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 夜探皇宫
书迷正在阅读:四个哈、折翼尘嚣冬天里、从书生到武道至尊、我的尤物总裁、破碎虚空、巅峰帝途、暗恋何时见光、嶵白鹭、离婚后,总裁他肠子悔青了、奥特之赤红的雷奥尼克斯
骆墨珏在亦安的搀扶下慢慢走出宴会,随着护送他们的一众宫人侍卫向宫门车轿停留的地方走去,眼见就快到达宫门处时,骆墨珏突然松开亦安向一旁的墙壁靠去,躬身不断地咳嗽起来,更佯装醉酒呕吐不止。 亦安见状立马上前拍抚骆墨珏的后背,随即转身对领头的宫人一脸歉意地说道:“有劳公公了,这,我家侯爷自小就酒量浅,如今这般真是……” 领头的宫人嫌弃地向一边靠了靠,稍稍远离了骆墨珏一些,脸上却挂着和蔼地笑意,颇为担忧地说道:“没想到侯爷如此不胜酒力。” 亦安再度拍了拍骆墨珏的后背,却见他咳嗽加重,吐出更多了酸水。亦安有意要强扶骆墨珏,却被骆墨珏一把推开,骆墨珏翻身瘫坐在墙角,颇为无赖地喊道:“你走开,别碰我,我还要喝,拿酒来,拿酒来……” 亦安瞄了瞄公公,眸中一抹笑意一闪而过,随后走至他身侧,苦恼地说道:“这,这酒品也不太好,公公莫怪,也别……到处说。” 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顺手便递到了宫人的手中,宫人连忙掂量了一下,随即笑道:“没得事,咱家什么都没看到,你就放心吧!” 见身后的几人皆垂首,亦安松了一口气,眼见骆墨珏又呕吐了起来,亦安在一旁着急地望了望,在确认了宫人出现不耐的神情后,立马上前想再度搀扶骆墨珏,却又被他狠狠推开,亦安颇为无奈地说道:“这,侯爷您真是,这不是为难人家公公吗?”亦安向不远处的宫门看了看,随即歉意地说道:“公公,实在抱歉,这侯爷也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看这宫门也不远了,要不就不劳烦公公守在这了,拖累了你也不好,等侯爷再闹腾会儿,没力气了我直接就把他扶出去,你看行不?” 宫人为难地看了看骆墨珏,见他反身再度呕吐了起来,闻到刺鼻的气味,心中也不免有些想吐的感觉,眼见宫门就在不远处,也不欲多待,便顺从了亦安的话:“那行吧,你好好照顾侯爷,我们就先回了。” “是,是,那你慢走,走好。”见宫人带领着侍卫离去后,亦安连忙凑近骆墨珏,打量了一下四周,慌忙问道,“少爷,没人了,不过您这是要干嘛?” “车内可带有夜行服?”骆墨珏一脸精神地站起身,将手中几个空瓷瓶递给亦安。 “夜行服?您不会是想这时候探西涧皇宫吧?”将瓷瓶收进袖中,亦安担忧地说道,“如今西涧地图未到手,根本不知具体方位,您今夜就行动的话太过冒险了。” “事情演变成这样,我必须去找她,跟她说清楚。”骆墨珏向宫门处看了看,心里盘算了一下,出宫拿衣服显然不是一个好的计划。随即拉起亦安便向宫内跃出,闪身进入一处宫墙死角,躲在一棵大树后,见周围没有人员经过,他一把将锦制外袍脱下,说道:“快把你的外衣给我。” “少爷,今夜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这宫内什么都未安排妥当。” “她昏倒了。”见亦安迟迟不脱,骆墨珏便动手去扯他的外衣,低声担忧地说道,“我必须去看她,她根本受不了这个打击。” 亦安略微后退,避开骆墨珏的手,干净利落地将墨蓝色的外衣除下交给他,担忧地嘱咐道:“那您务必小心,实在见不到一定要先保全自己。” “放心。”将外衣穿好后,骆墨珏从怀中拿出一块锦帕当成面巾覆于脸上,“你就在此处等着,我回头来寻你。” 亦安还想再交代一句,却见骆墨珏已闪身跃去,夜里更是看不见身影,徒留他拿着衣袍在原地着急上火。 面对偌大的西涧宫殿群,骆墨珏确实也不知该如何找起,只好先飞身落于一处宫殿的屋檐,先根据方位断定何处是重要宫殿,又根据灯火明亮程度当作指引,一处一处地寻找。 将西涧帝的书房、寝宫和太zigong都逛了一遍,他颇为无奈地向更深处跃去,小心避过巡视的侍卫队。又错落于淑贵妃和如贵妃的宫殿后,骆墨珏只好闪身于一处转角藏身,脑中将刚刚走过宫殿的路线都绘制了一遍,再度飞身于宫殿屋檐上,左右相对而望,最终确定了一处灯火略弱,但却与太zigong相隔不远的宫殿,骆墨珏随即提气向那宫殿跃去。 几度跃身,不料刚踏上宫殿的屋檐时,突地一道剑气便与他擦身而过,骆墨珏立即向后退了一步,正好与飞身上来的释对立而峙。骆墨珏心中随即为找对了位置而欢喜,欢喜过后又因遇见释而叹息,很想出声恳求他放行,好让自己见一见温沅汐,但又念及他上次的痛下杀手,心知定是行不通,便打定了再次与之对抗的决心。 释一眼便认出了骆墨珏,见他也不欲出声,心知他是要强行突围,但如今就在温沅汐寝宫上方,两人打斗势必会惊动下方温沅汐就医。释随即提气向远处的暗巷飞去,留下一句:“跟我来。” 骆墨珏贪恋地伫立了一会儿,很想就此下去看看温沅汐,但心知想要好好与温沅汐谈一谈,势必要先过了释那一关,只好依言跟随了过去。 两人刚落于暗巷中,释便反身持剑而刺,丝毫不给骆墨珏喘气的机会,嘴里质问道:“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他因身份低微而无法进入宴会之处,只好留守在温沅汐宫殿等她归来,一心欢喜地想给她庆生,那怕是说一句“生辰快乐”,可等到的却是昏迷被扶回来的温沅汐,随即太医便紧随而至,他进不了寝宫,只好在外苦苦等候。小寒刚回来,他来不及询问情况,便见小寒一副苦恼地进入了寝宫,未等到小寒出来询问情况却等到了骆墨珏想强闯宫殿,他心中不免联想到温沅汐的昏迷定是跟骆墨珏有关,骆墨珏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日渐消瘦,连以前的笑容也都不复存在,如今他对骆墨珏的恨意更甚,想杀他的心也更为坚定。
骆墨珏来不及回应,一脚踢中剑尖而旋身而去,释手中的剑却再次攻来,且招招致命,骆墨珏疲于抗击,深觉对方的武功居然在这几月之中突飞猛进,且要杀他的决心更甚,他心中甚为苦恼,要见温沅汐需先通过他,但如今他根本不会给他机会,如若要动手伤害他,他又很是迟疑。 两人在黑暗中来回打了不下百余回合,就在骆墨珏想将释就近弄晕之时,刚一手抓住他握剑的手,手中的纸包还未来得及扬洒,耳中却有利器冲击而来的声音,他想闪身而避却被释紧紧地控制住,耳闻利器已避无可避,只好强行略微侧了侧身子,让原本直击后胸的箭直接贯穿了肩胛骨,骆墨珏痛苦地松开握住释的手,却来不及躲避释突然而来的一剑,感受到腹部有不断鲜血流出,骆墨珏强行将手中的迷药撒向了释,在释转头躲避之时,迅速离开了暗巷,而远处放箭的侍卫此时正好带着一队人赶到释的身边,见他吸入了少量迷香而有瘫软之势,连忙问道:“统领,您怎么样?那贼人呢?要不要去追?” “你们去追,但不要闹得太大,万不可惊动陛下和太子殿下,悄悄将他捉拿即可。”释让自己保持冷静地吩咐道,“去宫门处,他一定会要出宫,凡是见到可疑之人,必定要拿下。” “是。”侍卫连忙站起身,挥了挥手,“走。” 释见人走后,不再强行压制身体的瘫软感,向后倒去,嘴里仍是不忿地说道:“如此下三滥,可恨。” 亦安在树下等得越发着急,正想出去看看,却见到不少侍卫向宫门处奔去,且口中喊着捉拿贼人,他心下暗叹糟糕,更为着急地想出去寻找骆墨珏,便见骆墨珏虚弱地落在他身后不远处,他连忙跑过去,一手扶起骆墨珏,却感受到满手的湿润,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心慌意乱地摸着骆墨珏,低声问道:“少爷,您怎么了?受伤了,伤哪了?少爷?” 骆墨珏让自己冷静下来,连忙说道:“没事,我们快点出宫。” “不行呀,刚刚大批侍卫赶向了宫门处,定是要抓您的,您如今一身是血,我们难以圆说呀!”亦安将骆墨珏扶到城墙处靠坐,询问道,“少爷,您到底伤哪了?您流了好多血,我先帮您止血。” 亦安正在骆墨珏怀中摸寻着伤药,却听见不少脚步声向这边奔来,远处火把甚为光亮,骆墨珏连忙拉着亦安再度起身躲避。亦安扶着骆墨珏在西涧皇宫中的暗处不断穿行,眼见骆墨珏身体越来越沉重,亦安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处,害怕地喊道:“少爷,您挺住呀!亦安一定能找到救您的办法。” 骆墨珏气息游离地略微颔首,亦安扛着骆墨珏从太zigong后侧的巷子走过,随即想到了什么,便再度返回,带着骆墨珏飞身跃进了太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