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神枪再现

    我拿了枪，四下地寻找靶子，突然我发现远处她的屋顶上有一飞鸟飞过，它很小几乎自不到，说时迟那时快，我朝着飞鸟开了一枪，那只小鸟就落了下来，她高兴跑着去找，好不容易才在墙外草地上找到了它，它受了伤，她竟找不到伤在哪里？但是小鸟却飞不起来，问我打了它什么地方？我说你看看它的翅膀，她这时才发现小鸟的伤在翅膀上。

    她高兴的一个劲地说“神了，真是神枪手，能打的小鸟飞不起来，还能让小鸟不受重伤，况且小鸟这么小，又离得这么远。”我吹了吹她那把手枪，把手枪还给她，那枪还冒着烟。她竟不去接那枪，自顾儿捧着那个小鸟看个不停，嘴里不住地说：“神了，神了。”吃罢饭，试过枪，我本可以走了，她却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非要我教她练枪，她是冲着对枪法的神奇。而我是因为她和婉儿一样，让我感觉就像婉儿一样亲切，她盛情难却，我也就不便推辞，也罢就教她练练枪又如何？就这样我小住下来。

    接下来，我们就骑着马到树林中练枪，我把射击的要领都给她说了一番，让她静下心来仔细领悟，什么三点一线，手法要快，要沉住气，要找那一种人枪合一的感觉，她悟性很好，很快就有了一点进步，第一天下来，她能打到静止不动的物体，就像打靶子一样，能打到靶子上了，也就是说如果人静止不动，她一定能打中他。

    第二天，我们又去练枪。我试着让她打一些活动的靶子，把瓶子吊在树上，并且让瓶子左右摆动，让她去尝试，几次下来竟有了些眉目。每当她的枪法有点提高，她的心情就愈发激动，越激动就越迷人，宛如活脱脱一个婉儿，我尽管知道她不是婉儿，可是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第三天又来到树林里练枪。在我耐心的指导下，她练得很刻苦，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男女之别，有几次我们像极了一对夫妻，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幸福，我自己也沉浸在这种幸福里，仿佛当年和婉儿一样。

    有几次她故意地与我有些肢体上的接触，给我擦汗，给我准备洗脚水，给我洗衣服，她的小心思我能看得出。她的话逐渐地多起来，她向我说了许多她以前的趣事，有些是她的小秘密，譬如说，她以前从不敢正眼看陌生的男人，但我是第一个让她正眼瞧的男人，她以前虽然也和一些男民兵一块共过事，但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是第一个和她发生肢体接触的男性，她说在她们村子里一般谁要相中了某个男人才会这样。她的话让我听到了一些弦外之音。

    看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就知道村里人心里都在嘀咕啥，她也不怕，她说：“让他们去说吧，我才不怕呢，我就是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有一次她母亲故意提醒她村里人都在说闲话，叫我们不要走得太近，人言可畏，一男一女，出入成双成对的成什么样子，她当面就和她母亲顶撞：“叫那些无聊的人去说吧，我们就愿这样，我还打算留下他当男人来。”她母亲气得直翻白眼，但是她老人家对我还是很客气的，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在一块吃，她不住地给我夹菜，完全不顾忌别人的眼神，她的母亲大约也看出来我们有点意思了。

    晚上她也总是在我屋里待到很晚，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就乐意听我给讲我以前的事，每天晚上都是她母亲来催她回去睡觉，她还不肯走，临走总是恋恋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