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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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她再一次感叹,到这两千年后真好,她起码见到了他,见到了他的曾经,他的过去,从他这最初的开始,有她为伴。%&*"; 不知何时,边喧哗再起,长歌这才将心神从萧子阳上转移开来。 只见那天后在安慰苍漪仙子,连带一群老神仙也在一个劲的说。 这个说,苍漪仙子不要生气啦,那个说,让太子下为您补办一次大礼吧。 人人都知道这苍漪仙子的脾气,也都顺着她,偏偏天帝似是早已受够了那窝囊气,大手一挥,声如洪钟。 “朕,没有两个儿媳!” 他这话算是将苍漪打入了万劫不复,也让众仙家明白,白帝与天帝这亲家是做不成了。 苍漪冷笑,站在这瑶池之上,红衣猎猎,无所谓的甩着手中长鞭,饶是她伪装的再如何完美,那语气之中仍然带着丝丝微颤“我若稀罕这太子妃之位,便不会找人代嫁了,只是堂堂天界太子,居然娶凡人为妃,可笑啊可笑!” 同是有之人,长歌明白她的心,也许她只是寂寞的久了,也许她只是胆小,也许她只是不敢改变自己,也许她只是想让自己在天界引起重视。 然而她的任却没有换来她想要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子会将计就计的娶了她,更没有想到,天帝居然放弃了与白帝联姻的机会。 该说她失策,还是是自信过了头? 太子似乎也是心有不甘,而长歌呢,白白成了那根打了鸳鸯的棒,顿时就楞在了当场。 待她反应过来便急急转,天帝威严,她还是不敢直视,只得躬道“承蒙天帝错,小女**凡胎,万万不敢居太子妃之位,万望天帝成全,饶小女不死,将小女赶出天界吧。i^” 她话说的婉转谦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来说话,对方是天,是这主宰凡间的天帝,卑微一点,也该当。 当她把话说完,谁知那天帝反而冷哼一声道“你这梵印都接了,还要让朕收回成命吗!” “陛下!” 这一声陛下却是天后叫出来的,她有多着急可想而知,然而天帝却不为所动。 长歌低头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方紫印,顿时觉得好似一块烫手山芋,她猛的站了起来,又飞快走向太子,将那紫印重重塞进他的手中“看得出来,你与苍漪仙子有,你快给她吧。” 夜轩也微微一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就是忤逆天帝,不接,难道真要这个丫头做他的太子妃吗? “紫魂星君,你还愣着做什么!” 那白胡子仙君一听忙点头应是,上前两步道“梵镜娘娘,您就不要推辞了!” 言罢他突然凭空握住一支金笔来,捏了笔杆便在长歌脑门上大笔一挥,刷刷刷写下几个金灿灿的大字,那大字倏忽一变,成了一张大网,似乎要将她包裹其中。 紫晖星君又是用力一点,长歌只觉得眉心痛的厉害,好似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体,心下三寸好似针扎一般。 “啊.” 她子一软直直向后倒去,手上那块方印也随即落地,瞬间被夜轩眼疾手快的抓在了手中。 长歌也倒在他的怀中,痛到深处,她咬紧牙关费力抬眸,看到的是萧子阳站在那儿眉心紧蹙,她从齿缝挤出两个字,“师父.” 那人形动了动,要上前,却没有上前一步。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朕已经赐了她仙骨,许她入了仙籍!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众仙没有吱声的,倒是苍漪连连拍手“真好,天帝还是嫌修仙的太少,巴不得这天界人满为患吧,待天界被凡人取代,我九嶷山喜闻乐见!” 她话音一落便御风而去,如惊鸿,却是转瞬即逝。 夜轩怀中揽着长歌,双手却是在不住颤抖。 事已至此,一切都成了定局,他没能娶到白帝之女巩固自己在六界的地位,反而还娶了个凡人. 他是我的父皇吗,为何要待我至此! 这是他自心底发出的质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代表他就能稳坐天宫,不代表他将来就能驾驭六界,没了白帝这个后盾,他突然就觉得失去了所有的自信?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几乎要陷进长歌单薄的子中,耳边却听到天后向他送来的声音。 “轩儿.他毕竟是天帝,对白帝之威忌惮已久,如今又岂能当着众多仙家顺从了白帝之女,那天家颜面何在,你可万万不能恨他啊.” 夜轩没有回话,周人影憧憧,他都看不见,听不见,唯有怀中女子,似是承载了他所有愤怒。 帝后二人离去,只剩仙家对饮。 夜轩猛的将怀中人拦腰抱起,二人红衣似火,听着众仙的寒暄与恭贺,他抱着她,从萧子阳面前走过,径直离开这闹的瑶池仙宴。 那一抹红衣从萧子阳面前滑过,似少女流韵。 方才女子纵跃入碧波的刹那还历历在目,就好似她已将自己的生命交托给了风,寄托给了云,与八荒融为一体一般。 余悦其淑美兮,心振dàng)而不怡。 他眉眼微微一低,掩饰了心底的那份悸动。 “子阳。” 一男子立于他畔,却不似众多仙家那般道骨仙风,三四十岁的年纪,着简单衣衫,发髻之上簪着一根木簪倒是简陋了些,男人一手拿了根银针剔着牙缝,瞥一眼萧子阳道“为师怎么教你的,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你偏不听,你偏不听,哎你这小子怎么就不长记呢!” 知道师父说的是方才他救梵镜娘娘出瑶池之事,萧子阳也深知自己做的有些过了,那么多仙人在场,何时轮到他这个跟着师父上天长见识的上仙出手了。 便抱拳道“徒儿知错。” “知错就行了?”那男子又是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啐的吐出嘴中银针,在半空之中化为齑粉。 “你看看,这些,这些个仙女儿都在盯着你看!都巴不得对你以相许似的!我衡矶子怎么就这么倒霉!收到一个到处抢师父风头的徒弟!” 他说的悲痛绝,好似恨不得将这个徒儿斩杀于剑下一般。 后者听了却回以一笑不以为意,因为他深知自己的师父不过是说说罢了,若真担心自己抢了他的风头又岂会带他到天上来。 况且,修道之人,六根清净,周遭一切对他而言,就似过往云烟。 “你严肃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