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脑海深处的较量
曾经许多次，诸子百家危难的时候，都是寒门出生的大贤，挺身而出，保护了诸子百家。 而且，历数诸子百家的圣人，可以发现基本上寒门出生。 基本上，没有名士门阀出生的半圣和圣人。 “嗯。”三人看到新生一个个倒下，本来已经失望到了极点，却看到李旭仍然站立，并且有点滴光辉，从身躯里面散出，如萤火虫飘荡在空气里面。 微微诧异后，变得激动了起来。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又有寒门子弟，能够对先贤们的拷问，可以坚持如此久了。” 田望激动无比。 没有人比三人更期望，会出现天赋聪慧的寒门子弟，能够面对先贤的拷问，坚持下来。 他们很清楚，现在的诸子百家看起来繁花似锦，鼎盛无比，能够与北方圣地、南方世家争雄，其实都是幻想而已。 神朝六千年左右，当今学子早已失去了竞取之心，无法出贵子。 外部稳定的环境，造就了今日诸子百家的幻想。 颜圣苦苦支撑，寿命却已经走到了尽头，其余半圣同样不容乐观，各家和名士门阀都在想办法，延续颜圣和半圣的寿命，为的就是保证诸子百家的延续。 只是，让三人都没有想到，李旭并没有经历，所谓诸子百家先贤拷问。 在石碑拷问的瞬间，由外部的力量，让已经成为普通人的他，再次来到自己的脑海中。 如混沌的脑海，记忆光点如星辰，没有规律的飘荡。 李旭抬手触碰自己面前的光点，再次被拉到了某个人的记忆画面里面。 只是，不再是先前看到的青年，主角变为了一个老年人。 赤色皮肤，那怕是到了暮年，都非常的高大，目光如炬，没有半点浑浊，老人目视前往，是无尽的大军，圣洁的光芒笼罩整个天地，连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 李旭观察四周的环境，可谓是恶劣无比。 苍穹暗红，大地崩碎，岩浆奔涌而出，那怕是处于未来，都能够感觉一股难言的炙热。 “是因为强者激战导致，还是本来就是如此。” 李旭猜测，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世界的环境，恶劣到将要崩溃。 他回收看向唯一的城市，目光注视那位老人。 只是，那个老人若有所感，看向了李旭所在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感应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 这一个举动，直接让李旭吓一跳。 他没有从老人身上感应到任何强者气息，唯有暮气，寿元走到了尽头。 “好敏锐的直觉，只是你现在面对的情况，比这方天地更为的恶劣。”李旭自语道。 一座孤城，与老人同族的士兵，每一个都疲惫无比，盔甲与武器都破损严重，城墙上到处都是血迹，与天地的颜色相应。 在城市的四周，无数圣洁无比的大军，严正以待，军纪肃穆，与太初神朝的军队相差无几，甚至可能更为强大。 圣洁的大军并没有发动攻击，驻守在原地，大阵运转，血煞弥漫。 老人注视大军，微微叹息，从容的表情，目光中则是充满了绝望，对于未来的绝望。 转身离开城墙，拒绝了年轻人的搀扶，一步步向下，孤独而又无望。 画面消失，李旭回到自己脑海里面。 很显然记忆不是完整，后面发生的事情，必定在别的记忆光点里面。 只是，他看向自己的脑海里面，数百的记忆光点，头疼老人的记忆是那一个。 在李旭准备再次触碰一个光点的时候，眩晕、虚弱传来，他诧异无比，只看了一个记忆光点，自己怎么就不行了，第一次可是看了二个记忆光点。 无法理解，自然是顺其自然。 李旭不知道的是，在脑海最深处，一场佛门和诸子百家的较量，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 一位位诸子百家的先贤，从中古倒影李旭脑海，面对那尊无上的金佛，以及围绕金佛四周的漫天菩萨、金刚。 辩论。 道与道的碰撞，激烈无比。 虽然，没有形成真正的大道，却也极为的恐怖，让整个脑海深处，震荡无比。 让人惊讶，是如此激烈的道与道碰撞，理与理得交锋，居然没有伤到李旭分毫，甚至在无形中，正在为他演化，脑海混沌。 一点光明，微弱无比，却代表了希望。 隐约可以从那一点光明里面，看到三尊无上的存在，宏伟无比，历经万古岁月，沉浮时间长河中。 “诸位何必如此，我佛族想要不过是一块栖身之地而已。” 金色大佛不想为李旭奠定基础，特别是看到光点三尊存在，立马放弃了，妥协起来。 “东荒不是你佛族的栖身之地。” 一位儒道先贤冷声道，声音震荡，余光则是看向光点。 他同样忌惮与惊惧，完全没有想到，一场与佛族的争锋，居然让这位当今太子，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金色大佛沉默片刻，：“我知道诸位要走的路，可是你们没有前路，圣人是尽头。” 他从第一次为李旭修佛，看到对方灵魂里面的才气种子，立马清楚诸子百家的想法，也是惊讶无比。 “你们以理为道，不是真正的道，每个人的道不同，理解不同，是难以书写出来，传遍天下，从最初你们就走错了，如同我们佛族最初一样。” 金色大佛再次道，沉积下来，金光变得暗淡，不是被诸子百家消磨。 反而，经历与诸子百家的辩论，金色大佛变得更为不凡，内敛真实，纹理清晰。 诸子百家先贤沉默，没有给出回应。 片刻后，儒家一位先贤走出，抬手挥出，一片文曲星碎片，被他从无尽岁月前取出，放置在光点前。 儒家这位先贤第一个，把自己部分大道融入文曲星碎片中，之后便是所有诸子百家先贤，总共三十多位，舍弃自己部分的大道之理。 很显然，诸子百家和佛族有共同的敌人，光点中的三尊存在，也是为了让李旭走上，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