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4章:抗蛇毒血清
在吉普车上的时候,叶晨看到格林被响尾蛇咬到右腿的伤口,几乎已经黑得可怕,而在路上,他暂时还沒有昏迷,但是,看起來情况确实很不好。 奥斯顿让刘易斯把车开快点,现在他们同样打电话给那家大医院,向医院进行求救。不过,在路上的时候,叶晨不时给他针灸对方的伤口,拿出來的银针,原來是银白色的,现在全部都变成黑色。 看得出银针上全部都是那些毒蛇液体,叶晨为了保住格林的性命,在给他针灸的时候,还悄悄输了一些灵气。 不过,叶晨看得出,一部分的毒液已经通过血液循环进入格林的体内,如果在体内全部血液都凝结,到时肯定是沒命了。 刘易斯开车开得很快,叶晨发现,美国各方面都很好,就是那些大城市之间相差太远,小城市人口又太少,对于抗毒蛇血清这些,那些小医院也不可能准备得好。 不过,在叶晨看來,这响尾蛇既然是美国有名的毒蛇,这些牧场的工人应该很清楚不能惹到对方,而且,即使真的要把对方赶跑,那也是用长长的杆子这些來撩开掉,而不是用手或者比较短的捕蛇工具來抓。 刘易斯将那辆吉普车的速度开到最快,四十分钟左右,來到那家大医院的门口,现在格林已经彻底昏迷过去,叶晨看到他的脉象非常微弱。 在那家大医院的西医生急忙出來,将格林扶到担架上,然后送进到里面的急救室进行打血清急救。 叶晨,安妮,奥斯顿,刘易斯,在急救室的外面等着,叶晨问起格林是怎么被那条毒蛇咬到的时候。 “那条毒蛇在羊群那里发现,本來那条毒蛇已经被格林用刀砍断头,但是,他沒想到,那条毒蛇断头后,还是能够飞过來咬到他的右腿。”刘易斯说道。 听到刘易斯那么一说,叶晨就清楚,这响尾蛇的毒性和报复性,和眼镜蛇有得一比,那些眼镜蛇的毒液,同样是集中在牙齿上,即使被砍掉头,一样可以咬到人,仍然足以致命。 奥斯顿不知道说格林什么好,他同样沒想到,这一片草原上居然也出现响尾蛇,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但是,如果出现第一条,那么说明很可能有其他的出现。 那些牲畜肯定同样怕这些毒蛇,所以,回去的时候,还要让那些工人开会,清楚这些毒蛇的厉害,以及防止再次出现中毒的情况。 格林被送到急救室,医生急忙给他检查化验后,给他打了最好的抗毒蛇血清,大概半个小时后,格林的情况身体特征慢慢恢复过來。 即使是这样,格林可能被即使急救下來,但是,他右腿基本上被废掉,到时可能要截肢,因为他右腿中毒最深,毒蛇液体毒性腐蚀性最强的一个部位。 叶晨和奥斯顿他们进到里面的时候,看到格林正在打点滴,叶晨给他把脉看脉象的时候,他脉象特征加强了许多,和刚刚送过來的时候,确实完全不同。 这一点上,治疗被毒蛇咬伤,在特定的时间下,通过抗毒蛇血清來治疗的效果,确实是最快最明显的。 奥斯顿找來医生,询问格林情况的时候,那位戴着口罩,金头发的中年美国医生看向奥斯顿说道:“亚当斯先生,幸好你的工人及时送过來,再迟十分钟可能都沒有命了。不过,现在他右腿的情况非常严重,基本上已经是废掉,我建议今晚做截肢手术,否则,过一段时间,也会是全部烂掉而已。” 奥斯顿很清楚,最重要的是先保住格林的性命,现在格林的性命保住下來,那么如果被废掉一条腿,最多是属于残废,以后再按上一条假肢,还是能够在牧场工作,这样不至于他饿死自己。 “医生,这么重要的事,只能让格林和他的家人决定,我不能决定是否切掉他的右腿。”奥斯顿说道。 虽然奥斯顿是对方的老板,格林在牧场同样工作很长时间了,但是,这种事,这么可能由他决定呢。 叶晨听到这两人说话,叶晨仔细检查对方右腿的情况,现在看到那里还是有黑色的血液流出,但是,格林的右腿和左腿的情况完全不同。 甚至,叶晨知道,现在格林右腿的骨头,可能被那些毒蛇毒液给腐蚀了一部分。按照西医的做法,确实在最短的时间截肢掉,以免引起其他麻烦。 但是,现在叶晨看到格林的情况,看得出和当初的许老右腿的情况有些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 “叔叔,格林叔叔右腿的情况,或许还能够医治。”叶晨说道。 “医治。怎么医治。”奥斯顿奇怪问道。 “用中医术。”叶晨说道。 在他刚刚用英语说出來的时候,那些西医的医生却是笑了出來,笑容中带着不相信的眼神。 毕竟,如果中医真的那么厉害,刚才叶晨就不用把他那么着急送來医院这里打抗毒蛇血清救治了。 “父亲,或许叶晨说的沒有错。”安妮看向父亲说道。 她很清楚,叶晨不会和他说假话的。 毕竟,叶晨的中医术厉害,她是真正清楚。 其实,拥有完整的身体非常重要,谁也不希望自己变成残疾,需要借助其他工具才能生活工作。 “先等格林醒來再说。”奥斯顿说道。 华盛顿时间晚上八点,格林醒來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有种昏沉沉,恶心,想呕吐,呼吸困难等感觉。 不过,在知道自己最终被救下來的时候,不时地在感谢上帝保佑,感谢奥斯顿这位农场主的慈悲,及时送他來医院救治。 在奥斯顿和他说起右腿的情况,格林听完后,脸色变得黯然,自己的右腿居然又被截肢。 如果是那样,当初刚刚被毒蛇咬到,自己就应该一刀把右腿给砍掉,不至于被毒蛇差点给毒死。 沒想到,现在命是保住了,右腿居然沒有保住。 这一次,他沒有说感谢上帝,而是,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