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缚雅领着三人,刚出了聚宝阁地界,迎面就走来一群男的,为首那个,正是在聚宝阁里与缚雅发生冲突的刘易。 “呦,这不是那谁嘛,舍得从阁里出来了?抢了小爷的东西,还敢那么放肆,我今天倒要看看,没了聚宝阁那破楼碍事儿你还能怎么办!”那边的刘易瞧见缚雅就开始趾高气昂的阴阳怪气。 缚雅挑眉,满脸戏谑地盯着他,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手看着他,刘易被她看得毛毛的,后知后觉才发现对面在看不起自己,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朝身后大喊道:“来人啊,让这臭小子尝尝冒犯我的下场!” 周围的路人立马撤的远远的,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想被牵连进这位小霸王的施暴现场里。 那些家丁得了指令抡着棍子就朝缚雅走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看着那位纤细瘦弱的“少年”,不少路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下一秒的血腥场景了。 “砰砰砰!”一声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传入大家的耳中。 烟尘散去,原本应该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少年”却依旧立在那里,众人瞪大眼睛,朝另一边望去,只见那一个个壮汉家丁通通被打倒在地,捂着不同的地方在那哎呦,硬生生来不来了。 缚雅整理了一下袖口,好久没有打人了,这些家丁虽然没有凶手揍起来手感好,但也是可以过过手瘾的。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刘易看着自己倒成一片的家丁,有点底气不足的指着她往后退。 这些家丁可都是归元气中后阶的,那小白脸竟然赤手空拳给他们一眨眼的功夫全收拾了,实力肯定不在归元期之下,怕是哪个世家的嫡传弟子出来玩,身旁肯定还跟得有暗卫保护,这下可踢到硬板了。 这边理好衣角的缚雅重新抬起了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如劲松般的青年,那青年立马带着两个小孩儿撤到了边上,随后,就看见自家主人背着手慢慢的朝刘易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城中禁止使用元素之力斗殴,你,你想被赶出皇城吗!我可是,我可是阁老之子,你岂敢动我!来人啊,来人啊,你们这群废物快站起来保护我!” 那刘易看着负手而来的缚雅,越发慌乱,只觉得对方犹如地狱来的使者,马上就要收走自己的小命。 “啊啊啊啊!”一阵阵惨叫声引得路人驻足观望,隐隐发笑,只见那原本嚣张的阁老之子被摁在地上一顿揍,专挑rou厚的地方打,过来救主的护卫来一个被掀飞一个,和他的主子一起哀嚎。 等刘易已经鼻青脸肿,浑身没一块好rou,连妈都认不出来的时候,缚雅才停止密不漏风的拳头,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很嫌弃的给手帕一把火烧了。 踹了踹地上躺着哀嚎的刘易,翻了一会儿拿出来一块金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看这是什么。”缚雅笑嘻嘻的说道,躺在地上的人通过眼睛的缝隙看了一眼,只一眼神色大变,立马不顾浑身疼痛爬起来磕头。 因为那枚金牌,正是皇家独有的身份令牌,皇子的象征。人皇共有15位皇子,8个皇孙,修行之人修为越高,想要子嗣就越困难,这23个子嗣是人皇这两千年来辛勤耕耘的宝贝果实,极为看中。 皇城里的嫡系皇子他都认得,这位眼生,怕是久在外历练的皇子回城,恰好被自己碰见了,还给人招惹了,这下完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缚雅并非皇子,金牌也是出门的时候阮父丢给他的,说是阮家老祖因为娶了人皇唯一的meimei,所以阮家每一代都有一块金牌,给继承人的,这个事情只有初代的那几个亲王知道,这会儿正方便缚雅用来披马甲。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刘易边磕头边认错,冲撞皇子那可是重罪,只要皇子一句话,刘易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若是皇子在人皇面前提起的话,就连他爹也可能要受影响,那可真的是要命了。 缚雅撇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上的储物戒指,灵光一闪。 “呦,刘大少爷这是在干嘛啊,您不是在这城中欺男霸女的小霸王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手遮天,您的一拜我可受不起啊。” 刘易又抖了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谄媚讨好的说道:“陛下,您这可折煞我了,都是误会,误会,还望陛下恕罪。”说完又试探的看向缚雅。 只见缚雅的脸色骤变,吓得他又赶紧低下头,瑟瑟发抖。缚雅一脚给他踹翻,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阁老之子,怎的如此不堪一击?犯了多少事儿你自己清楚,3天之内,该上门赔礼就上门赔礼,该赔的钱就赔钱,抢的人也给人全须全尾的送回去,三天过后,若是结果让我不满意,后果自负。”说完便带着那三个新买的奴隶走了。 刘易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和狠毒,随后也灰溜溜的走了。 在旁围观的众人皆拍手叫好,称赞这位为民除害的皇子,除了恶过后分文不取,反而福泽被迫害的受害者,有位meimei被抢的男子更直接在街上哭了出来。 事情告一段落,缚雅去别处买了点东西,带着三人吃了晚饭过后,才踩着夕阳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