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和好
有时候当你看到生活中的人们有些行为也挺有意思,同在一个大院里的几个单位,这个单位的头去另一个单位开会,另一个单位的头在门口迎接,见了面就亲切地握手,就像很久没见一样,戏要做足了,身边各有一帮人陪着,说句不好听的话,大院里就一个食堂,每天吃饭估计都看的见,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生活中的人们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完成自己的使命,有的人运气好演个三四十年,越演越大牌,越演越出色,有的人演个几年,可能就一直这么演下去了,但大多数人都是配角,陪着大腕们演,为的就是那一点点养家糊口的钱,就这样还有可能因为你的演技不到位,让你滚蛋。 生活本来就是一场大戏,不是你想演什么角色都行,有钱有势的永远演主角,他们的孩子们也是,普通演员们只能跑场子,这个剧本演不好了,换个地方演,为的就是那可怜的工资钱,这就是社会,平等吗?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机会是平等的,但你走上社会就会发现平等仅限于很小的范围内。 谁都争取过想去演主角,当大牌,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你的父辈决定了你这辈子能演什么角色,看看网络小说角色互换一下,暂时把自己想像成主角爽一把,最后还是要回到现实去演小鱼,小虾,小蟹。 励志这个词曾在我的字典里占据了很重要的角色,时刻严格要求自己,时刻学着大咖们的金玉良言,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励志二字,付出总有回报,可是当你努力了三十多年,才发现有的人一开始演戏就比你角色重要,你拼了半辈子可能都演不上那个对于别人轻而易举就得到的角色,平等,励志在我的字典里渐渐被删除了,更多的是会说话,会沟通艺术,会当狗,会做奴,不要脸,削尖脑袋争取一个演大戏的名额,结果到头来被银行,政府一起绑架,拼命地演戏创造GDP,还银行贷款。 普通演员互相讽刺,说满大街都是谴责路怒族,演员诚信缺失,演员道德沦丧,演员是有自我修养的,问题身边所有的演员都路怒,你一个人讲规则,你就显得太另类了。 说这么多废话,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别太在意平等不平等,好好地活着才是王道,别生气,千万别跟别的演员比,自己活得好好就行,越比你越生气,越比你越想不平衡,永远记住想得到就去争取,就去耍赖,要面子,要脸,等天上掉馅饼,这辈子就废了,什么图腾不是说得很好吗?男人要有狼性,可不是**啊。 一大早起床,直奔三个医院出发了,骑着电动车很快就到了骨科医院,因为提前约过吴院长了,所以很快就见到了他。 吴院长对我还是那么客气,因为有过上次的经历,吴院长一直觉得对我好像有点愧疚,所以我一说明来意,他就答应下来,准备全力支持我。 儿童医院的刘院长和安真医院的夏院长都是老吴的铁哥们,吴院长跟我承诺道:“不用我去找他们了,包在他身上了。” 我对吴院长说道:“三间最好的公寓给你们备好了。” 吴院长客气地说道:“小张,那我就替他们收下了,至于如何合作,你弄一个方案,我们四个在碰个头,放心大胆干吧,市里这么支持这个项目,我们争取来个双赢。” 我很满意地从吴院长办公室出来,终于心里又放下了一个包袱,骑着电动车欢快地回到了公司。 公司气氛依旧,姜恬躲在办公室也不出来,小冉跟我打了个招呼,也忙手头的事去了,我独自坐在办公室,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因为我觉得等租赁部成立以后会越来越忙。 下午姜恬坐不住了,进了我的办公室,质问我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想怎么样?” 我故意装作很委屈地样子说道:“你对我态度为什么这么坏?见了个帅哥就不是你了。” 姜恬一听这个,笑着对我说道:“本身就是,人家又帅,又多金,而且人品那么好,真替子琪可惜。” 我不高兴了,问道:“可惜什么?我就不如他吗?” 姜恬继续损我道:“你真得和人家没法比,我都不好意思把人家身世说出来,怕吓得你半身不遂。” 我赖皮地说道:“那你告诉我他到底什么来头?” 姜恬不想和我继续这个话题,就没好气地问道:“你到底讨论不讨论价格的事情?” 我看她真生气了,就没了开玩笑的心情,老老实实把我的想法和争取到的资源都跟姜恬说了,但是就这样,姜恬还是说我定得太低。 她算过,如果定我这个价,十年都收不回来投资,她定的价格,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根本租不起,只能面对那些高端群体,而且这些人肯定也不缺房子,只不过到这里来可能也就是图个乐。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和幼稚,这么好的居住条件,医疗资源,怎么可能让普通老百姓享受到呢,我又一次明白了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必须遵循规则。 我突然想起了姜老头,对姜恬说道:“你帮我约你爸爸了吗?” 姜恬轻松地对我说道:“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其实你不用和他谈了,他心里也明白,价格不高的话,我们就等于白干。” 我对姜恬说道:“那只要你爸不反对,就按你说得来吧。医疗资源这块我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没确定怎么一个合作方式。 姜恬听了之后也很高兴,准备下周就开始登记有意向的租户,就这么高价格,估计也一定会很火爆,因为我们的公寓条件真得很棒,比一些高档小区都要有优势。 我俩暂时忘记了两个人的不高兴,我开玩笑地说道:“以后别对我态度这么不好。” 她看了我两眼,没有说话,悄悄地退出了我的办公室。