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课，欣赏电影艺术之场面调度

    我2006年5月份时候呢，在Beijing听化名王启隆老前辈和奥朗特.考特尔.威尔先生的课程时候，化名王启隆老前辈曾这样说道：“概念：“场面调度”这个专业名词是从舞台剧里借用过来的，表示舞台上的一切视觉元素的安排，同时，包括舞台上的演员、布景的摆设、走位。而电影是介于剧场和平面艺术之间的一种艺术，拍摄电影就是在把三维空间里的实物转化成二维空间上的影像。电影的场面调度更为复杂，它包括四个不同形式的元素：动作的安排、布景与道具、构图方式、景框中事物被拍摄的方式。”

    奥朗特.考特尔.威尔说：“同学们，为了能更好地看电影，我们可以接触学习一些电影的理论知识。了解一些电影理论之后，看电影的角度就会很不一样，能够跳出剧情故事去看一部电影的结构，摄影，剪辑，场面调度等，从一部电影里获得的信息会比以前多很多。当然，知道太多电影理论也是有弊端的，会让你看电影时没那么感性，没那么入戏，别人感动到哭得稀里哗啦时，你却在想，哇看这长镜头好厉害，这色彩好舒服等等啊……所以呢，看电影纯粹是当娱乐的朋友之前化名王启隆老前辈说的你们认认真真的弄明白了。”

    化名王启隆老前辈他曾2006年五月讲到：“第二章，说说‘场面调度’：其一，景框，景框将电影与黑暗的影院隔开，景框里的空间，即是电影的世界。说起景框受到电影画面比例的限制，早期的电影画面比例为1.33:1，之后的电影屏幕越来越宽，变成1.85:1。”这也是，他在课上给我们讲到的一部分。

    那么，有时候呢，导演会为了做出某些特殊效果而遮盖住一部分，以此来改变银幕的比例和形状，例如2016年冯小刚导演的《我不是潘金莲》，采用了遮盖法使景框变成圆形，这种大胆的做法也使得这部电影成为当时争议的话题。而在电影《山河故人》中，贾樟柯通过改变电影画面的比例来体现不同年代的风格。

    框中特定的位置都有其象征意义。一般来说，位于景框中央的人要比位于边缘的人更重要，位于景框上方的人要比位于下方的人更强势、优越。如果你以后认真注意电影里角色的位置，你就会发现很多导演的把戏。例如在电影《绿皮书》中，黑人钢琴师比白人司机高出一头，代表两个人地位的高低。

    正如奥朗特.考特尔.威尔说道：“也有导演将重要的视觉因素放在景框外，尤其是那些与黑暗、神秘、S亡相联的角色，这种方法在恐怖惊悚片里面很常用的，因为观众总是对看不见的东西心存害怕。”

    其二，构图和设计，之前奥朗特.考特尔.威尔说：“构图这个词来源于西方美术，指绘画时根据题材和主题思想的要求，把要表现的形象适当地组织起来，构成一个协调的完整的画面，简单来说，就是画面上各种形状、色彩、线条的布局。”

    电影的构图跟摄影的构图是相通的，摄影构图的理论也可以用在电影上。要运用好构图，首先要知道下面几个概念：

    第一步，观众注意力，导演常会引导观众的注意力到画面中对比最强的区域，黑白片中，导演常用光线引导观众，导演需要观众注意那个地方，就会在哪个地方加强光线。彩色片中，则是靠某种突出的色彩来引导观众注意力。

    第二步，平衡，在我们注意到画面中对比最强的区域后，我们会注意到对比次强的区域，创作者用它来平衡整个构图。平衡式的构图会给人一种安定感，最简单的平衡就是对称的构图，左右两边的内容一一对应，推荐你们去看《布达佩斯大饭店》，电影里有很多平衡式构图，每个画面都是构图的样板。

    第三步，重量，这里的“重量”不是物理学上的重量，而是各种构图因素在人心理上的“重量”，一般艺术家会把“重量”平均分布，取得一种平衡感。在下面这幅剧照里，如果只有主体少年，画面就会显得左重右轻，而在右上方安排了船之后，就会取得左右重量平衡的效果，画面才会有张力。

    第四步，线条和形状，线条和形状的使用能产生一些心理效果，水平线给人从左到右的感觉，垂直线给人由上到下的感觉，斜线和曲线则具有“动感”，双边对称的结构强调平行，三角结构则强调三个元素之间的强烈互动，圆形则暗示安定、封闭和女性特质。

    这几条在2006年奥朗特.考特尔.威尔的表演体系里的课程讲的很清楚，我当时记了下来背下来了。

    构图的设计通常是和主题理念配合的，例如用斜线来表现角色的不安，对称构图来表现搭档，用三角形构图来表现三角恋。上下颠倒的构图，用来表现一种魔幻现实的效果。比如，在《流浪地球》里，人工智能MOSS叛变后，画面上下倒转了，创作者用这个镜头来暗示现实被扭曲。之前，韩老先生曾评价这里的时候说道：“表演学应该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学表演，就必须要多学多看多想多问。”这也是，韩老先生对《流浪地球》看完之后的评价。

    奥朗特.考特尔.威尔之前讲到了‘区域空间’，以上的讨论只限于二维空间，有时为了赋予画面纵深感，构图中至上需要顾及中景、前景、背景三个层次，角色一般处于中景中，他认为前景可以来表现角色的特点，前景的轻纱可以象征神秘、色情和女性化，前景的栅栏则暗示自我分L，背景则交代了角色所处的环境。

    化名王启隆老前辈课上曾说：“通常摄影机与角色之间的空间会保持无阻碍，但有时导演为了呈现戏剧化效果或心理观点，会故意阻隔观众视线。”

    奥朗特.考特尔.威尔是这样回答的：“每个人都有个人空间，如果这个空间被侵F，我们会感到压力、紧张、焦虑。比如我们在影院看电影时，选座位总是与陌生人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是，如果说啊，有人特意挨着你坐，你是不是会感到威胁？我研究表明，主导性越强的人，拥有的空间就越多，空间配置原则在人类社会很常见。例如在办公室中，因为总经理的权威，他分配到的空间就比一般的职工要大。”

    正如奥朗特.考特尔.威尔后来说的：“电影中，空间可以告诉我们角色的心理和社会关系，主角拥有较大的空间，当角色被胁迫时，其占据的空间会被挤占。”

    化名王启隆老前辈说道：“摄影机拍摄人或物一共有五种基本方位分别是：完全正面、四分之一侧面、侧面、四分之三侧面、背面。”

    奥朗特.考特尔.威尔这样说：“越是正面的方位，观众就会感到越亲密，反之，人物背对镜头，则代表人物与这个世界的疏离，它也用来表达人物的神秘。空间的大小也可以象征不同意义。镜头越近，主体的限制感越大，LY电影因此喜欢用中景与特写。相反，镜头越远，主体就越自由，公路电影常用开阔的画面来表现角色自由自在的状态。”

    说起“距离关系”奥朗特.考特尔.威尔曾课上说过，人类学家爱德华·霍尔将人类的距离关系分为四种：

    其一，亲密的：距人皮肤46厘米以内的距离称之为“亲密距离”，在这个距离内彼此可以肌肤相触，是爱人和家人之间的距离。

    其二，个人的：大概是46厘米到1.2米的距离，在这个距离内的是朋友与相识的人。

    其三，社会的：约为1.2米到3.6米，这个是社交场合的距离，多半是三人以上的场合，如果两个人的场合保持这种距离就很不礼貌。

    其四，公众的：3.6米到7.6米或更远的距离，这个范围疏远而正式，教室中老师与学生、小型演讲中演讲人与听众的距离就属于这个范畴。

    后来奥朗特.考特尔.威尔这样回答到：“摄影机离被摄物越远，观众的态度就越中立，相反，越接近一个角色，观众就越容易产生共情。卓别林著名的格言就是：“喜剧用远景，悲剧用特写。”卓别林是利用距离的个中高手，当他想要观众笑的时候，就会用远景来表现角色的滑稽动作，当他想要观众触动时，就会用特写表现人物情绪。”

    开放与封闭的形式，化名王启隆老前辈曾说到“电影的形式没有完全开放或者封闭的，借用这两个名词只是为了帮助我们去了解电影的本质。一般来说，现实主义导演偏爱开放的形式，而形式主义的导演倾向封闭的形式。开放形式比较不重视框架观念，影像有一部分会被切于画面外，暗示框架外还有延续的空间；封闭形式比较注重画面的构图，影像会经过精心的安排，使其脱离现实而富有形式感。”

    奥朗特.考特尔.威尔却这样说：“开放的形式注重真实，而封闭的形式注重美感。一般来说，开放形式电影的截图往往在艺术感上乏善可陈。开放形式电影摄影机是跟着角色的动作移动的，封闭形式电影的摄影机好像有预感能力，老早就选好最佳角度等待事情发生，封闭形式会暗示角色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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