哥论坛报，１９７0年到现在的所有日期的报纸，是所有日期！” “你们，明白吗？” Emmm。。 二哥拉维斯和三弟乔瓦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看了看大卫，都没有点头答应下来。。 大卫挠着头笑道：“哈哈～我知道，这可能很难，不过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纽约公共图书馆？” “它那里应该就有我需要的全部，你们可以用一些手段，把它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明白吗？” “哦。。。这个好办～！” 一副恍然大悟表情的兄弟俩，连连点头，表示一定没问题。 乔瓦尼笑着道：“我认识一个小偷，他的手段特别厉害，一定能够把你说的这些给。。” “不行！” 正在一边看着热闹的金姬，一巴掌拍在了吧台上，大声提出了反对！ “你认识的那个人渣，绝对会坏事的乔瓦尼！” 额。。 大卫脸上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慢慢拍着小心脏。。 他看着长着一张米歇尔·菲佛美丽脸蛋的金姬，正像一只要发怒的雌豹子一样的瞪起眼睛，知道乔瓦尼刚才嘴里说的那个什么小偷朋友，一定不是什么靠谱儿的家伙。 一定！ 呵呵～ 同样也被吓了一跳的二哥拉维斯，眨巴着眼睛，对金姬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我没办法～” “可是要找那个人渣来帮忙，就是不行！他就是一个酒鬼和瘾君子，如果你们要找他帮忙的话，他一定会坏了你们的事情的。” “那个。。好吧～我们去找别的办法。” 拉维斯眼珠乱转的看了一眼乔瓦尼，嘴上对金姬安抚道。 “大卫，你什么时候需要这些报纸？” “越快越好！” “哦，对了，如果有涉及金融投资方面的杂志，图书馆里有收藏的话，你们最好也顺手把它们也拿给我。” “杂志？所有的？” “对，所有的！” 额。。 再次无语的兄弟俩，默默点着头，算是应下来。 几秒钟之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拿起杯子，干掉了杯中酒。 “那。。我们现在就去了？” “ＯＫ～你们都小心一些，别再惹了事情，让我去警局里保释你们～” “哈哈～放心，一定不会的～！” 看着两人离开，金姬在心里莫名的冒出了一句：是一定会的吧。。 大卫没有去在意金姬的心理活动，他把目光看向了艾丽卡和玛莎，想了想道：“你们能帮我去买一些大本子和笔吗？多买一些，我要用到它们，晚上的时候，我会来这里取。” “ＯＫ～”两女听到这个简单的任务，笑着点头，搭伴走出了酒吧。 “金姬，你可以帮我去看看卡鲁在哪儿么？我找他有事！” “好～” 金姬也走出了酒吧。 老瑞德默默的把酒杯放下，知道大卫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留下他和黑迈克，应该会说些什么。 果然。 大卫走到了老瑞德的身边，认真的看着他，问道：“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吗，瑞德？” 老瑞德沉默了。 他眨着眼睛，不明白大卫为何会这么问，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想了一下，点头道：“如果我年轻五十岁的话，我一定不会选择让你相信我的。” “哈哈哈～” “谢谢你，瑞德！” “行啦，别谢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 “好～” “我需要你过些时间，用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在曼哈顿买一套房子，然后我要在那里存放一些东西。” “买房子存东西？就。。这些？” “对！” “好！” 大卫笑着向老瑞德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刚才我一直都是强打起精神，现在困意来袭，有些顶不住了。” “嗯，去吧，晚上你不是还会来酒吧吗？” “对，我会来的！” 两人又随意说笑了几句，大卫就带着黑迈克离开了酒吧。 一时间。 酒吧里又重新的恢复了安静。 老瑞德拿起自己的酒杯，看着杯子里的酒液，回想着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一切，恍惚之间，好像明白了大卫对他说的意思。 －－－ 大卫的公寓。 大卫与拿着一盒披萨的黑迈克，走进了自己的公寓，看了一眼半开着的卧室门。 卧室里，苏珊正在床上熟睡，大卫对黑迈克示意了一下，然后把卧室门关上，走到客厅的电话旁，拿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塞拉mama的声音：“喂～” “喂～mama～是我，大卫。” “哦。。你怎么现在打电话回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mama，你最近。。。” 说了一些家常话之后。 “mama，我爸爸呢？他没在家吗？” “没在，他早上说厂子里近一段时间都在增加产量，要过去盯着点工人们，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哦。。” “那。。mama你能帮我告诉爸爸，让他晚上晚餐后来老马尔金家吗？” “我们有一些公司和汽水厂发展的事情，要大家坐在一起，当面聊聊！” “额。。好！我会告诉他的，晚餐后，老马尔金家！” “是的mama～” “那你在纽约也要。。。” 两分钟后。 大卫放下了mama的电话，用手揉着额头，看向了黑迈克，慢慢皱起眉头，问道：“黑迈克，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选择在史丹利大楼门前，对莉莉丝表白吗？” 黑迈克同样皱着眉头，没想到大卫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还是摇着头道：“我不知道！” “好吧～” 大卫捂着脸，深呼吸了一下：“伙计，让我先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吧，晚上６点，请你来喊我起床，我们一起去野火。” “好！我回去定一个闹钟。” “嗯。” 说完，黑迈克起身离开了。 大卫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卫生间，简单了洗了一个澡，用力的揉搓了一遍头皮。 然后他走进卧室，在苏珊的身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强迫着自己摒除杂念，睡过去。 十几分钟之后。 卧室里响起了大卫的鼾声。 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苏珊，缓缓睁开了眼。 她安静地看着身边已经熟睡过去的大卫，听着他的鼾声，抿着嘴唇，手指慢慢握紧。 －－－ 华尔街上。 所罗门公司。 沃伦·巴菲特和约翰·古弗兰走出了电梯，两人相伴，边走边聊的出了大楼。 大楼门口。 就在古弗兰陪着巴菲特，等待他的轿车开过来的时候，所罗门公司大楼里，迈克尔·布隆伯格与身边一位衣着时尚的大波浪美女，两人说笑着走出了大楼门口。 “嗨～迈克尔～”古弗兰看到他们出来了，向他们挥手打了一个招呼。 “嗨～约翰～额。。这位是。。沃伦·巴菲特先生？” “您好～我是迈克尔·布隆伯格，我们之前在奥马哈见过一次。” “呵呵～您好，我记得你，布隆伯格先生！” 巴菲特笑容谦和的与布隆伯格握握手，两人说起了一些客套话。 就在他们三个那人，面带笑容，说着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时，跟在迈克尔·布隆伯格身边的大波浪美女，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沃伦·巴菲特！～ 他怎么来纽约了？ 他。。不是常年躲在奥马哈那个破地方吗？ 不对！ 大波浪美女，看了一眼约翰·古弗兰。 这个巴菲特，刚才一定是和古弗兰见面聊过什么！ 这里面，应该一定是有什么大新闻！ 此时，正在谈话的三人，都注意到了大波浪美女，古弗兰向布隆伯格示意了一下：“这位是？” “哦～抱歉！这位是桑德拉～” “你们好，先生们！我是桑德拉·沃顿金斯，纽约时报的记者。” “您好～”巴菲特很温和的对她点头，打招呼。 “您好，很高兴能够认识你！”古弗兰眼睛微眯，笑着瞄了一眼布隆伯格，对她打着招呼。 桑德拉脸上的笑容很明媚，脚下却略微向远离布隆伯格的方向，轻挪了一小步。 三个男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看，笑着继续聊起天，没有再搭理这位大波浪女记者。 几分钟之后。 巴菲特的轿车，姗姗来迟。 他很绅士的向几人道别之后，坐上车，离开了。 古弗兰和布隆伯格站在街边，互相对视了一眼，布隆伯格转头对女记者道：“桑德拉，很感谢你今天的。。” “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么。。我们回见？” “好的，布隆伯格先生！再见！” “呵呵～” 布隆伯格主动和桑德拉握了握手，转身向着公司大楼里面走去。 古弗兰嘴角挂着笑意，看着同样转过头来看着他的女记者，缓声问道：“我正好知道离这里不远，有一家很不错的法国餐厅。” “我，可以请您一起共进午餐吗？” “额。。当然～！” 女记者桑德拉脸上略显迟疑的顿了一下，答应了古弗兰的午餐邀请。 “呵呵～” “那我们步行走过去吧，差不多十分钟就能到。” “好～” 桑德拉笑得弯起了眼睛，她很自然的抬起手，挽住了古弗兰已经给她准备好的右臂，两人有说有笑的并肩向着古弗兰口中所说的那家法国餐厅走去。 －－－ 佛罗里达州。 杰克逊维尔市。 大美女艾莲娜·梅萨，正衣着普通的和珍妮从一家商店里走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的坐上了一辆轿车，向珍妮的公寓驶去。 二十几分钟后。 艾莲娜看着在楼上的窗口，对她挥舞着手臂道别的珍妮，笑着点点头。 她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看着后排座的一个男人，声音冷淡的道：“你。。还是那么阴魂不散啊～” “呵～” 男人好像轻笑了一下，嘴里含糊的发出了一个简单音节。 “你。。真是难找啊～艾莲娜！！” “我这次来，就是想要感谢你的。” 艾莲娜看了一眼后视镜，开动了轿车，让它慢慢提起了速度：“直说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旧情可以再谈了！” “呵～” “好！” “我没死在西柏林。。所以我需要一笔钱！” “多少！？” “一百万米刀！” “嗤嗤～～” 一阵急促的刹车音，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了刺耳。 艾莲娜把踩在刹车上的脚，轻轻移开，目光冷冽的盯着后视镜。 “我没有那么多钱！” “不，你这一单生意，就收到了８0万刀，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连２0万刀都没有存下来。” 车内的空气慢慢开始凝固，艾莲娜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后视镜，对轿车后面司机按响的刺耳喇叭声，置若罔闻。 几十秒后。 艾莲娜慢慢转回了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下踩上了油门，把轿车重新开起来。 “你。。什么时间要？” “越快越好！” “不可能！” “我要回到纽约，才能拿到这笔酬劳。” “那就等你回到纽约之后！” “我会给你一个账号的。” 轿车继续行驶，两人之间，都不再说话。 某个十字路口，红灯。 艾莲娜停下车，双手慢慢的开始握紧、放松、再次握紧、再次放松。 最后，她把右手放在了大腿上，手指轻轻的敲击大腿，嘴里无声的哼唱着某个未知的旋律。。 “前面的下一个路口右转，我下车。” 艾莲娜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后视镜，按照男人的话，在下一个路口转弯，缓缓停下了车。 男人无声的望了一会儿艾莲娜火红色的长卷发。 他打开门，下车，关上门，走到驾驶位外面，弯腰探头，对艾莲娜低声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呵呵～” 艾莲娜嘴角略微抽动，发出了一声嘲笑。 “账号就在后排座上，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艾莲娜沉默。 男人认真的看着她天使一般的美丽面孔，仿佛想要把它深深的刻印在脑海里一样。 半分钟后。 男人直起身，用手轻轻拍了拍车门，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道。 “我走了！” “我的艾莲娜！” 说完，男人大步的走向了街对面，很快的消失在了这条街上。 轿车里。 艾莲娜抬手用食指轻轻的点着脸上两眼之间的鼻梁位置。 这个位置，在那男人脸上，有着她给他留下的一个印记，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呼～” 艾莲娜放下了手，转头看了一眼后排座上的一张小纸条，把它轻轻拿在手里，目光闪烁的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小包里面。 －－－ 纽约。 曼哈顿。 夕阳西下，６点出头。 公寓里，酣睡的大卫，感觉有一只轻柔的手，正在抚弄着他的头发。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下。 “苏珊？” “额。。哈啊～现在已经。。６点了吗？” “嗯。” 苏珊收回了手，笑着用手给大卫轻轻按摩了几下。 “黑迈克呢？他来了吗？” “来了～” “还有。。你爸爸也来了！” “爸爸？他在哪儿？” “在外面客厅里。” “额。。” 大卫抬起手，揉搓着鸡窝一样的头发，闭着眼，嘴里念叨着：“五、四。。一！起！” “哈～起来了！” 大卫笑着搂住苏珊，找到她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下。 “你先下楼，我们等下一起去野火，好吗？” “好！” 苏珊舔了舔嘴唇，对着大卫做了一个“我等你”的表情，然后笑着出了卧室，和老大卫、黑迈克打了一声招呼，下楼去了。 客厅里。 大卫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的搞定、穿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了客厅沙发坐下，对老大卫摆摆手。 “嗨～爸爸～你怎么没直接去老马尔金家？” 老大卫看着一副邋遢模样的大卫，挑了挑眉毛，嗤笑道：“怎么？我还需要听你指挥了吗？” “额。。没有～哈哈～绝对没有～！”大卫笑着，连连否认道。 “哼哼～” 老大卫摸出了自己的香烟，给黑迈克发了一支，手上顿了一下，又拿出了一支递给了大卫，把打火机点燃，递到了大卫面前。 “这么着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卫接着爸爸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脸上一副享受的道：“刚才睡的一觉，脑子算是恢复过来了，可身上现在却酸疼得很。。” “是的，是有些事情，需要和大家说一下！” 老大卫拿着香烟，放在嘴上吸了一口，一边吐着烟雾一边道：“说吧～我听着呢！” “这件事，一句两句的根本说不清楚的” “那你就用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一下！” “额。。” 大卫开始挠头！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把它掐灭在烟灰缸里，歪着头想了想道。 “我今天见了一个人，知道了一些信息。” “所以，我想问问大家，是否愿意陪我赌一次！” “赌？” “赌什么？” “赌一次暴富的机会！” “你。。” “爸爸，你别误会，是金融市场方面的投资机会！” 老大卫默然。 他眯着眼睛从自己的香烟盒里面再次拿出一根烟，把它点燃，看着大卫，深深的吸了两口道。 “这件事，你有多大把握！” “嗯。。六成？” “如果能够有更多的信息，被我收集到的话，差不多可以达到八成！” 黑迈克眨眨眼，手中的烟头已经烧到了手，他连忙把它给掐灭，静静的看着老大卫，想听听他的回答。 “你。。让我去老马尔金家，是要对他们说这件事吗？” “对！”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本身的意愿，可能并不愿意陪你冒这次险，而你却已经对他们拍着胸脯说了八成把握。” “他们会怎么选？” “额。。没想过！” 大卫感觉嘴里的烟味儿，开始发苦。。 一种焦油的味道，从口腔里的味蕾上，传到了他的大脑里，让他的头皮开始发痒。。 “你想过，他们会拒绝吗？” “没有！” “你想过，在他们拒绝之后，你的后续计划吗？” “。。没有！” “老马尔金掏出那些钱来按照你的计划成立了ＤＡ公司，送给你野火酒吧和那栋楼，又拿出一笔钱来继续投入到ＤＡ公司，保证了它的后续发展。” “你凭什么认为，你的这个暴富的赌博机会，他们会同意呢？” “不错，我们认识的老马尔金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 “他一直都是！” “可他已经老了，他现在已经退休了！！！” “你还想要他这次陪着你，赌上仅有的那些家产吗？” “就为了你嘴里说的八成机会？” “要是那两层失败的机会，真的发生了呢？” “你。。想过后果吗？” “没有～我没有想过这些。” 大卫脸色发黑的低下了头，他伸出手从老大卫面前，拿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老大卫停下了责问，面色阴沉的看了一眼黑迈克，把手中已经燃尽的烟头扔掉。 “那就现在开始想，我们等会儿不是还要去野火酒吧吗？” “好！” 大卫低着头，吸着烟，眼睛瞄到了桌子上的披萨，他一把抓过来，开始大口的吞咽着披萨，囫囵吞枣似的搞定了晚餐。 他站起来，狠狠吸了一口香烟，把它掐灭，抹抹嘴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